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審訊完，外麵天色已經漸漸亮起。
“喝杯咖啡吧！一晚上不睡，很困吧！”
杜飛遞給了她一杯速溶咖啡。
“彆嫌棄，隻有速溶的，警局沒這麼好的條件。”
五福才不挑嘴。
“我才不嫌棄，謝謝了。”
她接過喝了一口，一下子就吐出來了。
“咳咳~”五福皺緊眉頭，恨不得要摳嗓子，“太苦了，一點也不好喝。”
杜飛被她的反應逗笑，“有這麼難喝嗎？挺好喝的呀！我每次值班一晚上都得喝好幾杯呢？
你剛才還說不嫌棄。”
五福“我是不挑嘴，但是也沒有這麼不挑嘴。
我不喜歡苦的東西。
這玩意我喝過，不習慣。”
杜飛又給她拿了一瓶礦泉水。
“你喝這個。”
五福打開漱了口水，咕嚕嚕的喝了大半瓶。
忙一晚上了，真是渴死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沒有白水好喝，這才解渴。”
她望了望審訊室，“裡麵還沒有審訊完嗎？怎麼樣了？你怎麼不幫忙還出來了。”
“裡麵有喬警官和其他人，估計差不多了，喬警官讓我送你回去，他估計送不了你了。”
五福想想也忙完了，也用不著她了。
人也死了，剩下的後續交給警察就行。
“行，我也該回去了，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呢？”
她今天還得去看童婆婆，答應小健的事情，可不能放他鴿子。
“你要不要再等一會，估計一個小時半個小時左右，食堂可以開餐了，你不是喜歡吃我們食堂的飯菜嗎？”
五福搖頭，“算了，我還是回去吧！不等了，現在回去我還能睡幾個小時。
你也彆送我來，你也抽時間多眯一會吧！你也一宿沒睡。”
“不用不用，我不困，我熬習慣了。”杜飛堅持道“讓我送你吧！喬警官吩咐的，我得照搬。”
實在又困又累，五福也不想拉扯。
就答應了。
——
回到家時，天光已經大亮。
小健還在熟睡呢？
“這小家夥睡得真香。”五福本來想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臉蛋，但是想著人鬼殊途，她也碰不著。
她這人怎麼手這麼癢，見著可愛的小孩就想捏一捏。
也不管人還是鬼。
“累死了，累死了。”小雅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
這一晚上折騰半天，還親眼見到了一條人命的消失，真是給她衝擊挺大的。
早知道跟這小家夥一起在家裡待著了，在外麵飄一晚上多辛苦。
“你幫什麼忙了，你就累。”裴良玉道“你彆一個人占這麼大的位置，我也要休息呢？”
“真討厭。”小雅撅嘴道“我怎麼就沒有幫忙啊！我陪著她在外麵等了好幾個小時呢？又看風，又發現了閣樓的瘋女人。
我幫的忙大著呢？
倒是你，一點用都沒有。”
“你”裴良玉平息了自己怒氣，真是氣死他了，“好男不跟女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