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光頭娘娘腔男對著同伴抱怨“我跟你說,現在的客人可真是沒錢沒素質。”
另一名紅背心則是捧哏到“怎麼,你又遇到什麼奇葩客戶了。”
“可不是,上午來了個客人,進到包廂,酒還沒怎麼喝幾口,手腳就不老實。”
“然後呢?”
“然後這人摟著我就不撒手,還亂拱。”
“你沒找主管。”
“嗨,他給了小費”
“那不就得了。”
“但是他放著好好的道不走,就喜歡整邪門歪道。”
“這你還能忍。”
“當然不能,我當時就說,乾什麼,你往那捅呢,你怎麼不捅你鼻子眼呢。”
紅背心男安慰道“你這還算好的,我在昨天的單身告彆派對上遇到的糟心事就彆提了,我跟…………”
兩人用莫大的毅力,才從這些勁爆八卦中脫身。
俱樂部三層是個一個個小包廂,裡麵接待的也都是些政客、公司人士、犯罪頭子、社會名流、以及某些警察。
生意十分火爆,各個包廂都亮著燈。
畢竟有錢人把市麵上的享樂都玩一遍後,就會有部分人喜歡些不一樣的,古代貴人好孌童的嗜好,沒理由放在現在,就會完全消失。
太陽底下沒什麼新鮮事。
大鳥轉轉轉酒吧的老板拉德裡羅無疑是個很有手腕的人。
他既能從各個渠道搞到大量未成年的男孩,也能找到眾多‘身懷絕雞’的妖豔貨色,最重要的是他還會將這些包廂裡發生的一切用監控記錄下來,作為自己以及俱樂部的護身符。
你還彆說,這還真就讓他搭建起堅固的防護網,成功挫敗了ncpd無數次針對性的調查。
包房內的聲音很奇怪,讓文森特不由得緊皺眉頭。
江秉則更加難受,靈敏的嗅覺讓他將空氣中濃厚的腥味一網打儘。
於是他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拉德裡羅的房間在三樓的儘頭,靠近大廳,麵前大廳的牆被替換成巨大的單向玻璃,方便他隨時俯瞰自己的商業帝國。
也有可能是滿足自己某些小癖好。
他剛從通訊頻道中得知有人闖入三樓的消息,正準備讓手底下人加強警戒,房間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江秉一手提溜一個人,進門後將兩個人當成了甩棍,直接將拉德裡羅的心腹兼保鏢放倒在地上。
他本想坐沙發上,擺一擺姿態,但是看到上麵還躺著一個吸d過量,昏睡不醒,但是光著屁股明顯剛被搞過的娘娘腔裸男後,乾脆利落的越過沙發。
他喜歡站著,站著對腰好。
文森特端著手槍,緊隨其後。
“朋友,誰讓你來的,不知道這是哪麼?”
拉德裡羅語氣很硬,手裡攥著這麼多把柄,不由得他腰杆不挺立。
聽著門外的跑動聲,江秉抬手向文森特示意。
“讓你那些手下滾遠點,隻要門一開,他第一個先崩了你。”
見江秉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平靜,拉德裡羅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發信息通知外麵的手下先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