五福是第一次進銀行。
她的人生中真的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是來到京市才體會到的。
不過她膽子大，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膽怯。
不過這也沒想象中的難，銀行裡工作人員很熱心的引導她，幾分鐘就辦好了一張銀行卡。
真簡單。
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
她第一次擁有了手機。
她第一次擁有了銀行卡。
“有這麼高興嗎？”
裴良玉看她對著銀行卡傻笑，不明白她在笑什麼？
卡裡又沒有一毛錢，就一張空卡，有什麼好高興的。
五福珍重的把卡揣進兜裡。
“當然高興了，我也是有銀行卡的人了，我以後就可以用銀行卡收起。
我一定能掙很多很多錢，等我掙了很多錢後，我要把道觀的香火弄得旺旺的。
我要顧很多人打理道觀，我要讓我的師父和師兄在天上也能舒舒服服有人供奉香火伺候。”
裴良玉撇嘴道“你這還沒開始掙錢呢？就大筆的想著怎麼花錢。
你想得未免太早了些。
你還是早點想辦法讓自己的生意好起來吧！
旁邊看相的王婆每日的生意都比你好。”
裴良玉不否認五福是有些本領，但是有本領也沒有用，她這生意太差了。
一連幾天，都沒怎麼入賬。
花得多，掙得少。
這怎麼能行呢？
他覺得五福可能不能擺攤的料。
好些套路她都不會，每天乾等著彆人上門。
這生意哪能好得了。
“又在小瞧我，一天不打擊我，你就難受是不是？
等著吧！
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忙個不停了。”
這話五福說過好多次，裴良玉都不怎麼信了。
每次她說生意好的時候，結果等了一晚上，就一單生意，或者什麼都沒有。
裴良玉嗬嗬一聲，“你高興就行。”
五福聽出了他的敷衍，知道他這是不相信。
她也不解釋，晚一點就知道了。
“彆嘰歪了，先回去休息吧！晚上有得忙了。”
裴良玉唉聲歎氣的跟著她回家。
——
傍晚時分，夕陽西斜。
五福的準時在天橋支了攤子。
那新來的道士比她來得更早，在那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
看起來興致不錯。
“這道士最近沒少掙啊！這幾天好些大媽大爺找他算卦看命。
來回說那些車軲轆話，大爺大媽們那兜裡的錢掏得可歡喜了。
我覺得他實力不如你，怎麼生意就是比你好。
是不是你太年輕了，臉上沒胡子，那些大爺大媽們不信任你。”
裴良玉這些天陪著五福支攤也無聊，所以到處躥，這攤前看看，那攤前蹲蹲。
打聽不少八卦事。
他蹲守最長的就是那道士，他和五福的攤位離得不遠，兩人又是同行。
五福不關注，裴良玉也關注上了。
“你操彆人的心乾什麼？安安靜靜的做你的小鬼不行嗎？”
裴良玉道“我是無聊，誰讓你生意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