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促的年過完,溫研也開始著手調查遲言言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好調查的,天道一骨碌全吐出來了,時間地點工具,一應俱全。
隻是因為氣運的緣故,這些根本查不出來。
“所以,大人證據地點我寫好了,都在這裡,麻煩你去警局遞一下。”
天道含著熱淚委屈巴巴的遞上一個厚厚的紙袋。
溫研眼角抽了抽。
她懷疑這個天道也沒有智商。
連警察都查不出的事情她一個剛下鄉回來,家裡板凳都還沒坐熱的人會對一個絕頂保密級的案件一清二楚?
這不明擺著送靶子給人射嗎?
“你放那,我自有辦法。”
“您有何高見?”
天道老兒虛心請教,八字胡一翹一翹的。
“你等著看吧。”
天道老兒走後,溫研迅速在自己寶庫裡翻找起來。
挑挑揀揀從一堆起了雜灰的破敗瓶子裡找到了——
真話藥水!
既然查不出,那自貢總行吧。
可惜了寶物不能總用。
接下來的事情順遂很多,溫研“偶遇”遲言言和她大打出手,好心市民報警送往警局。
警察打開白熾燈,亮人的光線刺激得遲言言雙眼微閉。
她眼中暗光一閃,謊話幾乎張口就來,然而這次她失算了。
“你說沈自鐘是你殺的?!”
問話的警員都破音了,額頭豆大的汗滴落,握筆的手發顫。
遲言言僵硬說是。
儘管她死命控製腦袋,那嘴還是漏風一樣一股腦的往外吐著真言。
活像個乖寶寶。
觀察室外記錄的警員筆下龍飛鳳舞,生怕錯過一個標點符號。
這樁大案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破了。
破得猝不及防。
隻不過後續的調查屍塊的查找還要費些功夫,整個警局進入加急狀態。
像溫研這種簡單糾紛口頭教導兩句就放走了。
從警局大門跨出來的溫研輕吐一口氣。
從沒感覺空氣如此清新可人。
“走,回家!”
她踩著自行車慢悠悠往家的方向騎。
把車停到院子裡後,她朝屋內的溫母問了句“媽,有我的信嗎?”
“沒有。”
不應該啊,都快一個月了,再過幾天就開學了,沈確居然一封信都沒給她寄!?
溫研不信邪的打開郵筒翻找,還真發現一封。
定睛一看,是自己寄給他被退回來的那封。
當即怒了。
拿了信把自己關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