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
但是轉過頭來,趙善卻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開口問道。
“我能夠遵從法師你的規則,但是乃密肯定不會遵守,他剛剛突破到了大法師的境界,正是目空一切的時候,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等著他來殺我吧!”
鐘眉一臉楚楚可憐的說道。
然而熟知劇情的趙善清楚,這女人是在說謊。
乃密從泰國一路追到港島,目的其實是那幾個殺死了自己妹妹的普通人,並不是衝著鐘眉來的,甚至一開始鐘眉和他作對的時候,乃密都沒有下死手。
而是隨手一招,就將鐘眉打成了重傷住院。
從這點來看,鐘眉的實力也不過就是個三流的女降頭師罷了。
“你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但趙善沒有揭穿她,而是將計就計,和她演了起來,開始互飆演技,若有所思的樣子。
“而且法師,他現在剛剛突破,又是離開了泰國,正是最脆弱的時候,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鏟除掉這個隱患!”
鐘眉眼睛一亮,立馬接著說道。
“就憑你這三言兩語,就想讓我去對付一個修煉出法力的大法師?”
趙善看著她冷笑了一聲。
有戲!
眼見趙善如此態度,鐘眉不但沒有失望,反而心頭一喜。
作為一個商人,她深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交易的,如果有,那就是籌碼還不夠。
而對方既然沒有明確表示出拒絕,那就意味著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談,就看看她是否能給出打動對方的條件了。
在現如今這個時候,任何的助力都是極為珍貴的,為此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
“你想要什麼,都儘管可以提!”
她直接說道。
能不能做到不重要,先把態度表現出來再說。
“我倒是很好奇,就憑你這點實力,為什麼要與一位大法師為敵?”
趙善沒有回答,而是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要是普通人感受可能還沒那麼深,但同樣都是降頭師,鐘眉應該很清楚自己和對方的巨大差距,這無異於是以卵擊石,怎麼看都像是在自尋死路。
就算劇情當中,最後是她取得了勝利,但這完全就是一種僥幸,要不是乃密精蟲上腦,自己作死,她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
因此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情。
“這,涉及到我們這一派降頭師的一些隱秘。”
鐘眉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了。
從名字和長相就能看出來,她實際上並不是純種的泰國人,而是華裔,父親是來自港島的商人,而母親則是泰國的一名女降頭師,因此她繼承的降頭術,屬於家學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