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湖,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建有一個公園,分彆是東岸公園、南岸公園、西岸公園、北岸公園,每天清晨和傍晚,公園裡麵鍛煉的、散步的人比比皆是。
而紀雲霄家就位於瓜子湖的東邊,裡麵的樹木有一部分是原先小山包上的,有一部分是根據地形重新規劃設計,後期種植的樹木。
經過十幾年的生長,越來越趨向自然,樹木也越來越高大,裡麵種了不少的櫻花,每到三月中下旬,櫻花開放之時,公園裡到處人頭攢動。
儘管現在已經早晨八點多了,但公園裡還有不少人在鍛煉。
公園裡的空氣還是比較清新的,雖然跟修真界充滿靈氣的地方相比相差甚遠,但比城市裡大部分地方都要好很多。
小家夥經過這幾天的修煉,全身筋骨都已經脫胎換骨,兩周歲多的孩子跑的那叫一個快,比尋常孩子強健多了,精力也旺盛了很多。
父女兩人沿著湖邊一路追追跑跑,半小時後來到了北岸公園。
小家夥興許是跑累了,騎在紀雲霄脖子上麵,嘚啵嘚啵的問個不停。
“粑粑,粑粑,結個係什麼呀?”
“這個啊,這個是蘆葦,野鴨最喜歡在這裡做窩了。”
“粑粑,那結個係什麼呀?”
“這個是荷花,到時候底下會有蓮藕。”
“那結個呢?”
“這個是柳樹,你看湖岸邊的那些都是柳樹,一根根垂下來的樹枝,是不是很漂亮啊!”
“嗯嗯!”
“粑粑,粑粑,樹上什麼東西在叫啊?”
“那是知了在叫呢,你看,上麵那根樹枝上是不是有一個知了啊,看到了嗎?”
“看到了!粑粑我看到了!”
“……”
紀雲霄一邊跟小家夥解釋,一邊也在欣賞著湖邊的景色。
想不到幾年不見,這裡已經變的這麼漂亮了,一棵棵柳樹都長到了幾十米高。
突然,前方樹林中,一個急切的女聲引起了紀雲霄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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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公,你傷的怎麼樣?好多血,你不要嚇我啊!”顏若欣手足無措的扶著自己的外公,眼裡噙滿了淚水。
“首長,首長,小陳,趕緊打急救電話!”
“欣…欣欣…沒,沒事,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就是剛才引動了老毛病了,喘口氣就好,你扶我坐下來,休,休息一下。”
老人說話斷斷續續,胸口沉悶無比,他用右手按著胸口,緊咬著牙關,額頭滿是冷汗,顯然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而右手手臂上有一道刀傷,不過並不嚴重,隻有一道淺淺的劃痕。
也幸好保鏢反應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把他們帶走好好拷問。”
“首長,那您這裡怎麼辦?還是等救護車來了再說吧。”保鏢建議道。
看著自己外公這麼難受,顏若欣哭的梨花帶雨,扶外公輕輕坐在邊上的長凳上,顫抖著手撥打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爸爸,嗚嗚!”
“欣欣,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你不是跟你外公去公園散步嗎,發生什麼事了?”電話那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聲音嚴肅中帶著點急切。
“爸爸,外公老毛病犯了,他現在好難受,陳哥已經打了急救電話,爸爸你快來啊,嗚嗚!”
顏若欣一邊抽噎著一邊向爸爸彙報情況。
“什麼?行,我馬上就來。”男人掛完電話,趕緊叫來司機。
“小劉,回家,東岸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