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
這不是白靈靈那好夫君嗎?!
不是,這怎麼回事?
溫研有點搞不清局勢,她扯著墨渚的衣擺微微探頭去看被劍指著的兆語,然後又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陰影處的兆言。
嘶,你們共用一張臉?
雙胞胎?!
不對,也沒聽說過魔尊是雙胞胎啊??
“閣下既然已經看見了我的臉,那很抱歉,恐怕本尊要請你下去和家祖敘敘舊了。”
兆言聲音低沉絲毫沒有白天見麵時戀愛腦的半點特征。
溫研迅速點開玉鐲拿出一把劍,盯著對麵黑沉沉的男人滿眼淩厲。
這不是白天的那人,起碼芯子裡不是。
兆言看著嚴陣以待的溫研自信的挑唇,以一種極其挑剔的眼光看了看她手中的劍和靠著她仿佛無骨一樣的男人。
片刻後嘲諷的搖頭“可惜了,死在我兆某手中的人少說有八千,你們是最差勁的。”
他非常嫌棄的看著對麵那兩人,一個修為天賦都不錯毛丫頭和一個被魔氣腐蝕後半死不活還要靠著小姑娘的男人。
呸,他都懶得動手。
嫌丟臉。
“我說……”
兆言話一出口就被一團烈火燒得頭冒黑煙,一張俊臉黑成一坨碳。
殺鷹老神在的收回火焰,看著麵前跳來跳去的小蚱蜢十分費解。
它和青蟒隻不過去溜了一圈,怎麼又來了隻蚱蜢,還在它主人麵前舞來舞去的,煩死了!
可惜他太扛火了,不然還能吃個烤蚱蜢的。
許是殺鷹眼中的遺憾太好懂了,連青蟒都被感染了,吐出猩紅的蛇信子煞有介事的點點蛇頭,陰冷的目光黏著兆言一寸寸掃過。
兆言懵了。
側頭一看……
艸哪來的神獸?!
踏馬還有兩頭!!!!
他僵硬的咽了咽口水,不確定它們看的是自己還是旁的什麼……比如說倒下的那棵黑黢黢的像碳一樣的樹……
然後他就看見那一鷹一蟒的目光直挺挺的跟著他移到左邊然後移到右邊。
“嘯嘯嘯”主人我可以吃烤蚱蜢嗎?
墨渚捂眼,簡直沒眼看殺鷹這副流哈喇子的死樣子。
主人捂眼了是什麼意思?
不管了,不阻止就是允許,小蚱蜢我來啦……
直到死亡逼近的一刻兆言才看清局勢,他腦子鉚足馬力運轉,怎麼辦怎麼辦!!
要被弄死了!!!
他無意中掃了一眼靠在溫研身上看戲的墨渚。
剛剛神獸是在和他對話吧?
看來他和神獸的關係匪淺,先擒住他再說。
兆言臉上閃過一抹狠厲,在死亡的重壓下爆發出一種超乎尋常的速度,筆直的衝著墨渚的脖子衝去。
人質我來了!
然後砰的一聲巨響,棲息的烏鴉受驚的四散逃開。
毫不意外的,兆言被一蛇尾扇飛,黑黢黢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弧度,最後準確無誤的砸中了幾公裡外的巨樹,吐出滿滿一大口鮮血。
痛,劇痛!
“死蟒,你甩那麼遠,萬一人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