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不出意外,又是東泓旗下的產業,來樓下接待他們的是當完司機之後就被鶴爺冷落的石靖。石靖將他們帶去頂樓總統套房。
這一天沒在鶴爺身邊提心吊膽,還真有些不自在。
套房門口,石靖猥猥瑣瑣地在林宮鶴耳旁小聲問了一句“鶴爺,房間裡的套夠嗎?我看我那豪華間裡隻有兩隻。
林宮鶴一嗆,隨即一個眼刀子甩過去。
“噢噢噢,忘了你們在備孕。當我沒問,鶴爺,當我沒問。”
林宮鶴的臉色仍然不見好轉。
難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鶴爺這麼害羞呢,備個孕還不好意思上了。
算了算了,還是趕緊逃吧,感覺下一秒就要成凶案現場了。
雖然他知道林宮鶴和嬴啟孜是協議婚姻,但就最近兩人的相處模式看下來,他覺得這合同到最後八成得廢。
至於那位……
他也是男人,男人嘛,天性都是一樣的,變心很正常,更何況是嬴小姐這種仙品。一個從未麵基的無臉網友,一個近在身邊漂亮“夫人”,傻子都知道選哪個。
“怎麼了?”
嬴啟孜剛剛在玄關處換鞋,見林宮鶴遲遲不進門,在和石靖談話。
“沒怎麼,又一個聽信謠言的呆子。”
“謠言?什麼謠言?”
“你不會想知道。”
第二天,兩人回到了滬濱市。嬴啟孜在實驗室中把所有的樣本處理出來,果然,每一份都提取到了白色粉末。經過七年的風吹日曬,含量已經極其少了,但還是沒能逃過“鬼手”的手掌心。由此,幾乎可以下定論當年那一陣白色就是由這些粉末製造出來的。
後麵很長一段日子裡,實驗室那邊在研究白色粉末的性質;嬴啟孜專注於通過巨量的照片,在雜亂的腳印中辨彆出那群人的腳印;林宮鶴處理東泓源源不斷的繁雜事務;蟬子堅持不懈地追小甜妹程曦。
沒人知道,在這段日子的某一天夜裡,嬴啟孜秘密潛入了夫子古鎮的廢墟。
她來到當年主會廳的後台處,也就是冼慶鴻遺體被發現的地方。
尋著記憶,走到了大概位置,扒開廢墟,一個外表鏽跡斑斑的保溫杯滾落出來。打開,裡麵的液體仍然留存著。
嬴啟孜把保溫杯小心翼翼地裝在墊有泡沫的金屬箱子裡,然後將廢墟複原,好似沒有人來過一樣,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來到桃渡河畔邊一處白牆黑瓦的私人宅院內
莫嗟一直在門邊探著情況,卻不想嬴啟孜直接翻牆,進了院內,她絲毫沒有察覺。
好吧,她已經習慣她家嬴姐不走尋常路了。
還是嬴啟孜在屋裡喚了一聲,她才老老實實地從大門往屋裡跑。
“嬴姐,找到了嗎?”
嬴啟孜正端著茶杯的手一頓,“你……是莫嗟?”
“有……問題嗎?”
“沒有,平時看你的禦姐形象,習慣了,這種打扮一時沒反應過來。”
大半夜的戴墨鏡,鴨舌帽遮了大半張臉還不算,還要帶個黑色口罩。
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哦~偷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