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龍聞言，腦海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立刻否認道“你胡說八道！程度，我告訴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程度的嘴角揚起一抹不屑與嘲諷“我說你殺人了你就是殺人了！”
趙瑞龍的神色變了，不是因為彆的，而是他真的殺過人。
或許沒有親手殺人，但是間接參與、或者買凶殺人的事情，他都乾過。
這回趙瑞龍是真的慌了，他除了抵賴不認，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程度見趙瑞龍呆在那沒反應，將那件號服狠狠甩在趙瑞龍身上，並突然間拔高音量吼道“穿上！！”
或許這一嗓子把趙瑞龍給吼醒了，他立馬將手中的號服甩到一邊，直視程度，言語之間滿是威脅。
“程度，我再提醒你一次，彆忘了你的位置是怎麼來的。”
“沒我家老爺子的指示，你到現在都還是個社區片警！”
程度臉上布滿了嘲諷，以一種極度囂張的語氣問道“喲，終於想起拿老爺子來壓我了？那我倒是想問問…”
“老爺子能指示，我就不能指示了嗎？”
程度轉身問身後的兩個警員“你們說，我能不能指示？”
兩名警員連忙回應“能！能！”
“程主任是最會指示的！”
“看到了嗎？”程度衝趙瑞龍說道“在這裡隻有我能指示。”
“你說什麼老爺子老書記什麼的，那要看你能不能從這兒出去了。”
最終，趙瑞龍在程度的威逼之下，還是穿上了那身號服。
趙瑞龍恨恨地直視著程度，咬牙說道“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我要找律師。”
程度冷笑一聲，將一盒錄像帶甩到他的麵前“律師？嗬，你找法師都沒用。”
“這個帶子裡麵，錄的全是你的犯罪事實，視頻裡的你，很上鏡。”
趙瑞龍將錄像帶推到一邊“無論裡麵是什麼，我都不會看的。”
“程度，是祁同偉叫你來抓我的吧？”
程度笑了笑“你倒是挺明白。”
趙瑞龍嘲諷道“那是，之前那段日子，你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麵點頭哈腰跟個哈巴狗似的，現在卻換了一副出息相，那肯定是你的新主子給你撐腰了唄？”
他停頓了片刻，腦子裡思考了半晌，說道“我要見祁同偉。”
……
另一邊，高小琴從機場離開後，一路上開車的手都在不停顫抖，回想起剛才近乎死裡逃生的情形，她就不禁一陣後怕。
回到京州之後，她趕緊盤了一下自己的資產。先前在海外存了八個億的信托資金，自己國內的賬戶上的餘額還有兩個億。
“趙瑞龍說的不錯，甚至他對形勢的預估還是太保守了，現在看來，他已經被抓了…”
高小琴心中思量著，現在拋售山水集團的股份，往海外轉移資產顯然是來不及了。
於是她叫來了妹妹高小鳳，將卡裡所有的錢全部轉給了她，並囑咐她，如果警方詢問，就說是她去呂州機場送的趙瑞龍。
如果問起自己的行蹤，就如實告知自己去漂亮國了。
在臨彆之際，她將所有能給的全都給了妹妹，自己則扛下一切，獨自前往漂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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