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林裡就沒有山洞可以給他們住了,盛景垣看了看這片林子,打算今晚就不睡了,坐在這守夜就是了。
他熬一晚上就行了,總不能讓小姑娘不睡覺吧。
暗一下午已經接了他的命令去盛啟銘身邊了,他雖然身上受了傷。
但好在都是外傷,應付一些小型野獸應該也沒問題。
跟在葉雲渺的身後,盛景垣試圖幫忙撿點柴火,但被她一擺手拒絕了。
理由是萬一你傷口因為這裂開了,還得再脫光上一次藥。
這話音剛落,盛景垣那對著柴火蠢蠢欲動的手一下子就收回來了。
雖然這是樹林,但,他真的不想再被扒光上藥了!
尤其還是在小姑娘的麵前,她是看上去麵不改色,可自己害羞啊。
誒,不對,她該不會也給彆人這麼上過藥吧。
那,她也看過彆的男人的果體嗎?
打翻了醋缸但自己並不知情的盛景垣,滿懷心事的跟在小姑娘的身後找了個地生起火。
葉雲渺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活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的盛景垣。
這是怎麼了,男人心海底針,狐仙大人看不懂。
遞了兩個野梨給盛景垣,葉雲渺憤憤然的啃著野梨,目光死死的瞪著被她一石頭拍暈的野雞上。
事情還得從二十分鐘前說起,葉雲渺跟盛景垣將柴火堆好之後,葉雲渺就開始覓食了。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用石頭砸暈了野雞,狐仙大人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的晚餐就決定是香噴噴的烤雞了。
但,問題來了,沒有水可以洗。
食材有了,沒有地方放血殺雞洗雞,這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狐仙大人不信邪的愣是讓小石頭用通心鏡查了五六次。
隻可惜,每一次的結果都是,最近的水源距離這裡來回也差不多半個時辰。
原本葉雲渺還糾結了片刻要不乾脆拿著柴火去水邊。
嘿,不回來了,在那邊直接住就行。
但小石頭說水邊一覽無餘全是平原,他們總不能直接躺河邊吧。
要來回半個時辰去殺雞再回來吃,不管彆人有沒有這個工夫。
反正已經走了整整一天的狐仙大人是絕對沒有的。
天塌了真的,狐仙大人覺得天都要塌了。
啃完野梨,其實要說特彆餓也不至於,畢竟她下午已經吃了好幾個餅子。
除了有點食物擺在麵前卻不能吃的煩躁感就是了。
轉頭看了一眼吃完野梨坐在那裡假裝自己是思想者的盛景垣。
葉雲渺起身蹲到他的麵前。
“怎麼了嘛?”盛景垣還在糾結呢,麵前突然落下一片陰影。
抬眸一看,小姑娘就蹲在他的身前。
“看看你的傷口。”
葉雲渺說完,也不等盛景垣反應過來,她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誒誒誒,等等,你都是這麼幫彆人看病的嗎。”
盛景垣一把握住小姑娘要扯他衣服的手。
他現在穿的可是那種普通的綁帶衣服,隨便一扒拉就開了。
讓葉雲渺剛剛扯了幾下,外袍已經被她扯開了。裡麵的裡衣都露出來了。
“那倒沒有,你是我第一個看診的病人。”
葉雲渺聞言愣了一下,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記憶。
雖然說出去有點丟人,但,她居然真的從未親自接診過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