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降穀零聲音警惕,狐狸耳朵上的毛還隱隱有炸起來的趨勢。
“zero,”諸伏景光依舊保持著那副剛被巨大的驚喜砸中的樣子,聲音裡滿是感動,“我好喜歡你。”
降穀零?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慌,他甚至默默往遠離諸伏景光的方向挪了下身體。
有種在自己不知情的狀態下,就許諾出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感覺。他很擔心hiro立刻要找他兌換。
雖然吧,他也沒有什麼是不能給的。
諸伏景光?
他剛剛是說他喜歡zero吧?沒說什麼奇怪的言論啊,zero為什麼要往旁邊躲!
他挫敗地複盤了一下他們之前的溝通,總算是意識到中間出現了什麼問題,有些尷尬地解釋
“我本來以為zero以後都不會再想和我做那種事了,所以聽到你說隻有今天不可以的時候,才會感到很開心。”
“哦,”降穀零若有所思,“看來我時間說短了。”
他是想給hiro一個懲罰,hiro表現得那麼開心,顯得他的懲罰很失敗誒。
“彆!”諸伏景光震驚地睜大眼,慌忙阻攔道,“不短不短,一天很久了,我們那之後七天都不能見麵,算上休息的那天,兩次之間至少也會間隔九天。”
九天啊!諸伏景光想想就難以忍受。
更何況這九天裡,還有七天不僅無法親親抱抱,他們甚至還連麵都見不到。
一般情侶還能打個電話,而詭異世界和現實世界的距離,使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係和溝通渠道,那是徹徹底底地失去聯絡。
降穀零癟著嘴,整個人產生了劇烈的動搖。
相處的時間真的好短,不想把這僅有的時間,浪費在置氣上。
所以他沒再堅持,並決定坦誠自己的真實感受“你為什麼會擔心我不想再和你做那種事?因為我昨晚暈過去了嗎?”
“不隻因為這個,”諸伏景光聽到暈過去幾個字,神情分外愧疚,“我的偏好似乎太變態了,大多數人應該都接受不了的。”
“變態?”降穀零眨了眨眼,粗略地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也沒有特彆變態吧。”
“可組織都補償軍火線了,可見連組織都認為這不正常。”諸伏景光忍不住想捂臉。
“那是因為組織想象出來的東西確實變態,hiro你還遠沒到那種程度,你最多是愛好角色扮演,控製欲比較強,喜歡哄騙人,欺負人,逼我失控,強迫……”
“不,停,彆說了,”諸伏景光痛苦麵具,“我真的知道我是變態了。”
“沒有,”降穀零眼裡泛起笑意,“你這在組織給的資料裡,真的不算過分的。你又沒有試圖製造疼痛,也沒有要求我跪下,或者涉及精神控製,人格剝奪之類的。”
“那也太過分了!我怎麼可能這麼對你?”諸伏景光當即皺起眉,又猶豫著開口,“可是zero,你拿來作比較的東西,下限都太低了。就像搶劫犯比殺人犯罪行輕,但也不意味著搶劫就是可以接受的。”
“好吧,”降穀零無奈,“既然你一定要我說得那麼清楚,我昨天其實……”
他的臉上泛起輕微的紅,轉頭避開諸伏景光的視線“還挺享受的。”
開過頭之後,下麵的話就逐漸順暢了起來,聲音也越來越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