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混混第二天就被帽子叔叔找到了,隻不過他們知道的信息也不多。
本來黃毛李逐很講義氣的想要一力承擔所有責任。
“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看上那姑娘,想讓她做我的女朋友,放其他人走,我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他這麼有底氣也是知道,他未滿十八周歲,根本不可能讓他去坐牢。
加上‘小弟’的口供一致,都指認李逐是主謀。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逐哥讓我們去,我們就去了。而且我們也沒怎麼樣她,還被她紮傷了。”
隻是有錄音在,李逐堵人的理由就立不住腳,而且他怎麼都說不清楚,到底是誰指使他去圍堵的莫期。
帽子叔叔嗅到了謊言的味道,多次提審李逐,利用他每次不同的假口供,逐步擊破他的心理防線。
最後得知,幕後之人真正聯絡的是綠毛金顯。
金顯一開始跟‘小弟’們的說法一致,也說是李逐主使的堵人事件。
“我跟李逐是好朋友,他叫我陪他去追個女孩,我就去了。”
帽子叔叔將李逐招供的口供給他看,結合他們走訪金顯鄰居,得知他最近花錢特彆大方。
金顯家境並不富裕,父母外出打工每個月寄回家的錢也不多。
他是跟爺爺奶奶生活的,老人家崇尚節儉,他平時基本沒什麼零花錢,根本說不清楚他花的錢的來源。
他堅持的時間是幾人裡最長的,終究還是敗給了見多識廣的帽子叔叔,如實招供。
“有人給我寄了一個匿名快遞,裡麵有一封信、一張a4紙打印出來的那個女孩的照片,還有幾千塊現金。”
“就是打了我同伴的那個女孩,信裡麵寫了她每天都會走那個巷子回家。”
“讓我們——嗯——你懂的,事成之後承諾還會給我寄一筆錢。”
這是綠毛金顯的口供原話,照片已經被雨水打濕、踩爛、沒了,他將信交給了警察。
至於現金早就被他們幾個瓜分,花了個七七八八。
‘小弟’們分彆得到了一百到五百不等,李逐居然是拿到錢最少的一個,隻有五十,卻背了最大的鍋。
調查清楚之後,女警官親自打電話告訴了莫期結果,“調查結果出來了。”
“他們確實是收錢來堵你的,而且幕後之人有你的詳細信息。”
害怕嚇到小姑娘,她對小朋友采用了委婉的說辭,並沒說出他們真正要做的事情。
私底下單獨跟莫家夫妻隱晦的提了提,讓他們提高警惕,畢竟幕後主使還沒有落網。
“不過那人匿名寄快遞給金顯,我們沿著這條線索,查不到寄件人的任何信息。”
“我們會持續關注案件後續的,那人這次沒得手,難保不會再次對你出手,以後出門要小心一點,發現不對,及時打報警電話。”
這個結果是在莫期預料之中的,她並不意外,這都是雲漓常用的手段了。
莫南城夫婦倆得知後,比莫期還要緊張,讓莫期重溫了幼兒園每天沒有大人接,就不能離開學校的待遇。
周一,莫期重新回到學校,她的傷口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而且校服是長袖長褲的,裸露在外能看到的也就是下巴和手掌上麵的傷口。
“莫期,你的這是怎麼摔的呀,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