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急色的人,不然也不會寡了這麼多年。
但對她就是忍不住,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麼吸引一樣。
要不是能聽見她的心聲,她都懷疑被她下藥了。
曖昧的氛圍越拉越濃,此時兩人都情難自禁。
“太子爺,皇上口諭速速進宮。”扣扣扣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
溫研壞人好事祝你不舉。
魏霽卿沒說什麼,隻是臉色有些難看,他知道皇上這麼急著乾什麼,左右不過是五王妃私會外男那檔子事。
隻是沒想到他急到一刻都等不了。
魏霽卿隻能收拾一下後跟著人進宮。
大殿上。
言官跪在地上聲音鏗鏘有力“皇上,臣要告五王妃私通外男。”
溫欣欣眼前一黑張口就要反駁,聲音被蓋了去。
“臣親眼所見,句句屬實,另有人證右相和他的三位弟子,以及若乾百姓,若皇上不信大可叫人一一問話。”
白一番蒼白解釋“皇上不可憑王大人一口之詞。”
王言官更大聲了“另有人證右相及其弟子若乾,白公子腦子糊塗了吃些核桃再來。還有,臣句句屬實,望皇上明鑒。”
說完王言官認認真真拜了下去。
開玩笑,這可是送上門來的業績,不要白不要。
他也不能整天聽曲喝茶不務正業,得適當揪一揪這些人的小胡子,省得他們一天天越來越明目張膽。
溫欣欣臉上慘白一片,囁嚅著不知從何開口。
高位上的皇上氣急攻心恨不得給這兩人幾巴掌解氣才好。
臨兒癡傻卻一片孝心,讓整日提心吊膽的皇上感受到了久為人父血濃於水的親情。
“賤婦”皇上盛怒,摔掉手中的佛珠,“朕要替臨兒休了你!”
“不不不,皇上,兒媳兒媳有原因!”
皇上嗤笑“什麼原因,難道是臨兒讓你和白一番見麵?”
還真的是。
但溫欣欣不能說也不敢說。
魏霽卿挪了挪腳步默默遠離戰場。
皇上繼續發瘋“來人,把這賤婦拉出去,白一番賜死。”
竟是不再聽任何口供。
“父皇,”魏炎臨急匆匆趕來“兒臣拜見父皇。”
說話字正腔圓,整個過程恭敬有禮。
皇上隨意擺手“起。”
說罷一愣。
這字正腔圓的音調,這規規矩矩的禮儀。
皇上昏黃的眼睛一眯“臨兒,你……”
魏炎臨抬頭裝作無比激動的樣子“父皇,兒臣好了,兒臣終於好了!”
魏炎臨聽說溫欣欣和白一番被抓進宮後火急火燎的趕來,一邊趕一邊想辦法。
他太了解老家夥了,他一定會休了欣欣的,而癡傻的自己去求情成功幾乎不可能。
他隻有提前暴露已經不傻的事實,再將自己恢複正常的功勞推到欣欣身上才能保住她。
雖然這必定會引起老家夥的懷疑,但他隻能如此。
“多虧了欣欣找的神醫,兒臣才能痊愈,哪怕她犯了錯但她對兒臣的心日月可鑒。”魏炎臨開始打感情牌“多虧了欣欣才能讓兒臣像正常的孩子一樣喚您一聲父皇。”
話雖肉麻,但皇上聽著暖心,處置溫欣欣是麵帶猶豫。
“溫氏雖私通外男,念在其照顧臨兒有功,免去其他懲罰,就降為良妾吧。”
溫欣欣心開了一個大口子正滋滋滋往外冒血。
好好的正妻變為良妾了,氣急攻心暈了過去。
至於白一番,私通皇妃是死罪,自然是關入大牢三日後問斬。
站著的人都直呼皇上英明,行禮後退下,魏霽卿藏在這些人中一同退下,卻被皇上留下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