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天走後,金蟬笑和尚皆是一時無語,雖然八寶真人沒有攻擊白府,讓兩人多少落下點心來。
不過聽到鵬飛不敵逃走時,竟然碰到易靜師姐他們,這讓兩人也不禁吃驚,而且又多了幾分擔憂,雖不知眾同門為何會去那個地方,但能確定的是其中定有原因。
兩人沉默良久,猛然同時開口那少年是衛道者,金蟬笑和尚倏忽間睜大雙眼!
笑師兄我們下一步怎麼辦?金蟬有些焦急的問道?
蟬弟先莫著急,聽鵬天說那少年實力不弱,有有人相助想必安全沒什麼問題,在者一說易靜他們也都趕去了,料也無妨。
笑師兄,彆的我並不擔心,隻是八寶親去,多少我還是不放心。
哼!蟬弟這點你無須擔心,以易靜的她們的實力不說,能力克八寶,但要自保我想綽綽有餘。
唉!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可惜我倆困到此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讓人好生心煩。
蟬弟無需心焦,既來之,安則之,在沒有摸清八寶真人下一步動向之前,你我決不能輕易離開。
你我要走,誰能留下我們弟兄!隻是這麼走了,八寶回來必定生出疑心,雖然我們是找到了八仙觀所在,但誰能保證八寶老家夥,還有沒有藏身之處,狡兔三窟如此簡單道理,我想八寶肯定是知的!
笑兄說的有理,金蟬點頭稱是,當才聽鵬天說,觀中已沒了妖命與影飛的氣息,隻怕兩人也去了那裡,我真擔心師姐他們應付不來。
笑和尚輕笑一聲,蟬弟若兩妖真是去了那裡,這反而是件好事。
好事!金蟬不解的寶重複了一遍,何以見得,金蟬旋即問道?
我說蟬弟,看來你這幾日被關於此地,心情煩躁,心緒委實不穩,往日的機辨都被這壞心情帶走了。
金蟬臉色一紅,因為笑和尚委實說出來了他這幾日的狀態,為此笑和尚還幾番暗中點撥於他,但他卻未放在心上。
小和尚接著說道蟬弟八寶這次為何而去?
聽鵬天說是為了奪寶!
那又何之前不邀兩妖一同前往?
當然是怕二人從中分一杯羹!
這就對了!但又為何之後卻又讓二妖前去。
恐怕八寶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根本不是人家對手,沒辦法才不得不讓二妖前往相助!
哈哈!蟬弟這就是為什麼,我說二妖若真的去了那裡,也許是件好事!
哎!金蟬猛然單手拍頭,你看我這腦子,一天就知道愁了,連這點道理我也沒想明白。
一定是八寶吃了敗仗,心有不甘才急傳訊二妖過去,連八寶都不是那地宮二人對手,妖命影飛去了多半也是自討沒趣。
笑和尚微笑頷道,經笑和尚這番分析勸慰,金蟬的心情立刻好了許多。
笑師兄我這是心急亂智,依你看我們下一步該當如何?
唉!這回輪到笑和尚一聲歎息,至於下一步如何走,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呀!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了。
兩人在屋內有商量了一番,就在此時突然金蟬袖中的傳訊玉簡亮了起來。
金蟬忙拿出玉簡注入一絲靈氣,玉簡內這次沒有響起傳音之聲,而是呈現出一行小字。
八寶回觀,慎言,慎行!是鵬天的消息。
二人對視一眼,不再多言,而是快速的躺到床上,蒙頭大睡起來。
就在兩人剛剛蒙頭裝睡不久,金蟬,笑和尚就覺一道強大的神識,從他們屋中掃過,幾息過後,神識才逐漸退去。
兩人一陣後怕,多虧鵬天通知及時,不然有枉生八寶懷疑。
此時大庭內,八寶真人端坐於庭中,臉上晦氣之色氤氳,麵沉似水一言不發,身上衣服也沒有了平時整潔,幾處已經破爛而且布滿了塵土,原本光溜平整的發際,這時也變的散亂蓬鬆。
一望可知定是吃了敗仗,倉惶逃回,八寶真人神態疲憊,目光中卻是凶光暴射,心中又羞又惱,口鼻中時不時發出哼哼的喘氣之聲。
在他的腳前不久處,一位紅色道裝的大漢正滿臉懼意恭敬的跪在大廳中央,大漢身上多處傷痕深可見骨,不時還有絲絲血水透衣流出。
鵬天我來問你,其他人呢?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血東流趙猛他們去哪了?
八寶真人開口便是三連聞!鵬天雖早已想好了一套說辭,但此時麵對八寶冰冷如霜的麵孔,鵬天依然嚇的冷汗直流,跪著的雙腳不由顫動起來!
怕什麼,照直說就行!八寶真人追問道。
是師父,鵬天穩了穩心神開口說道血東流師弟他……他已定身死了!
血東流死了!八寶真人陡然坐直身子,眼珠不斷轉動,看表情有點難以置信的樣子。
是那個小娃娃殺了血東流,八寶問道!
不是的!容弟子細稟,鵬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