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在複活之後,利用伊邪那岐的特性,已經成功地離開了白激之術的中心點,至少讓他在物理位置上擺脫了仙術最直接的乾擾區域,從而減少了部分白激之術對他的持續影響。
不過團藏現在的狀況顯然比之前也好不到哪去,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一定的創傷,於是佐助朝著狼狽不堪地半跪在地麵上的團藏走去。
團藏掙紮著想要集中查克拉,施展木遁忍術,試圖造出一棵大樹來抵禦那散發的強光,為他些許喘息的空間,不過努力嘗試的結果卻是徒勞無功,始終無法凝聚足夠的力量來完成忍術。
白激之術不僅對團藏的感官造成了乾擾,還導致他體內的查克拉因為與身體產生的共振而變得紊亂不堪,使得他根本無法自如地調動自己的查克拉。
在強光的照射下,團藏艱難地用手擋在眼前,遮擋那刺眼的光芒,在那迷蒙的光亮中捕捉到了佐助那模糊的人影,正一步步向他走來。
佐助走到團藏的近前時,他揚起頭顱,以一種蔑視的姿態冷聲質問“在經過滅族之夜過後,我那些族人的眼睛,都是被你得到了吧?為了得到你這條手臂,你到底殺了多少宇智波族人!?”
團藏聽到佐助的質問,開始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咳”但是,他的笑聲很快因為牽動了傷勢而變得斷斷續續,最終轉為咳嗽,咳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的嘴角。
在咳嗽稍作平息之後,團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對著佐助說道“你的那些族人是誰下的手,你自己再清楚不過了,還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佐助無法控製自己憤怒的情緒,直接一肘甩在團藏的身上,直接將他擊倒在地。
佐助怒斥道“要不是你們這些混蛋下的命令,鼬他怎麼會一個人屠殺宇智波一族!?”
團藏艱難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帶著一抹冷笑說道“原來如此啊看來你們還不知道”
佐助緊盯著團藏,質問道“不知道什麼?快說!”
團藏咳嗽了一聲,艱難地吐出一個消息“咳在滅族之夜和宇智波鼬一起行動的第二人,宇智波斑的存在。”
佐助聽到“宇智波斑”這個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宇智波斑?他不是早在數十年前就已經死亡了嗎?你這是在耍我嗎?”
團藏“宇智波斑還活著,信不信由你。”
佐助在內心深處一直對宇智波一族被滅的事件存有疑惑,他知道即便是哥哥鼬,在當時那個年紀擁有著不俗的實力,也不可能僅憑一己之力就殺光整個木葉的警務部隊。
佐助沒想到團藏居然會提到宇智波斑作為滅族之夜的幫凶,要知道宇智波斑不僅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祖先,而且在忍界曆史上,他還是與千手柱間齊名的木葉忍者村的創始人之一。
在與佐助的對話中,團藏的眼神不自覺地開始浮動,他能夠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查克拉正在逐漸恢複。
這就說明了,宇智波佐助的這個術式即將消失,自己如果想要活命,他就必須把握好這一次機會,利用查克拉的恢複來反擊或逃脫。
正如團藏所預料的,佐助的仙術效果正在減弱並逐漸結束,原本明亮的光芒開始變得黯淡,刺耳的聲音也逐漸平息下來。
團藏在混亂的查克拉終於恢複正常的那一刻,立刻捏著一個東西朝著地麵甩下,隨著一聲輕微的爆破聲,頓時彌漫起一陣煙霧,遮蔽了視線。
團藏利用這煙霧作為掩護,閃身朝著出口的方向奔襲而去。
就在團藏即將奔向出口之際,一道尖銳的貫穿聲突然響起,團藏的身形猛地一頓,他不可置信地向下瞥去,隻見一把鋒利的劍尖從他的身體穿透而出。
佐助的聲音中透露出冰冷的諷刺,他冷冷地說道“在我的麵前耍這種小伎倆,還真是可笑。”
佐助在仙人模式的加持,能夠感知到團藏身體所散發的熱量並且鎖定他的位置,這股煙霧雖然能夠遮蔽視線,但對佐助來說形同虛設。
就在團藏準備施展伊邪那岐來扭轉局麵的關鍵時刻,他突然感到一股劇烈的痛楚,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瞪大了雙眼。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伊邪那岐沒有發動?
當團藏再次瞥向自己手臂的時候,他發現原本還睜著的寫輪眼不知何時已經閉合,這一幕讓他心頭一沉。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中了佐助寫輪眼的幻術,怪不得他無法再使用伊邪那岐,心中湧起一股不甘和憤怒,咬牙切齒地低語“你這混蛋”
博人目睹了團藏的困境,不禁發出感慨“身為一名忍者,對自己身體查克拉流動的狀況都不了解,連自己因為死亡而使用多少次寫輪眼都未曾發覺異常,還是說這麼頻繁的死亡已經麻痹了你的大腦?”
博人繼續說道“明明清楚宇智波一族以強大的幻術著稱,卻沒有對此加以防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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