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城端詳門口滿麵笑容的男子半晌,才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時慕?”
男子點頭應是,“嗯,二叔,好久不見。”
男子是莫南城哥哥的孩子莫時慕,身材頎長、五官立體。
光是站在那裡,通身的貴氣撲麵而來。
仔細看,單論眉眼,他比莫期更像是莫南城的孩子。
隻是莫家在這小區居住多年,大家都比較熟悉了,就算有人看見他們站在一起,也不會懷疑什麼。
雖然是周末,但是高中生的周末是不可能閒著的,今天輪到齊柔帶著莫期上課。
兩人回家的時候,門口的水漬已經乾的差不多,莫時慕也離開了莫家。
莫南城並沒有跟莫期提王秘書再次來訪的事情,同樣也沒有說莫時慕這個人。
各懷心思的三人匆匆吃完晚飯,就分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莫期回到房間跟許辰交流最新的信息,最近她聯絡許辰的頻率明顯提高了許多。
夫妻倆收拾完餐具後,則在書房內聊了很久。
但是這種情況在莫家挺常見的,莫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自從在莫家門口被潑水後,王秘書剛好一點的身體又開始發起了高燒,難受的連夜去醫院掛號吊水。
燒剛退,出門就被流浪狗給追著咬,逃跑時沒注意還被車撞進了醫院。
“雲總,病曆和請假單我已經發給人事,麻煩幫忙審批下,這邊還請您另外派人過來跟莫家交涉。”
他的左腿打著石膏,被高高的吊了起來,手背上掛著吊瓶,手臂上還有剛打完狂犬疫苗的痕跡。
由於雲江天是他的直屬領導,他隻能隻能硬著頭皮給他打去電話請假。
“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的?”
視頻通話能夠清楚看見王秘書的多處擦傷、腿打著石膏、手掛著吊針的慘樣。
過了幾天時間,雲江天差不多已經忘記了當時憤怒的情緒。
而且最近和許家二太太搭上線,他截胡許辰好幾個訂單,所以心情不錯。
乍一看王秘書的樣子,無語且震驚,唯獨沒有王秘書擔心的惱怒。
“說來話長。”
王秘書不想說,但觀雲江天神色,他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很難給他批假。
他沙啞著聲音道,“我出門去莫家的路上,被流浪狗給追著咬。”
說著他調轉鏡頭,拍向自己沒打石膏的右小腿肚,上麵包了紗布,隱隱還有血跡透出。
沒有紗布遮擋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些類似抓傷的痕跡。
“跑的時候沒注意,跑到了馬路中央,被路過的車子給撞了。”
雲江天有點想不起來,以前為什麼會重用這個下屬。
這腦乾缺失的傻模樣,他都要懷疑自己的看人眼光了。
要他辦的事情沒辦成,還把自己整成了重傷。
“我知道了。”
他沒說批不批病假的事情,就掛斷了電話。
感覺多看這個秘書一眼,都傷眼。
在王秘書猶豫要不要打回去的時候,人事的信息發了進來。
【你的假條雲總批了,他讓你好好休息,養好了再回公司,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