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安禮齜牙咧嘴地對著鏡子看自己的嘴唇,錢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四處打量。
他現在不敢再懟時安禮了
“疼不疼?”錢程看著鏡子裡的時安禮。
“你說呢!都出血了!”小少爺兩根手指揪著自己的嘴皮子,湊到錢程麵前給他看,“上次你也咬我!這次你又咬我!”
“誰讓你!”錢程躲開視線,“你那個就那個,還一直不放開,我當然隻能咬了”
他越說聲音越小,實在不好意思說剛才的狀況了。
“那你輕點啊哥!”時安禮一隻手給自己的嘴唇呼哧呼哧地扇風,好減緩一點疼痛。
接了吻的尷尬,被時安禮大呼小叫地喊疼給衝淡了不少。錢程躲閃著和時安禮對視的眼神,獨自走到陽台上去了。
剛在陽台的椅子上坐下,保安跑了過來。
剛才兩個爹在屋裡乾著“正經事”,保安非常識趣地沒有打擾他們,而是呆到現在才從窩裡爬出來。
“喵——”
錢程抱起它放在自己腿上,把玩著小貓的尾巴。
“你看,一切都要從你湊過來想吃楊梅冰說起!壞貓!”
“喵!”聽到錢程居然把事情怪到它頭上,保安生氣地朝錢程叫了好幾聲。
“哎。”錢程又歎了一口氣,回頭看看時安禮還在廁所,“弄成這樣,現在怎麼辦啊”
晚上的飯菜,錢程特地多點了幾個肉菜,想哄哄他負傷的室友。
“吃蝦嗎?”錢程往他碗裡夾了一隻蝦。
時安禮看看他,又看看碗,哼的一聲。
“?”錢程納悶。
“吃不了,嘴都破了,吃什麼蝦,蝦殼戳死我了。”他扭過頭,臉上就差寫下來這幾個字。
要剝好才吃。
錢程隻好把蝦夾回自己碗裡,放下筷子,一點一點剝掉蝦身上的殼。全部剝乾淨了,才遞到時安禮嘴邊。
“現在吃嗎?”
時安禮偷偷瞅了他一眼,嘴巴張開了點,叼走錢程手裡的蝦肉。
“那其他的還帶殼,我也吃不了。”時安禮說。
錢程知道他已經被哄好了,但還是依著他,“我剝,都剝好了給你,行不行?”
“行吧。”小少爺勉勉強強地答應了。
飯吃到一半,錢程的手還在剝蝦,自己碗裡的飯都還沒怎麼動。
時安禮安安靜靜地吃著碗裡的蝦肉,在心裡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建設,才決定開口問出這個問題。
“錢程”
“還嫌慢我拿腳給你剝。”錢程想也沒想,一個勁忙著手裡的活。
“我不是說這個!”小少爺急得麵紅耳赤,連手裡的筷子都放下了,“我是想問你”
“我們現在,算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