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男孩的情緒平複,詭異女也放下了掐著男孩臉龐的魔爪。
空氣自詭異女子旁邊裂開,一瓶裝有血紅色液體的瓶子被詭異女子拿了出來,遞給了男孩。
“萍萍姐,這是什麼?”
男孩疑惑的問道。
語氣之中依舊殘留了一些抽泣之音,這使得男孩格外可憐,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憐惜,從而回答他的問題。
“這是那胖子的血液,他是運道第七運的超凡者,這點血液可以很好的要挾他。”
“隻可惜,姐姐我對奴道的了解不深,沒有相應的技能,否則就可以將那胖子弄成你的奴隸,連內心想法都不會反抗的奴隸。”
“小家夥,記住他的教訓,以後不管是因為什麼都不要將血液或者頭發等物交給彆人,戰鬥時留下的也要看準時間銷毀。”
男孩乖巧的“嗯”了一聲,然後疑惑的問道。
“萍萍姐,你是怎麼得到他的血液的,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沒有相關知識的超凡者啊!”
聽到這個問題,詭異女子一臉得意的將她與葛大掌櫃交易的整個過程大致的講了一遍,就像是在與家人炫耀自己的機智女孩子。
其實詭異女子是完全有能力將自己的記憶扔給男孩看的。
但這哪有自己說出來的故事精彩玄奇,能滿足自己炫耀的心。
詭異女子說完,男孩很快將自己代入了葛大掌櫃的角色,覺得換成自己也會栽入萍萍姐的陷阱之中。
因為萍萍姐此刻已將故事講完,他自己還沒有看出有任何的破綻。
詭異女子當然看出了男孩的疑惑與思索,但她沒有給出任何的提示。
隻是靜靜的看著思索的男孩,期待著男孩也無法看出這件事的破綻,以此來滿足自己那顆炫耀的心。
思考了許久,男孩坦然說道。
“萍萍姐,我看不出這件事的陷阱究竟在哪裡?猜不出你是怎樣獲得這瓶血液的。”
“其實這個陷阱隻要層次足夠,見識足夠就很容易看出來,你看不出是因為你完全忽略了這種可能,你好好想想契約技能最為重要的因素有什麼?”
詭異女子那顆炫耀之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所以她也沒有絲毫隱瞞的引導起了男孩的思維。
“契約者,見證者還有祭品?萍萍姐,你是在祭品上做了手腳?”
“不不不,不是祭品,是見證者。”
詭異女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繼續引導道。
“如果一場契約儀式,見證者本就不存在,會發生什麼?”
“契約可以隨意違背,因為沒有了見證者,違背契約就沒有了任何的危險,這就像沒有了法律,殺人就成了一件可以隨意做的事情,因為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錯的,但沒人能懲罰他。”
男孩的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如果見證者就是其中一位契約者假扮的呢?”
詭異女子繼續引導著男孩的思路。
“如沒有見證者一樣違背契約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另一位契約者不會這麼覺得,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所謂的契約沒有任何的約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