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開各自四處尋找,直找到天光大亮也沒有白濤的任何消息,兩人先後回到洞內,白穀義失魂落魄,唉聲歎氣不知如何是好。
慧明上前安慰白各義道賢弟莫急,我以放出紙鳶,這紙鳶受我道法驅使,善尋聲密跡能飛五百餘裡,任何山澗深洞都能穿行,定能找到濤兒的下落,這時白穀義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隨口答到,但願如此,但願如此。
雖嘴上如此說,但方坐定一時,便又要離洞尋找,被慧明忙一把拉住,賢弟莫急莫急,我們以將方麵幾百裡內尋邊,你再去也是無用,我想紙鳶不久,便能飛回,到時我們在重新計議。
白穀義長歎一聲說道,哎隻能如此了,怪我,怪我呀,貪圖對弈之樂,惹下如此大禍,如何是好,若濤兒有事,讓我怎麼麵對孩子父母呀,說完竟垂下淚來。
慧明蟬師知道在勸也是無用,隻能閉目入定,等待紙鳶的消息,心中也是焦急憂慮。
此時天已大亮,明媚的朝陽射入洞內,將洞中照的異常明亮,老和尚還是閉目入定,白穀義在洞內焦急的來回跺步,哀聲不斷,不時出洞外察看,這時在朝霞的紅光異彩中,幾點寒星向洞口電掣而來。
這時老和尚忽然睜開雙目,迅速起身躍到洞口,單手一招幾隻紙鳶便停在空中,老和尚上前察看,見無消息,張囗輕輕一吹,紙鳶重化回白紙落於洞口棋盤之上。
就這樣成批的紙鳶飛回,均無消息,白穀義這下真的等不下去了,對慧明說道兄長你在這裡等紙鳶送信,我今天在去尋上一次,保不準這孩子,走失後,在那裡躲避一夜,這時正在尋找回路,大和尚點點頭對白穀義說道也有道理,你先去尋找,我一會與你會合。
白穀義剛要駕劍光飛走,慧明大師猛然說道賢弟快看那是什麼,白穀義先是一驚順著老和尚手指之處望去,但見遠處密林上空一團紅色光華,時高時低向洞口飛來,老和尚,阿彌佛陀一聲,起身飛起迎著那團光華而去,轉眼間,將那團光華收於掌中,轉身飛回。
白穀義忙迎上去,見老和尚麵帶喜意,便忙問,兄長有消息了,老和尚微笑點頭,展開手,隻見掌中握著一顆深紅的佛珠,白穀義忙說道這是兄長贈給濤兒那顆,老和尚點點頭,這時從老和尚身後飛出一隻紙鳶。
老和尚,對紙鳶說道這顆佛珠,從何而來,快快帶我前去,說也神奇紙鳶似聽懂了老和尚的話一般,轉頭向前方飛去,老和尚一聲賢弟快來,兩人同駕劍光跟隨紙鳶一同飛去。
飛不多時前方顯出一片密林,紙鳶從樹叢中飛進,兩人也落下劍光飛步趕上進了密林,林中古樹叁天,野草雜踏,枝蘿密布。時有野雀叢林掠過高鳴,獐麅野兔隨聲逃竄,人跡罕至,靜謐幽深。
老和尚先將紙鳶放緩速度,然後兩人仔細觀察,結然見有雜草樹枝碰斷高度與地麵青苔踩過的痕跡,目測來人身高不過一米二三,正和白濤身形吻合,二人這時也長出一口氣,知道有了線索。
白穀義忽然想起一事忙問道兄長這般密林高山,可有狼蟲虎豹,毒蛇巨蟒。老和尚一笑對白穀義說,我未來此山,山中多有猛獸傷人,我入山修行,不願殺生就用法力將這些傷人的畜生驅離此山,臥龍山方圓五百裡內無一惡獸,白穀義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兩人順著痕跡一路尋去,這時來到一處較陡山坡之處,發現明顯有人攀爬的痕跡而且反複向上爬過數次,一處的雜草被借力揪下了不少,而且坡下有被四處翻找的痕跡,二人停下腳步仔細察看,這時空中的紙鳶飛速落下,飛到一處外露的大石之下,大和尚上前細看說道白賢弟這便是佛珠遺落之處,我想濤兒應就在此不遠,我們分頭尋找。
白穀義也覺有理,兩人飛身上了陡坡,分頭尋找,不時叫著濤兒的名子,卻至走出密林也未見白濤蹤影,兩人無法,又回到原處,在陡坡上尋到蹤跡,但好像白濤到此就如蒸發了一樣,毫無蛛絲馬跡,沒留下任何線索。
