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熊貓幼崽哭成了小淚雄。
一開始離家的新鮮,到小旋風被接走,就變成了想家的心酸。
田蕊快步走上前,將地上的黑白小團子抱起來,拍著後背哄道,“不哭不哭,阿寶哥哥忙完就會來接你的。”
胖達張著嘴嗷嗷大哭,眼淚和鼻涕順著臉全流到了嘴裡。
狼影伸出手拿走幼崽手中的甘蔗,掐了點甘蔗塊塞到了幼崽嘴中。小幼崽嘗到甜味,下意識地吧唧著嘴嚼起了甘蔗。
“好吃嗎?”狼影目光幽幽地盯著胖達。
胖達就著涕淚把甘蔗咽了下去,然後用兩個小爪子拍拍臉頰,朝狼影張大了嘴,拉長聲音示意“啊——”
狼影又塞了一塊甘蔗到幼崽嘴裡,問道“吃東西還是回家?”
胖達可憐的抽噎兩下,回答道,“要吃東西、要回家。”
“那先吃東西,你不哭,我就叫阿寶來接你,行不行?”
“嗯嗯。”胖達點點頭,再次向狼影張大嘴示意要喂,“啊——”
狼影沒了耐心,麵無表情地拎起幼崽放到地上,又將甘蔗丟到胖達麵前,冷冷地說道,“一邊去,又不是兩三歲,讓雌性抱還讓人喂的,丟不丟人。”
胖達默默地撿起甘蔗啃了一口,哼唧道,“我沒哭了,你說了要阿寶哥哥來接我的。”
“知道,等我去問他。”狼影兩三句將幼崽打發到一邊啃甘蔗去了。
隨後,狼影又提醒田蕊用對講機聯係一下伏猛,讓伏猛叫阿寶過來接幼崽。
過了半天時間後,伏猛帶著阿寶和扭扭回來了。
就幾天不見,扭扭整個人容光煥發,元氣滿滿,氣質上與正常的部落雌性沒有任何差異。
一看到田蕊,
扭扭就響亮地喊著田蕊,像隻看到媽媽的小鴨子一樣,跑在最前麵抱住了田蕊。
熱烈的少女朝氣感染著田蕊。
田蕊笑問道,“這兩天去哪了?”
扭扭臉一紅,鬆開田蕊回頭看看後麵的大熊貓,“沒去哪兒,和阿寶去申請獨立的巢穴去了。”
胖達看到阿寶也十分開心,手腳並用地朝阿寶跑去。
幼崽攀上大熊貓的手臂,發出嚶嚶的撒嬌聲,表達著自己的委屈和思念。
跟在後麵的伏猛越過一大一小兩隻熊貓,大步朝田蕊走去。
他變回人形,手動按掉頭頂的老虎耳朵,抱起田蕊轉了一圈,深深地吸了一口雌性身上的迷獸氣息,聲音渾厚而低啞地說道,“蕊蕊,我好想你啊。”
田蕊撇了撇嘴,“你就出去了一個晚上,有什麼好想的。”
“一個晚上老子也想!”
伏猛放下田蕊,張望了一眼四周,目光在樹下的銀狼和人魚之間徘徊了一下,
最後,伏猛將視線落鮫歌的身上。
他瞪了一眼鮫歌,粗聲粗氣地問道“鹹魚,鱗淵呢?”
鮫歌一愣,“你問我?”
“你是鹹魚,他也是鹹魚,不問你問誰?”
“……”田蕊覺得有點無語,不高興地捏著伏猛的鼻子,訓斥道“好好叫鮫歌名字。”
鮫歌沒有生氣,“他去采石據點了。”
趴在地上的銀狼,懶懶地掀起眼皮瞅了伏猛一眼,“你找他做什麼?不像你。”
“找他搞點毒。”伏猛眼神提防地看了看一旁的扭扭和阿寶,走到狼影身邊,稍微放低點聲音說道,“就那‘誰’身上的毒,還挺有意思的,擠一點,我拿去審問那個竹鼠。”
田蕊明白了。
伏猛的意思是想讓鱗淵擠點蛇毒給他。
田蕊好奇地問道,“怎麼審問?”
“那隻竹鼠嘴硬得很,死活不肯配合。我突然想起鱗淵的毒有極強的致幻效果,如果利用得當,或許能讓竹鼠吐露實情,交代出他準備把偷來的獸血送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