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聿想親回來，被溫研捂住嘴巴。
“先做飯。”
蔣聿不甘心，壓住她手腕去吻她掌心，冰涼的吻讓她心尖微顫。
溫研輕咳一聲，“飯後親。”
蔣聿聽後親了最後一口，默默轉身揮動鍋鏟，溫研則待在他身邊看他。
其實這樣也挺好。
蔣聿速度很快，三菜一湯火速出鍋，他自己端兩盤，操控著怨氣端兩盤放在桌子上。
一頓飯吃下來，他光看溫研去了。
“唉，你這讓我怎麼吃？”
溫研無奈看他。
“抱歉。”
他又不安了，怨氣開始纏著她腳踝，往上圈住小腿了。
溫研沒說話，琢磨著怎麼緩解他的不安，思來想去唯有一招可破。
打定主意後她揉了揉腰。
希望你能挺住。
蔣聿是個勤快的鬼，溫研吃飽喝足後他又忙活著洗碗刷盤，一切妥帖後天已大黑。
溫研推開浴室門，靠在牆邊的蔣聿湊過來給她擦頭發，他五指靈活，修長的指節穿插在稠密的秀發中。
濕氣一點點消散，熱風一吹，頭發蓬鬆柔順，女子獨有的馨香一點點散開。
溫研不知道他有沒有嗅覺，隻隨意扯開領口的幾顆扣子，鎖骨的線條白皙美好，瘦長的脖頸繞著幾根發絲。
蔣聿暗著眼神一一捋好。
溫研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左側的紅痣依舊瀲灩，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點亮色的東西。
也提醒著她，他鬼的身份。
蔣聿不明所以地看她，望進溫研複雜的眼眸了，摻雜太多太深厚的情緒，他一時讀不全，但卻莫名不討厭。
不止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氛圍正正好，不需溫研主動，他已摸索著吻住她的唇，貼著唇珠摩挲。
將她埋入床褥間。
俯身弓起貼近溫研耳朵。
“研研，研研……”
眼神急切迷茫。
溫研被迫擁住他，汗珠滑下又被他細細擦去……
此夜不眠，細膩的腰肢被住握了一次又一次，直至發軟，又被扶著靠在浴室牆壁。
“再心疼你我就……”
終於有片刻的喘息時間，她泣著聲凶他，凶到一半，剩下的話全被吞進吻裡。
直到溫研一絲力氣也無時，蔣聿這才撈起她掛在身上給她擦洗，換了睡衣後重新抱回床。
擁著她靜靜等待黎明。
幸好第二天的課都在下午，不然溫研可要被他害死了。
雖然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她在床上挨到中午才起來，蔣聿替她扣好衣服扶著她腰到桌前。
要不是她阻止，甚至要喂她吃飯。
溫研身體素質本不差，隻是在某些事情上還真抵不過某人。
迎著溫研幽幽的視線，蔣聿剝了個雞蛋放進她碗裡。
溫研去上課時又碰上輔導員查課，他看到溫研嚇了一跳，下課後還特意問她是不是給他除臟東西時用力過度了。
溫研嘴角抽了抽，尷尬回道“老師沒事沒事，隻是累到了。”
“累到了？”
“對，畫符很需要精力。”
輔導員點點頭，囑咐她注意休息。
溫研又又又一次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瞪了旁邊的蔣聿一眼，蔣聿自知理虧，扶著她的腰不時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