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禮站在宿舍的床邊,一個人靜靜地盯著自己的褲子看。
“看什麼?你看了就能下去?”錢程剛從陽台收完衣服回來,抱著滿懷的衣服褲子麵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
“那怎麼辦?”時安禮眨著他那無辜大眼,指了指自己。
“”
錢程覺得自己平時讀書用的腦子在時安禮這根本用不了,因為完全不在一個腦回路上。
他凶巴巴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瞪了時安禮一眼,“要麼你自己解決,要麼我給你解決了!”
時安禮渾身打了個顫。
“好可怕。”
小少爺隻好磨磨蹭蹭地走到衣櫃前,在裡麵假裝翻找換洗衣服,實際上壓根就隻是把自己的衣服從頭到尾翻了一遍。
“”錢程看著他這副死樣,氣得把收下來的衣服狠狠往沙發上一摔。
“來來來!坐著,脫!”
錢程擼起衣服袖子,手指著陽台的躺椅,“我就不信降不了你的火!”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不用辛苦你”
時安禮不知道從哪扯了張餐巾紙,假裝放在眼角邊,擦拭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這是演了個林妹妹啊
錢程衝上去拽他,他還雙手扒著衣櫃門不放,可憐兮兮地靠在衣櫃上,一臉自責和悲痛。
“真的不用了,也是我的問題,你放著他不管,待會兒就好了”
錢程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此刻一定非常明顯。
靠!自己找的!忍!
以後的日子還要過!不能現在打殘了!
錢程抓起時安禮的手腕,死死地將他抵在衣櫃門上,“現在是我要。”
大過於往常互相安撫的力氣,錢程有些凶狠地吻上時安禮的唇,先發製人侵占了他的口腔,在他的舌尖上來回碾壓。因為太過用力,挺拔的鼻子有時候會撞在一起,鼻梁有些發酸。
錢程輕輕咬了咬時安禮的嘴唇。
“快點,發什麼呆呢”他主動地抱住時安禮的肩膀,整個身體與他緊緊相貼,身上的火熱在不斷地相互傳播。
“這次是你說的,哥哥。”
時安禮的眼神忽的暗了下來,嘴角揚起一絲不太明顯的壞笑。
錢程腳下突然騰空,時安禮一隻手將他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時安禮!這床硬的!”錢程摸了摸自己被砸到的後背,也不疼,但他上了床就莫名會嬌氣起來。
“做完就買加厚床墊。”
時安禮的手早已伸向錢程的拉鏈,熟練地把錢程和自己脫了個乾淨。
“蓋著,冷。”他扯過被子,蓋在錢程身上。
錢程盯著眼前換了副麵孔的人,一開始的氣勢降了下來,從時安禮的視角看,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區彆。
哦,時安禮眼裡的錢程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