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月色浸染的房間,糅雜著愛欲的迷醉。
齊沐的吻絲毫不亞於窗外的陣陣海浪,如大雨滂沱般的侵略著姚舒兒的每一寸肌膚。她扭動著身姿,顯示出要準備全盤接納他的姿態,再有一點點的調弄,齊沐就要真的不管不顧了。
這床上隻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可那聲音卻要蓋過外麵一整片的海聲。姚舒兒被弄的被吻的被抓撓的快要失去意識,時不時微睜著看一眼,鎖骨上手臂上已經有了齊沐吻過的痕跡。
“齊沐,你等等……”
那男人終於抬頭,可眼神已經止不住的全是獸欲。他們分離的時間太長了,又回到他身邊,在一起什麼都不能乾的時間也太長了,今晚,再不讓眼前這頭猛獸乾點什麼,怕是他自己都不會答應了。
“今晚就一次……可以嗎,我……”
姚舒兒喘著,說不出個完整的話,那嬌紅的臉頰除了證明剛才這男人對她做了什麼,還帶著歉意。
齊沐停下來了,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儘快冷卻下來,然後就趴在姚舒兒的身上摟著她,聞著她頸肩的香氣,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去填補對她的想念。
“對不起,我太心急了,今晚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抱著就挺好的。”
可能是剛才那升騰的愛意還沒消散,那欲望達到了搞得姚舒兒情緒更容易翻騰。她不爭氣的又哭出了聲,那眼淚也止不住的湧了出來。
“你怎麼了?不做就不做,哭什麼,就算以後都不做也沒什麼,”
齊沐在她眼前,撫著她臉頰上被汗氣黏膩的碎發,看著這紅韻色氣的瓷娃娃,那哭的樣子反倒還挺可人。
“我是不是很沒用,這點事情都過不去,都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
齊沐坐起身,又緊緊摟著將她放在自己腿上,半開玩笑的逗弄著。
“你著什麼急?我都不著急。現在你就好好養著,我硬要跟你做,你不開心,我也沒意思,到時候再讓你病的更重了,那我這幾天不是百忙活了,我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對對對,你最精明了,這算盤打的我可算不過你。你剛才不說以後不做也行嗎?那你就這麼一直抱著我,然後天天把我供起來的養著,這樣好不好?”
齊沐眸子微暗,有些玩味的笑著,就一隻大手把自己腿上這個搗蛋鬼的頭扭過來,對著自己。
“好不好?”姚舒兒趴著扭頭看著她,眨巴著還帶點淚的大眼睛,
“姚舒兒,我看你這算盤打的才是夠響吧,這海裡的鯨魚都能聽到你的算盤聲了。”
“不是你說的嗎,我這不是支持你的想法,我哪錯了,齊總?齊大影帝?”
齊沐看這美人兒的架勢是不想消停的好好睡覺了。於是上前就將她撈起,甩到床上,自己又趴到了她的身上。
那愛意勾纏,女人的眸子掛著淚珠,在藍色的月夜,閃著零星的光亮。
“那你選吧,這位齊先生,今晚我想要你開心,給你個獎勵,不做那事,你想做什麼?”
齊沐壞笑著,似乎早就在等懷裡的美人兒主動請纓。
“怎麼幫我解決你懂,今晚就看你表現了。”
兩個人的尋歡作樂,即使沒有真的儘興,也足夠讓彼此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醒來之後,姚舒兒就如齊沐安排的那樣,自己一個人好好待一天。早上,她吃完早飯,就又在島上開始了探險。中間碰到了阿祖,他在忙,就聊了幾句,也沒打擾他。
她想著昨晚,齊沐抱著她奇奇怪怪的問了一些有的沒的。
“你恨你母親嗎,她把你丟下,之後就杳無音信?”
姚舒兒當時並沒有回答他,因為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恨或不恨。
她被撿的地方是南方的一個小鎮,說實話,在那個年代,大家都不好過,普通家庭裡有文化的又不多,重男輕女在當地也是很普遍的事。要說一個家庭窮的吃不起飯,把女孩扔掉或者送人,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