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霽很是真切的體會到係統所說的病嬌孽徒……究竟是什麼樣的了。
莫不是藥草還沒有發揮效果?
他想著心中疑惑，忍不住詢問出聲。
“原來師尊是這樣認為的。”
對方先是點了點頭，繼而貼心的解釋道“我早就好了，師尊不覺得我最近都溫柔了許多嗎?”
“哪溫柔了。”
明霽低聲又問道“前世記憶究竟怎麼回事，既然好了，為何還會這般……”
“一開始確實是有些糊塗，對師尊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不僅在師尊發熱的時候趁人之危，還用傀儡……”
一聽衛子兮提起這兩件事，明霽臉頰也有些發熱，示意他不許再提。
衛子兮眼瞧著明霽又害羞了，樂嗬的拿出一件外衫擋著師尊乍露的春光，悠閒的把人摟懷裡。
“師尊親親我，我就告訴你，為何我會短暫認知不清。”他指了指臉頰，滿眼期待。
“隨你說不說。”明霽抿著唇，推了推他胸膛“放我下來。”
“不放。”
衛子兮堅決的表明想法，又裝作悔改的神態，輕柔的揉了揉明霽腰身。
“徒兒知曉這些天很過分，特此虛心的從書上學了點技巧。”
“師尊就原諒徒兒一次吧，好不好?”
確實緩解了不少。
明霽聲音放緩了些，不解道“哪本書教你這些?”
衛子兮沉默片刻，當著明霽的麵從儲物袋掏出一本花花綠綠的小冊子。
明霽好奇的看了一眼。
當他瞅見加大版的奇怪書名時，立馬移開目光。
書名可謂是稱奇——《師尊逃跑後，孽徒教訓他的十八式》。
怕彆人不知曉主人公是誰，特此還備上師徒兩人的大名。
更為誇張的是，書名還加上金燦燦的幾個小字……
衛明畫冊珍藏版。
見此，明霽是真心感覺難堪了。
唇瓣張了張，半晌才吐出一段磕磕絆絆的話“你留著這種、這種……”
明霽不知深吸幾口氣才平緩下來，張口說道“這種……畫冊做什麼?”
“不務正業……”
“是書店老板贈予我的。”
衛子兮被訓斥了也不生氣，上手捏了捏明霽耳垂，聲音含笑“也虧得這個小冊子，徒兒才學了這麼多。”
“不然徒兒都不知曉水煎（諧音）是什麼呢?”
一聽到這個詞，明霽差點沒咬到舌頭。
向來單純的他，此刻終於反應過來水煎的原意。
腦海裡不禁回想起，前段時間他與係統的對話。
那時明霽還被蒙騙，甚至懵懂的誇讚衛子兮若是肯水煎，定是一個好徒弟的情景……
還赫然曆曆在目。
“係統?係統?”明霽在心中詢問著，聲音罕見的帶著些許怒意。
“你怎麼騙我。”
【滋……滋……】係統裝作故障的模樣，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宿主，我這邊信號有點不好，電線杆被狗咬壞了。】
【下輩子我再回你哈。】
明霽簡直要被氣笑了。
“你……”
彼時，一隻溫熱的大手托住他的臉頰，叫他下巴微微上揚，剛好直視到那略顯趣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