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府。
丹恒坐在景元的對麵,靜靜地看著白露大口大口地吃著早飯。
“哼!都怪這個鎖,害得我沒辦法長高!”
白露抱著一杯牛奶不滿地哼唧著,小個子也有小個子的煩惱。因為她是龍尊,也得有點龍尊的威嚴,不說像冱淵君吧,起碼有冱淵君一半也好啊!
你是不知道她羨慕了冱淵君那邪惡的身材多久了,跟冱淵君比起來她就像個小寶寶。討厭邪惡的大人,所以要成為她,最後穿越她!
可是這個該死小破鎖限製了她的成長,這樣下去恐怕一輩子就隻能當個小矮子了。我不要和太卜大人一樣啊!
符玄[○?`Д′?○]
可是我真的可以長大嗎?雖然將軍大人不會騙小孩子,但……這種事情還是保持懷疑。因為白露現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景元似乎看出了白露的焦慮,輕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感受到從景元手掌上傳來的溫暖,白露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了心安。
或許這就是將軍帶來的安全感吧。
就在神策府的不遠處鏡流倚靠在樹上,遠遠地觀察著神策府內部的情況。這是景元特意給她安排的,師傅她老人家也是很在意白露的情況,所以等一會還是讓她老人家看著比較好。如果中途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或許她也能出手幫忙。
另外一邊的刃。
“和你再一次交流我倍感榮幸,但我現在不得不離開了。”
刃恭敬地向懷炎行禮,這是他叛逃出羅浮以後第一次向師傅行禮。
“哎,也罷也罷。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按照你自己的心意走下去吧,隻要能好好的活著比什麼都好。”
懷炎歎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刃。這個曾經令他驕傲的弟子現如今變成了臭名昭著的星核獵手,儘管仙舟朱明並沒有對刃下達通緝令,但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而刃也踏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作為師傅,隻能在背後祝福他能順利地走下去。
刃拜彆了懷炎準備溜進神策府,現在刃在名義上是羅浮的通緝犯,光明正大地進入神策府當然是不可能的,好在景元給他留了一條後門。
“等等!”
就在刃即將離開的時候,懷炎還是叫住了刃。
刃回頭看向懷炎,隻見懷炎似乎在猶豫,不知道這些究竟該不該說。
“師傅,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刃皺了皺眉頭,經驗告訴他懷炎想說的自己肯定不喜歡。
“你……哎,老人家還是給你一個忠告吧,這段時間彆離那位【不朽】令使太近,會很危險的!”
懷炎一想到丹青眉頭就會緊鎖。
“師傅,你知道的。丹青對我來說就像是家人,我是不會輕易放棄他的!”
刃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你……”
懷炎欲言又止,自己這個徒兒是什麼性子他還不了解嘛,看這樣子是勸不動咯。
“你應該知道,他的存在很特殊,他這位令使完全不合常理,你若是說【虛無】存在令使我倒是相信,但這沉寂的【不朽】誕生了令使……老夫對此表示懷疑,但事實就是他的確存在。
既然他存在,那就說明他的特殊。可命途一說是隨隨便便就能搞特殊的嗎?顯然不可能,命途是什麼這個世界有誰明白呢?就連命途的代言人星神都無法違抗,如此反常的事情不覺得匪夷所思嗎?
在沒有星神的情況下誕生令使真的有可能嗎?老夫對此表示懷疑。在這背後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棋局,我們都是棋子,或許棋子都算不上。不管會發生什麼,不要參與才是最好的保全之法,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