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和沈翊開始仔細梳理近期的失蹤人口報告,試圖從中找出與死者特征相符的信息。
沈翊再次審視自己所畫的死者麵容,希望能發現一些被遺漏的線索。
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杜城,你看這裡,”沈翊指著畫像上死者的耳部。
“剛剛我畫的時候,發現她的耳洞形狀比較特殊,可能是長期佩戴某種特定款式耳環所致。這或許能成為一個縮小排查範圍的關鍵。”
不得不說,沈翊的直覺很靈敏。
“你辛苦了,沈翊。”杜城看著沈翊略顯疲憊的麵容,心中滿是心疼。
他的眼神中透著關切與憐惜,仿佛沈翊臉上的一絲倦意都能刺痛他的心。
杜城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沈翊,你先休息會兒吧,從查看屍體到繪製畫像,你幾乎沒停過,彆把自己累垮了。”
沈翊聽到杜城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微微抬起頭,目光與杜城的眼神交彙。
那裡麵的關切如同春日暖陽,驅散了他身心的疲憊與寒意。
這段時間,有人誇他畫技高,也有人說他心細如發,但是從來沒有人跟杜城一樣,看見他的疲憊。
在這個充滿案件與謎題的世界裡,他一直用自己的專業能力默默支撐著,周圍的讚譽雖如繁星點點,卻多是針對他在工作成果上的肯定。
而杜城卻獨獨看到了他在這過程中所付出的艱辛與勞累,這份獨有的在意如同涓涓細流,淌入他內心最柔軟的角落。
杜城,謝謝你,一直都在肯定我,關心我。
杜城回到警局後,立刻將這一信息傳達給各個排查小組,讓他們著重留意失蹤女性中耳洞有類似特征的人員。
可惜這類特征的人員非常之多,排查起來仍舊非常吃力。
“城隊,人口太多了,實在不好排查。”
蔣峰滿臉無奈地看著杜城,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就在排查工作緊張進行之時,警局接到了一個男人的報警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急與慌亂。
“警察同誌,我老婆失蹤好幾天了,我實在是擔心得不行,手機也一直關機。”
杜城和沈翊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的意思,巧了嘛這不是。
杜城迅速接起電話,儘量用沉穩的語氣安撫道“先生,您先彆著急,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我們北江分局一趟。”
男人名叫趙明,他趕到警局後,麵容憔悴,眼神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杜城穩定了趙明的情緒,才開口問道“你把你妻子的詳細情況跟我們說說,比如她失蹤前的穿著打扮、行為舉止有沒有什麼異常?”
趙明努力平複著情緒,說道“我老婆失蹤那天穿著一件長風衣,下身是藍色牛仔褲。她平時很喜歡戴珍珠耳環,就是那種圓形的,很大顆的。”
聽到珍珠耳環,杜城心中一動,沈翊拿出畫像說道“你看看,是不是這種耳洞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