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長卿倒是沒阻止,章如蘭對五福道印象更好些。
那就更好了。
這也是裴長卿願意見到的。
老太太比他心細,如此以後,也會更加照拂五福一些。
五福無情無故,多個人疼她也好。
裴家人心思各異,裴家老二老三站在一邊半天沒有說話,看著他們娘倆在那母慈子孝。
裴東言出格的做法,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但是也許也許裴東言做的也沒有錯而已,想上爬,當然得清除掉上麵的攔路石啊!
可惜,這家夥,沒有什麼用,做個壞事還是個半吊子。
幸好他們隻是旁觀,並沒有攪和進去。
否則憑裴長卿的手段,今晚大丟臉麵的就是他們了。
所謂的兄弟間的感情,到了利益權利麵前,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裴長卿的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去,看到他們的神情,心裡也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
心裡也在冷笑,都很失望是吧!
他可不相信裴東言做的事情,他們一點也不知情。
他們可是比裴東言更加關注他的一切。
早就知道他生病了吧!
這兩人可比裴東言老謀深算,足夠小心,足夠狡猾。
一聲不吭。
就想關鍵時刻給他一擊。
把他從位置上麵扯下來。
可是,他還是治好了。
都失望了吧!
這就是他所謂的手足,時刻盼著他出事的手足。
冷酷無情的兄弟,等著吧!
等他手裡忙完,再一個個都收拾。
裴長卿在警察局裡麵錄完口供後麵,順便見了裴東言一麵。
因為他大鬨著一直嚷嚷著要見他。
見就見吧!
他也想知道,裴東言有什麼要說的。
是辱罵還是求饒。
或者還想狡辯一些什麼?
裴東言戴著手銬十分頹廢的坐在凳子上。
裴長卿坐在他的對麵,兩人之間緊緊的隔著一張桌子,都能感受到裴東言那野狼般記恨的目光。
眼裡又恨又不甘心,眼色通紅。
“是你?你讓人抓的我?”裴東言惡狠狠的盯著裴長卿,咬牙切齒道“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裴家人,隻想置我於死地,你們裴家都是冷血無情的人。”
裴長卿不知道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也真能夠倒打一耙的。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用我提醒嗎?你傷人也是我逼的嗎?
你害我也是我逼的嗎?你想置我於死地,真當我會一直忍著你。
既然你敢下手,那你就得有承擔接下來暴風雨的勇氣。”
“你”裴東言睜大眼睛看向他,看著裴長卿那冰冷的眼神,他不禁瞳孔收縮了一下。
頓時明白了裴長卿的意思,他被抓進來,不隻是因為欠債打傷人的事情。
而是裴長卿知道了更多的事情。
隻欠錢,或者他背後搞得這些小動作還不至於讓裴長卿對他下手。
他渾身的力氣突然鬆懈了下來,“你知道了些什麼?”
“該知道的都知道,我給過你機會了,但是你還是讓我失望了,你如今的地步,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怪不了彆人。”
裴東言捂臉,無力的說道“你不會放過我來,是嗎?”
“你覺得我會放過差點要了我命的人嗎?我的性格你應該了解的。”
裴東言突然拔高聲音說道“那都是你逼我的,你為什麼這麼強勢,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你為什麼信任一個外人,也不信任我,我每次眼巴巴的等著你的提拔。
可你呢?從來都不會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