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此時真恨不得這混蛋死掉好了。
他活著也是折磨人。
因為他,白洋就沒有過個舒心的日子。
總是給他惹麻煩。
除了這一套媽媽留給他的老房子,他再無其他的東西。
就這樣,還一直被惦記著。
趙香蓮也是氣得不行,他憑什麼惦記這房子。
這是兒子的,他占著住把兒子趕出來已經夠無恥了。
沒想到還有更無恥的。
還想賣掉。
怎麼不去死呢?
她站在男人麵前罵的口水四濺。
可惜男人感知不到,罵累了,對男人來說也是不疼不癢,浪費口水。
反而五福的耳朵裡麵倒是嗡嗡的,她今天耳朵是真遭罪了。
不是哭就是罵。
她掏了掏耳朵,她這工作還真不好做呢?
白洋死活不鬆口,男人也在這裡跟他是又吵又鬨又威脅。
白洋不吃這一套。
“你去報警抓我去吧!反正房子在我名下,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彆想瞎了心,你是死是活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
除非我死,不然這房子你彆想。
不對,就算我死之前,也得把這房子給捐了。”
白洋想他媽媽估計也不想便宜了他父親。
她生前就對父親有意見,對他已經很不滿了。
她以後的賠償款,他沒有護住,都被父親搶了。
那這房子可不能有任何損失。
男人被白洋也氣著了。
“你這狗家夥,你”
白洋不等他接話道“我說狗家夥,那你就是老狗家夥,你這跑來我門前罵你自個呢?
趕緊回去吧!
老實乾活,老實掙錢,自己還你自己賭債,不然等死也是你應得的。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那個老相好的地址,惹毛了我,我找她去,讓她好好管管你。
她不是還有兒子嗎?我也得找他兒子好好聊聊去。
你騙了她很多錢,看她兒子不揍死你。”
這還是白洋一次偶然在街上碰到了父親帶著一個女人在街上閒逛。
兩人相處比較親密。
這女人可不是之前在外麵養的那個小三,那個三早跑了。
誰也不是傻子,誰願意跟著一無所有破產的男人。
她離開的時候,父親還給她分了一些賠償款。
在彆的女人麵前還真是個好男人,就算沒錢,也得給著花。
可惜那三隻認錢不認人。
把他給拋棄了。
他父親也不閒著,沒多久就找了各種女人。
最後找了這麼一位比自己年紀還大的女人混在一起,當然不是因為什麼狗屁愛情,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能有什麼愛情。
就是看中這個剛離婚不久,手裡分了些資產的女人。
想騙錢而已。
目的就是這麼簡單。
騙色還不至於。
這些都是白洋特意打聽到的。
剛知道時,還挺生氣。
後來想明白了,這沒什麼好生氣的呀!
這不又有一個把柄在他手上了。
也不會總是由著他撒潑打滾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
男人嚇了一跳,因為白洋把他的心理摸的很清楚。
他還真有些擔心白洋找上門去呢?
他在那女人那剛取得了一點信任,但是還沒有信任到給他大筆花錢的地步。
他還在繼續努力。
如果白洋真找上門去,那他的心血不得白費了嗎?
這可不行。
白洋不屑的撇撇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男人想破口大罵白洋奸詐,居然私下調查他,真是可惡。
又怕把他惹毛了,真去找那女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