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霽那瞬間很是窘迫。
幾乎是用儘全部心性，才壓製住情緒。
“子兮……你存心的?”他的聲音帶些許顫意，眼尾梢處也襯得強烈薄紅。
“師尊，我發誓，這次我真的很輕了。”衛子兮忙開口道。
明霽側過目光，不鹹不淡的敘說“你哪次發誓做過數?”
衛子兮頓時緘默了。
“罷了……”
明霽有些頭疼“你再替我拿一件，可不許這般了。”
說實話。
若非一點力氣都沒有，明霽還真不想讓衛子兮幫忙。
可惜，因為昨夜衛子兮惡意的欺辱，他現在抬手都費勁。
“徒兒這次定會小心。
聞言，衛子兮眸光湧動著幽暗，點了點頭。
他不動聲色的從衣櫃拿出一套裡衣，抓起明霽白皙的小腿，重新輕柔的掛人腳腕上。
相比前兩次，都要小心翼翼。
子兮……應當不會太過分。
明霽這樣想著，放下了一顆高懸的心，默默將頭重新靠在枕頭上。
這次經曆剛開始仍然跟前兩次一樣。
裡衣很輕易穿上，繼而緩緩的往上移。
目前到大腿那，進行的非常順利。
順利到，明霽都以為這次終於能好好穿上個衣服了。
結果沒過一刻……
明霽又感覺到一種很難受的束縛。
……
很不幸，衣服又一次卡在了中間，卡得還很有格調。
甚至相比前兩次的支離破碎，這次屬於實打實的……
惡意。
——它就這樣掛在那中間，拽也拽不下，提也提不上，該遮的一點不遮，該顯的一點沒少。
複雜的就像明霽現在的心境。
“子兮……?”見對方半晌沒反應，他忍不住開口催促。
“師尊啊——”
衛子兮拉長了末音，嗤笑出聲“你剛才不是說徒兒故意欺負你嗎?”
“都被你這樣冤枉了，徒兒不真的故意一下，是不是很虧?”
“子兮……你……”明霽想說些什麼，卻咬緊牙關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師尊好笨。”
衛子兮明知道自家師尊羞恥心已經到了極限，還在那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師尊可彆與剛才弄混了，這才是徒兒存心為之。”
語罷，他笑容更燦爛了。
仗著自家師尊不會發火，他乾脆曲起兩指貼到裡衣那。
怦——
是一股很有力道的回彈。
明霽白皙的肌膚也多出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