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怎麼不出聲兒啊？”
對麵的人叫了好幾聲，楊誌才回過神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
他雖疑惑，但這些不是他該問的。上級派下的任務，他隻管執行，再多的不是他應該打聽的東西。
掛完電話，楊誌立刻命手下行動起來。不到十分鐘，便搞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就……一個普普通通娛樂圈謠言而已？也不是什麼危害國家公共安全的事件啊？這就完啦？
又過了十分鐘，幾家帶節奏的媒體和水軍頭子一個不落地被揪了出來。層層扒皮，最終都指向林蔭蔭。
緊接著，央城警察總局發布通報點名造謠媒體和幾個帶頭的id。並表示不久之後警察叔叔和律師函就會順著網線爬過去。委婉地奉勸網友們快洗洗睡吧。
至於林蔭蔭和江楠那邊，楊誌懂分寸，即使林宮鶴沒說，他也知道，那倆人得留著。因為，真惹到那位爺的人，是輪不到他動手的。
……
“央城警察總局辟謠！！！哎呦喂真有大靠山啊？有本事，連咱們蔭蔭一塊兒告了呀？怎麼不告呀？咱們蔭蔭說的是實話，告不了是吧？”
ay揮舞著粉拳，對著電話惡龍咆哮，向對麵的林蔭蔭陰陽嬴啟孜。
“沒關係的ay哥。我們看得出來，大家也看得出來呀。他們越是這樣，越是坐實嬴啟孜是被包養的罷了。他們既然沒有動我，可見那位金主的權利也沒有大到為所欲為的地步嘛。就算他們現在捂嘴，能保證可以一直捂下去嗎？現在他們之所以能成功壓製輿論，說白了還是大眾的聲音太小。畢竟，嬴啟孜假唱的事情隻有像我這樣的專業人士看得出來，大家都是半信半疑，質疑的聲音並不大。可要是嬴啟孜露出一個普通人都能看懂的破綻，我就不信他們還壓得下去。”林蔭蔭頭頭是道地分析著。
“有道理啊。不過，怎麼讓她露出這種破綻呢？”
“那還不簡單嗎ay哥？總導播可是江楠江導啊。音響的控製權在他手裡，他還和我們是統一戰線的。我相信，給他一個揭露嬴啟孜假唱的機會，他一定不會拒絕。”
“哦~，你是說……”
……
林宮鶴與楊誌通完話後，呆在辦公區的露台吹著風。周遭萬籟俱寂了，這樣的時候，腦海中的狀態總是截然相反，各種思緒都不請自來。
北風過境，林宮鶴麵向風來的方向。
風，怎麼也抓不住。一如他的母親，再也回不來。
他無奈苦笑，低頭隨意動了動步子，再抬頭，麵向的是南方。那一方也坐落著一個墓碑，他曾稱墓碑的主人為父親。
他整個人一怔，隨即立刻彆過頭去，轉了方向。林宮鶴不知道要以怎樣的方式和身份與他麵對麵。生前如此，死後亦然。
父子？許久許久以前他們當然是父子，後來……他不知道。
兩方墓碑相隔千裡，怕是北墓仍在牽掛著南墓，殊不知，南墓就隻是一方冷冰冰的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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