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時間是治愈傷痛最好的辦法。
那麼,隻要挨過一段最難熬的時光,心裡的傷痛就會慢慢被遺忘。
溫蕎和係統兩兩聯手,一個負責跟在男人身邊,一個則負責暗箱操作,給男人增加一些要處理的事務。致力於通過時間療法讓男人恢複精神,重拾對生活的希望。
“我覺得他現在已經穩定多了。這幾天都沒一直發呆,去山洞待著的時間也少了一些。”
“我都死了一個月了,他也應該慢慢接受了。”
“我看他那些稀奇古怪的邪術書都不看了,應該是放棄複活我的荒謬想法了。”
溫蕎盤腿坐在洞口前的土坡上,小手撐著臉,一臉認真地分析道。
她每天致力於指導係統怎麼給男人搞事情,爭取每當男人要無所事事時,都能立刻有事可做。
她整日跟在他身邊,看著他處理事務,和人交談
沒想到居然會發現男人身上很多自己並不了解的地方,他的秘密
昏暗無光的房間,靜得隻能聽見時針走動的“嘀嗒”聲。
男人垂眸靠在房間的沙發上,四肢放鬆地置於一側,柔順的發絲順著他低頭的弧度垂落,帶起一個微彎的弧度。
經過許多天的奔波和操勞,男人筋疲力儘般,想要在這黑暗的房間內放鬆片刻。
於是,溫蕎這時才知道。
原來一直以來,自己最忠誠的守護騎士是擁有純正血脈的血族。
那暗紅色的瞳孔閃爍著幽深晦暗的色彩,尖銳的利齒閃著寒光,男人身上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強烈危險氣息像是黑暗中潛伏的獵手,耐心又狡猾。
看到男人的模樣,溫蕎原以為自己會覺得被欺騙,但反應過來後,她隻覺得威邇對自己的忠誠,好像遠遠超過自己想象的那樣。
就像是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我願意為了大小姐奉獻自己的生命。”
溫蕎忽地笑了出來,眼前浮現男人傻傻的又格外執拗地對她宣誓的模樣,“算了,看在你對本小姐這麼忠心不二的份上,就原諒你隱瞞自己身份的事了。”
後來溫蕎就不再整日跟著男人了,偶爾無聊便在自己認識的幾個人身邊亂轉。
畢竟聽點八卦也是很有意思的。
“你聽說了嗎?血族的那位始祖隕滅了,據說是新王為了登基,把他殺了。”
“你是說新王萊爾?”
“對啊。就是他。”
“不可能,”那人擺擺手,“萊爾曾經公開表示,那位是他的畢生偶像,更何況,我聽說那位是自殺的。”
“自殺?他為什麼自殺?”
“誰知道呢?可能是活膩了吧,畢竟他活了好幾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