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記憶卡?”
莫南城疑惑的聲音吸引了齊柔的注意力。
她拉長臉道,“嗯。”
正想跟丈夫抱怨幾句,就被他身後高大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你是?”
上次登門的時候,齊柔帶著莫期在外麵,錯過了。
雖然事後從丈夫口中得知他侄子來過家裡。
但她隻有在莫時慕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一麵,壓根沒認出來他。
莫時慕十分自來熟的打招呼,“二嬸好,我是莫時慕,小時候您還抱過我的。”
他其實已經不記得了,這還是他出發來縣城找二叔一家之前,他爸爸告訴他的。
齊柔不好意思的笑笑,將唯一的凳子讓了出來,“時慕啊,坐。”
“期期能這麼快找到,還多虧你幫忙。”
莫時慕忙擺手拒絕道,“您彆起來了,我不累,站著就好。”
“我發小正好在林城公安局工作,轄區出了這種事情,他幫忙找人本來就是分內的事情,沒什麼好謝的。”
莫南城滿意侄子的識相,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妻子道,“都是自家孩子,沒必要跟他客氣。”
“年輕人就得多站站,省的發福了以後不好找媳婦。”
無視侄子幽怨的小眼神,他將手心被人暴力折斷的記憶卡展示在妻子麵前。
“這個剛剛就掉在你的腳邊,是你掉的嗎?”
齊柔剛擠出來的笑瞬間垮了下去,“剛剛那個雲夫人來了一次。”
她拿起床頭櫃上擺著的錄音筆,將記憶卡卡槽拆出來,給他們看。
“喏,就是這裡的記憶卡。”
“我把她說的話錄了下來,她就讓保鏢把記憶卡拆下來折斷了,”
她指了指護士正在重新處理的傷口,“還把筆扔在了——”
說及此處,她的嗓音哽了哽,眼眶微紅。
護士恰好給傷口重新消毒結束,將齊柔剩下的話說了出來。
“病人傷口還沒有結痂,要小心不要讓其他東西觸碰上去,容易發炎。”
病房內先前被保鏢嚇的躲出去的病人,都去了護士站。
都是普通老百姓,沒怎麼見過這種陣仗,跟護士嘮嗑的時候就表述的有些誇張。
護士離開前看向齊柔,“你們要是遇到困難,可以按呼叫器,我們會幫忙聯係保安,或者報警。”
旁邊病床的大媽小心翼翼問道,“我看你們來的時候就是警察送過來的,剛剛來的幾個黑西裝又凶神惡煞的。”
“你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呀?”
大媽剛剛在護士站的時候就打聽過了能不能給她換個病房。
隻是醫院病房向來都是很緊張的,哪裡有多餘的給她挑選,無奈之下隻好放棄。
過來打聽是在猶豫是否要提前出院,或者轉院。
齊柔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們確實是得罪了人,還是林城的大人物。
隻是莫期與雲家的事情太過複雜,一句兩句的根本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