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話,他如遭雷擊有些連電話都拿不住了,不敢置信道“媽你說什麼,月兒怎麼了”?於朦朦命令道“你快來霍氏醫院”,靳北辰雙眼無神地看向對麵的張霖林兄妹說“我媽說月兒出事了,現在在醫院急需輸血,可她是熊貓血”,張霖林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走,去看看,我的血型和她一樣”,三人驅車趕到霍世醫院手術室外時,看見手術室外的一幫人,他還沒說話,霍思南衝上來給他一拳,揪起他的衣領怒道“靳北辰,你這個王八蛋,月月辛辛苦苦的為你懷孩子,你居然背叛她,還想不要她,想另娶她人;你知道她等了你多少年嗎?你知道她為了你,她拒絕過多少優秀的男孩子,就因為她現在懷孕了不能滿足你,你就可以和彆的女人上床嗎?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隨時都有可能”,霍思悅哭著上前拉住自家哥哥說“哥,彆在說了,現在最重要是找到和月月匹配的血型,不然月月她”,她已經說不下去了,張霖林走近問“什麼血型”,霍思悅哭著說“月月寒疾複發,引起多器官出血,可她是熊貓血,醫院沒有備血,我們找了好多人過來驗血,都沒有找到匹配血型,要是再找不到和她匹配的血型,月月和她的孩子可能就”,張霖林和張霖瑤對視了一眼,張霖林開口說“我的血型和月兒匹配,抽我的吧”,眾人一驚,張霖林走到唐紹平麵前,恭敬的說“姑父你好,張修月是我姑姑,我是月兒的表哥,我先去給月兒輸血,其他事稍後再說”,說完就讓護士帶著他去輸血。靳北辰聽到霍思悅的話,當場愣在原地半天沒有緩過來,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抓起麵前的霍思南問“月兒為什麼會寒疾發作,她什麼時候回來的”,霍思南掙開他的手譏笑道“那要問問你和你們靳家人啊,問問你和你們靳家人都對月月做了什麼”,靳北辰走到母親麵前著急的問“為什麼月兒回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進醫院,為什麼寒疾會複發”,靳母還沒說話,一邊的東方柔站出來說“北辰哥哥,那個女人冒充你的妻子,還說懷了你的孩子,想要進靳家,我和奶奶沒有讓她進門,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不定是裝的呢”,靳北辰反手給了她一個巴掌,揪起她的衣服冰冷著聲音怒著說“東方柔,我看在你哥的分上,一直沒為難你,昨天你給我下藥,今天你攔在我家門口,不許我妻子進門,你算個什麼東西,什麼時候你也有資格在我家做主了,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讓東方明來見我”,吩咐完他用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把東方柔甩出去,整個人也想全身的力氣被抽走似的,攤坐在地上,過好了半天才站起踉蹌著走到靳老夫麵前問“奶奶,你為什麼不讓月兒進家門,她懷著您的親重孫,她有寒疾不能受涼,這麼冷的天你們讓她在外麵站著,她那麼大的肚子,站了那麼久,她怎麼受得了”,說完氣急攻心一口血噴了出來,隻要一想到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唐心月連家門都進不去,懷著孩子在外麵站了那麼久,他的心好痛,就像被人撕碎了,於朦朦忙上前扶住自己的兒子急道“北辰,你怎麼了,醫生、醫生”,醫生上前來給他檢查,說他氣急攻心,需要好好休息,靳母想讓兒子去病房休息。靳北辰推開她的手,死死的盯著自家奶奶說“奶奶,月兒要是有事,我絕不會放過傷害她的人”。靳老夫人看著自家孫子,他雙眼腥紅,嘴角還有血跡,有些心疼的說“好好,你現在先去休息一下”。
現在靳北辰怎麼可能離開,他最愛的女人還在裡麵搶救,生死不明。他走到手術室門口扶著門站著,不知道站了多久搶救室的門才打開,歐陽森疲憊地走出手術室,見他出來搶救室外的人聚了過去問道“月月(月兒)怎麼樣”,歐陽森語氣不好的說“雖然控製住了出血,孩子也暫時保住了,但目前她還沒有脫離危險,隨時都有可能二次出血的可能,而且她的求生意識薄弱”,靳北辰站到他麵前說“讓我去見她”,歐陽森看著靳北辰,眼睛裡噴著火,揪起他的衣領說“讓你去見她,讓你進去害死她嗎?讓她一屍四命嗎?