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殿的陰森大廳內,血煞端坐在那張由巨大獸骨打造的座椅上,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目光冷冷掃過堂下站成一排的五名手下,聲音低沉而透著無儘的寒意“天山派掌門生死不明,淩雲峰又帶著赤焰金輪失蹤,這兩件事如鯁在喉,你們必須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被點到的五人皆是血魔殿的精銳,聞言立刻單膝跪地,齊聲應道“謹遵護法大人命令!”為首的是一個身形魁梧、滿臉橫肉的男子,名叫血彪,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說道“大人放心,我等定當全力以赴,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血煞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記住,這兩人關乎我血魔殿未來大計。天山派掌門若活著,必定會想儘辦法複仇,召集正道對付我們;而淩雲峰帶著赤焰金輪,那可是一大助力,絕不能讓他們落入正道之手。”
五人領命後,迅速離開了血魔殿,朝著天山派的方向奔去。一路上,他們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之間,儘量避開人群,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到達天山派廢墟後,血彪大手一揮,五人立刻分散開來,開始仔細搜尋。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在殘垣斷壁間翻找,在山洞密林中探尋,試圖找到一絲線索。
“都給我仔細點,任何蛛絲馬跡都彆放過!”血彪一邊在廢墟中翻找,一邊大聲喊道。他的手下們不敢有絲毫懈怠,紛紛瞪大眼睛,仔細查看每一處地方。
其中一名手下在一處隱蔽的山洞中發現了一些打鬥的痕跡,地上有淩亂的腳印和幾道深深的劍痕。他立刻興奮地大喊“老大,這裡有情況!”血彪聞言,迅速趕了過去。他蹲下身,仔細查看了一番,眉頭緊鎖“從這些痕跡來看,應該是不久前發生的打鬥,很可能和我們要找的人有關。”
就在這時,另一名手下在廢墟的另一邊發現了一件染血的天山派弟子服飾。血彪接過衣服,仔細端詳,臉色愈發陰沉“這血跡還未乾涸,看來他們離開的時間不長。”
五人順著可能的方向繼續追蹤,在一條山間小道上,他們發現了一串不太明顯的腳印,似乎是有人背著重物匆忙走過留下的。血彪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看來有戲,順著這腳印追!”
然而,他們追了一段路後,腳印突然消失在了一片鬆軟的土地上。血彪等人頓時陷入了困境,四處張望,卻再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老大,怎麼辦?這腳印沒了。”一名手下焦急地問道。
血彪咬了咬牙,沉思片刻後說道“彆慌,他們肯定還在這附近。咱們分成兩組,一組往東邊搜,一組往西邊搜,擴大範圍,務必把他們找出來!”
兩組人迅速行動起來,在山林中繼續搜尋。他們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仔細查看是否有可疑之處。
而此時,韓秋月等人正帶著天山派掌門在一處隱蔽的山穀中養傷。韓秋月手持長劍,劍身上雷光隱隱閃爍,那正是家傳震雷劍法的威勢,她在穀口警惕地巡視,混沌歸元經的氣息流轉,讓她對周圍環境的感知更為敏銳。趙茹站在一旁,離火綾隨意地搭在臂彎,看似放鬆,實則隨時能催動火焰禦敵。韓秋菊雙手輕撫巽風刃,刀身周圍微風輕拂,保持著戰鬥的警覺。肇秋菊將坎水鞭纏在腰間,水屬性的力量在她身周若有若無地波動。楊曉則守在掌門身邊,坤土杖立在一旁,隨時準備施展治療法術或是禦敵。
血魔殿的暗探們在山林中搜尋著,一場危機正悄然逼近韓秋月等人……
在血魔殿那陰森的山穀深處,血煞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眼前這五位即將踏上搜尋之路的手下,再次開口強調“此次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天山派掌門與淩雲峰,任何一人的線索都至關重要,一旦發現,立刻飛鴿傳書彙報,絕不可擅自行動。”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山穀間回蕩,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五人再度齊聲應諾,隨後身形一閃,如五條黑色的鬼魅,迅速消失在山穀的濃霧之中。血彪帶著兩名手下朝著天山派廢墟的西北方向奔去,一路上,他們憑借著在血魔殿中修煉出的敏銳感知,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氣息。血彪一邊疾行,一邊低聲吩咐“都機靈點,那淩雲峰既然能從咱們眼皮子底下帶走赤焰金輪,肯定不簡單,天山派掌門更是老謀深算,稍有不慎,咱們就可能折在這兒。”
另外兩名手下組成的小組則朝著東南方向搜尋。其中一人身形瘦小,眼神卻極為靈動,名叫血鼠,他擅長追蹤隱匿,在山林間穿梭時,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響。他一邊仔細觀察著地麵的痕跡,一邊對同伴血狼說“咱們主要留意那些隱蔽的小路、山洞,他們要躲避咱們,肯定不會走大路。”血狼點了點頭,手中緊握著一把散發著幽光的長刀,刀身刻滿了詭異的符文,那是他在血魔殿中修煉邪功後煉製的武器,威力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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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韓秋月等人藏身的隱蔽山穀中,氣氛同樣緊張。韓秋月將震雷劍法與混沌歸元經相互融合,試圖探尋出更強大的力量。她閉目凝神,長劍懸於身前,體內的混沌之力如洶湧的潮水,不斷衝擊著經脈,帶動著劍身上的雷光愈發強盛。每一次運轉功法,她都能感受到體內力量的細微變化,仿佛正逐漸觸碰到某種更為高深的武學境界。