兩人不死心,又在密林周圍百裡內反複尋找,結果一無所獲,直到紅日西墜才無奈回了山洞。
二人垂頭喪氣,一言不發的在洞內發呆,這時白穀義忽然想到問慧明大師,兄長這臥龍山方圓千裡可有邪派妖人在此出沒,慧明思索了一時說道沒有,絕對沒有老僧隱居在此也僅六十餘年,從未見過有邪教異派在這裡潛修。
即使有妖人路過,也大多不願從我臥龍山千佛崖路過,在者此山不產仙草靈藥,也沒珍奇異獸,妖人也不願踏足這裡。
白穀義其實也是知道,此山有慧明大師在的情況下,一般妖人也不敢輕易踏足,但此時心神皆亂,隻能病急亂投醫。
話不多說,白穀義與慧慧明蟬師又連續在臥雲山找了幾日,也無結果,這幾日白穀義已變蒼老了不少,丟失侄兒讓這個當世劍仙內心充滿了悔恨與自責。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這日白穀義告彆慧明大師,峨眉之旅也無心再去,拖著疲憊的身軀,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家鄉歸路而去,一路停停走走,沿路打聽白濤的消息,回到家鄉,終於看到了,那熟悉的街道,來到自家大門之前。
白穀義站在門口,愣愣發呆,雙腳像灌鉛一般跨不進大門半步,隻刻他多希望從大門中濤兒猛然跑出,將他的雙腿抱住,大喊伯伯,但他深知這一切隻能是幻想,不由年呆呆站在自家門口,雙眼垂淚。
兄長,兄長你怎麼了,怎麼了?你怎麼一人回來了,濤兒呢?白穀義被叫聲猛然喚醒,抬頭才發現兄弟白山以站在他的麵前,用急切的目光看著他。
白穀義身子一沉猛然雙膝跪於白山身前,發出嘶裂的喊聲白山,哥哥對不起你,我將濤兒丟了,說罷頓覺胸中熱浪翻滾,大口一張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黑便沒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時已躺在自已床上,耳邊傳來說話之聲,白穀義強睜開雙眼,看見屋內白山與他的妻子正在說話。
白山滿麵愁容正對妻子白氏說道大哥已昏迷三天了,還不見轉醒愁死我了,白氏也是深歎一口氣說道兄長往日最為好強,因濤兒的事,方才氣極攻心久病不起,可不是呀,等大哥轉醒我們先不要提起濤兒的事,記住了嗎?白氏說道這個我知道了。
白穀義這時心中五味雜陳,輕喚一聲白山,弟妹你們過來,兩人忽見兄長醒了,忙湊到床前,白穀義對白山說大哥沒事,你扶我起來,白山忙說大哥不可妄動,大夫說你要臥床休息,白穀義苦笑一聲,無妨無妨,掙紮著靠在床頭,先未說話,一聲長歎。
白穀義緩緩的將白濤走丟的事給白山夫婦講了一遍,口打唉聲,隻怪大哥粗心,才釀成此等大禍呀,說完又雙眼垂淚。
白山還未搭言,白氏先開口說道兄長你先莫急,也莫過於自責,這事也由我們的過錯,明知濤兒生的好動難以管教,卻讓你執意帶上他,今才有這等禍事,不過我想濤兒定是無事,他從小跟你學法練功,一般人也傷不到他,也許一時智短才走失的,過段時間想必就能自己回來。
白山也忙說道雲霞說的極是,你先養病,病好之後我們一同尋他回來就是,白穀義無奈的點點頭。
他知道兄弟夫妻隻是為了安慰於他,兩人說話時也是雙目垂淚,就此一子怎能不難過傷心。
就這樣白穀義在家將養了半月,身體也完全康複,原因白穀義幾世修行,本身道法也是,時當世強者,隻因白濤走失連急帶愧,心中於氣堆積才導致大病一場,通過半月調息和靜下心思慮,己有尋找侄兒的方法,加之白山夫妻照料周全,身體以無大恙。
這日白穀義找到兄弟夫妻兩人,交待了一下家裡事物,告訴白山夫妻好好看家,他們無需出去尋找濤兒,白山夫妻心知,以大哥的本領,若找不到濤兒,他們二人更是無濟於事,便答應在家看守,等大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