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連忙解釋道“陳哥,蘇總過來,是給我道歉的。”
陳嬌的心裡有些忐忑,她知道陳風華和蘇傾城之間的關係很複雜,不知道他們會在病房裡發生什麼衝突。
陳風華心裡明白蘇傾城來的目的,肯定是為蘇曼曼求情的。
他看了看手中的粥,對陳嬌說“這是我給你熬的粥,先吃點,我跟她出去聊聊。”
說著,他推著蘇傾城離開了病房。
蘇傾城一出門,就開始指責陳風華“曼曼都嚇哭了,你好歹是她姐夫,怎麼可以為了這樣一個不相乾的人,去欺負曼曼?”
她的臉上帶著不滿和責備,試圖讓陳風華覺得自己做錯了。
陳風華一聽,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本來就一肚子火,這下火氣更大了。
他憤怒地說“首先那個是我的合夥人,不是不相乾的人,其次,那一盆鍋底是對著我潑來的,要不是陳嬌擋下了,廢了的就是我的手,蘇曼曼的目的是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毀了我,讓我去求你。”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提高了幾分,眼神中充滿了對蘇曼曼的厭惡和對蘇傾城的失望。
蘇傾城卻不相信,她固執地說“陳風華,曼曼沒有你那麼陰險,她就是看你跟彆的女人在一起心裡不舒服,替我抱不平!”
她在心裡一直維護著自己的妹妹,不願意相信蘇曼曼會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
陳風華冷笑一聲,諷刺道“我陰險?陰險的是你們姐妹倆吧,去我公司舉報我,說我盜取他人設計,蘇傾城,彆以為這樣我就能去求你,永遠都不會!”
他想起蘇傾城去公司舉報他的事情,心中就充滿了憤怒和怨恨,覺得她們姐妹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蘇傾城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現在換我求你行不行?放過曼曼吧,她還小,不能去坐牢!”
說著,她上前拉住陳風華的胳膊,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她從來不會低頭,但是為了這個妹妹,她隻能放下所有傲慢,希望陳風華能看在她的麵子上放過蘇曼曼。
陳風華卻不為所動,他態度強硬地說“不可能,我要讓她長記性。”
他的眼神堅定而冷漠,他已經受夠了蘇曼曼的胡作非為,這次一定要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蘇傾城見陳風華不肯讓步,有些著急地說“陳風華,你非得把事情鬨得這麼難看嗎?”
陳風華毫不留情地說“隨你怎麼想,你可以走了!”
他的語氣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徹底將蘇傾城拒之門外。
蘇傾城被驅趕,陳風華一點麵子都沒給她,她的心裡像被重重地刺了一刀,既尷尬又憤怒。
她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到車上。她坐在車裡,看著陳風華從醫院離開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怨恨。
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她隻是想維護自己的家庭,可現在卻弄得一團糟。
第二天,蘇曼曼在蘇傾城的一番運作下,成功地從警察局走了出來。
原來,陳嬌寫了諒解書,她本就不打算追究蘇曼曼的責任,既然蘇傾城來找了,就順便提出讓蘇傾城去公司為陳風華洗白的條件,雖然陳風華並不需要她這樣做,但人言可畏,他也不想因此事而遭受更多的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