趙茹則在一旁專注地修煉離火綾法。她雙手舞動,離火綾如兩條靈動的火蛇,在她周身盤旋飛舞,火焰溫度越來越高,將周圍的空氣都灼燒得扭曲起來。她不斷嘗試著將內力以更精妙的方式注入離火綾中,期望能激發出更強大的招式。
韓秋菊手持巽風刃,在山穀的空地上反複演練雙刀技法。她每一次出刀,刀身周圍都會卷起一陣強風,將地麵的沙石吹得漫天飛舞。她努力尋找著招式之間的銜接破綻,力求讓自己的刀法更加完美,剛柔並濟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肇秋菊則在山穀的溪流邊,借助坎水鞭與水元素的共鳴,修煉坎水鞭法。她將坎水鞭輕輕放入溪水中,水屬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從鞭身流入她的體內,與她自身的內力相互交融。她操控著坎水鞭,時而輕柔地纏繞在溪邊的巨石上,時而猛地發力,將巨石擊飛,感受著以柔克剛的力量精髓。
楊曉坐在天山派掌門身旁,一邊用坤土杖為掌門輸送著溫和的治療力量,一邊研讀著古老的法術典籍。他試圖從這些古籍中找到能讓掌門傷勢快速痊愈的方法,同時也在鑽研如何將坤土杖法與治療法術更好地結合,以便在戰鬥中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而在血魔殿的搜尋小組這邊,血彪一組在西北方向的山林中發現了一些被踩踏過的草藥,草藥的汁液還未完全乾涸,顯然是不久前有人經過留下的。血彪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看來咱們找對方向了,加快速度!”他們沿著痕跡繼續追蹤,很快,前方出現了一個隱秘的山洞,洞口有明顯被人清理過的跡象……
血彪貓著腰,率先朝著山洞靠近,他的兩名手下則一左一右,緊緊跟隨其後,手中武器已然出鞘,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三人靠近洞口時,血彪屏氣斂息,側耳傾聽洞內動靜,卻隻捕捉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風聲。他向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準備強攻。
刹那間,血彪猛地躍進山洞,手中一柄血紅色大刀舞得虎虎生風,刀風裹挾著濃烈的血腥氣息。然而,山洞內空無一人,隻有幾處被匆忙翻動過的石塊,似乎有人在此短暫停留過。血彪眉頭擰成了個“川”字,狠狠啐了一口“讓他們給跑了!”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在山洞角落發現了一片衣角,布料質地一看便是天山派弟子服飾所用。血彪接過衣角,摩挲著邊緣那尚未乾涸的血跡,目光愈發陰鷙“他們肯定受傷了,跑不遠,繼續追!”三人再次踏入山林,順著可能的路徑展開地毯式搜尋。
另一邊,血鼠和血狼在東南方向的搜尋也有了進展。血鼠憑借著敏銳的嗅覺,在一處灌木叢邊察覺到了異樣,地麵上有一小片被壓平的草,草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汗漬氣息。血狼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後說“這痕跡很新,應該是他們。”兩人順著這細微線索追蹤,來到了一條狹窄的山澗旁。
山澗水流湍急,兩側峭壁高聳,想要通過絕非易事。血鼠目光在四周遊走,突然發現峭壁上有幾處不太明顯的腳印,像是有人借助輕功攀爬留下的。他興奮地指著腳印對血狼說“看,他們從這兒上去了!”兩人施展血魔殿獨特的輕功,沿著峭壁艱難攀爬而上。
與此同時,在韓秋月等人藏身的山穀。韓秋月睜開雙眼,眼中雷光一閃而逝,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之色,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震雷劍法與混沌歸元經的融合愈發順暢,她感覺自己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
趙茹停止手中離火綾的舞動,此刻的離火綾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火焰在綾麵上跳躍閃爍,如同靈動的精靈。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心中默默想著,若再與血魔殿的人交手,定要讓他們嘗嘗這升級版離火綾法的厲害。
韓秋菊收起巽風刃,此時的她氣喘籲籲,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與滿足。她通過反複演練,終於找到了雙刀技法中那關鍵的破綻彌補之處,整套刀法變得更加行雲流水,威力也提升了數倍。
肇秋菊從溪邊站起身來,坎水鞭在她手中輕輕抖動,鞭身散發著柔和的水藍色光芒。她感受著體內充盈的水屬性力量,自信地笑了笑,相信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坎水鞭法定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楊曉合上法術典籍,經過一番鑽研,他找到了一種新的治療法門,能將坤土杖的土屬性力量轉化為更高效的治愈之力。他看著天山派掌門逐漸恢複血色的麵容,心中鬆了一口氣,隻要掌門能儘快康複,他們對抗血魔殿便多了一份強大助力。
然而,眾人還沒來得及多做休整,山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異動,韓秋月瞬間警覺,她握緊長劍,向眾人使了個眼色“有情況!”眾人迅速擺好戰鬥姿勢,嚴陣以待,一場新的危機即將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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