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裡對江秉的戰果並不驚訝,這種貨色換成她,砍起來也不在話下。
主屋的大門直接被江秉撞開,因慘叫有所警覺的敵人已經湧到門口,見江秉闖入,紛紛持著刀劍衝上前來,準備進行正義的圍毆。
屋裡的人員在幫內的地位顯然更高,身上好歹有了成套的皮革護具,個彆人還穿著金屬半身甲。
半身甲的主人挨了江秉一腳,在地上掙紮了好一會才咽氣,足以證明東西質量相當不錯。
希裡靈活的讓過一名敵人的斬擊,用帶著濃鬱狼派劍術風格的旋身帶動手中長劍,將敵人梟首。
對於一名沒有經過獵魔人突變的女人來說,這是相當了不得劍術。
上古之血不會顯著加強肉體力量,而憑借一名成年女性的力量,想要一劍斬斷一名男子粗壯的頸椎骨骼,劍身正確的切入角度,最佳的發力方式以及純熟的慣性借力技巧缺一不可。
特彆是在手裡拿著一把不怎麼樣鋒利的武器時。
江秉一刀將麵前的敵人連帶著身上的皮甲剖開,又用回斬橫向切開另一名敵人半拉身軀,最後在畏縮不前的最後一名敵人的注視下,揚刀豎劈,解決戰鬥。
“你有多久沒保養過你的劍了,它鈍的快要能當鋸用了。”江秉忍不住出言詢問。
希裡甩乾劍身的鮮血,“我忘了。”
“武器是戰士的生命。”
希裡白了江秉一眼,“你以為我不想好好磨一磨劍,順便再找個鐵匠宗師好好保養一番,我也得有機會才行。”
江秉隻能點頭。
“你覺得丹德裡恩和你朋友會被關在哪裡?”
“地下室。”希裡沒有半點猶豫。
於是兩人繼續向前推進。
剛走到走廊,江秉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屍臭。
這味道他可太熟悉了,夜之城的清道夫們摘完受害者的器官,並不會想正常手術般縫合受害者的刀口,這些腹腔裡的內臟與腸道就長時間裸露在空氣中,時間一久,這些易腐的內臟就會先於血肉腐敗,散發出獨特的屍臭味。
江秉冷著臉將旁邊的大門踹成碎片,走了進去。
房間裝飾十分豪華,不出意外應該是此間主人的臥室。
兩具被開膛破肚的女屍就這大大咧咧躺在床上,鮮血染紅了身下昂貴的絲綢床單。
一旁洗浴室內的木質浴桶內還躺著兩具臉上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女屍,桶裡的水已經與鮮血混為一體,變成濃鬱的血水。
希裡的麵色很不好看,任誰看到這幅場麵,都會產生物傷其類的情感。
江秉抬頭,看著房頂被吊起來的幾具女屍,咂了咂嘴,麵色古井無波。
“這些都是霍桑二世乾的。”希裡壓抑著憤怒,低聲詢問。
江秉擺頭看著隨意擺在桌子上的另一具遍體鱗傷的女屍,望著對方身上被鮮血染紅的站街女裝扮,低聲回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清道夫殺人還奔著利益去,這個變態純屬以虐殺為樂。
希裡將嘴唇崩到出現幾分慘白,怒斥“這混蛋,真該死,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他的。”
江老板此刻心中已經替梅裡泰莉女神做主,提前將霍桑二世開除人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