靳北辰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月兒很重要,傷害月兒的人就是我的敵人,我對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月兒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她永遠充滿活力,永遠那麼積極向上、陽光開朗,可是她嫁給你不到半年,被你害成這樣,寒疾複發了兩次,現在已經半死不活了,你還想怎樣,怎麼了是不是看她沒死,你不乾心啊”,靳北辰幾乎是用吼的說“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月兒的事,昨天晚上東方柔給我下藥,我並沒有碰她,我也不知道月兒今天回來,歐陽森我告訴你,如果月兒死了我靳北辰絕對不會獨活,讓開她是我妻子,你沒有資格不讓我見她”,靳北辰推開他就想往裡麵去,他要進去他最愛的那個人還在裡麵,歐陽森攔住他不許他進,還想和他爭辯,唐紹平的聲音響起“森,讓北辰去見月兒吧,現在也隻有他才能喚起月兒的求生意誌”,歐陽森平靜的說“現在月兒被送進重症監護室,等她過了72小時危險期才能見,你們可以去重症監護室外看她”,說完疲憊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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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來到重症監護室外,看著全身插滿管子的唐心月,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靳北辰趴在玻璃上看著唐心月,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雙眼緊閉,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他的心被狠狠地扯著,他的月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昨天她們還在打視頻,她的笑容還是那樣的明媚,還告訴他這幾天孩子們的胎動越來越頻繁了,可是今天卻靜靜的躺在那裡。靳老夫人上前安慰孫子“北辰,是奶奶不好,奶奶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隻是看著她這麼大的個肚子,想來怎麼也不可能是你的孩子,怕她欺騙你”,靳北辰轉過身麵無表情地說“奶奶,月兒懷的是三胞胎,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肚子,孩子後天滿五個月,是我回國的那天晚上懷上的,她就是我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人,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愛人。你知道你喜歡的東方柔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他舉起自己的左手,那裡用紗布包裹著他繼續說“她給我下藥,想借機爬上我的床,想做靳家未來的女主人,可惜她想錯了,我靳北辰早已心有所屬,情有所鐘,這輩子除了唐心月之外,我不可能有第二個女人,所以為了保持最後一絲清醒,我用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才逃離了那個房間,你們究竟對月兒說了什麼,會讓她覺得我不要她了,讓她這麼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奶奶你告訴我,你們到底對她說了什麼”,靳奶奶聽孫子這麼說,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把當時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說了,聽完靳北辰笑了“就她也配,靳家未來的女主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唯一的妻子唐心月,奶奶你回去休息吧”,說完不再看她,轉過臉看向裡麵床上躺著的女人。
而另一邊唐紹平和張家兄妹,唐紹平語氣平平的開口“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剛剛你說修月是你姑姑,是怎麼回事”,張霖林耐心的說“我姑姑是京都世家張家唯一的女兒,跟我父親是雙胞胎兄妹,從小倍受寵愛,在她二十二歲那年,我爺爺讓她嫁給同為京都世家的東方家長子東方諺,可是東方家這位少爺花名在外,姑姑說什麼都不願意,後來被爺爺關在家裡待嫁,姑姑自從被關起來後就不吃不喝,奶奶和爸爸看了心疼,就幫助姑姑逃婚,一路把姑姑送出京都,她告訴我父親她會來海城投靠她的朋友,卻沒有說姓氏名誰,至此姑姑就和家裡失聯了。我爺爺在知道姑姑失蹤後,悔不當初派人到處尋找無果,十年前奶奶因思念過度一病不起,沒過多久人就去了,爺爺這麼些年鬱鬱寡歡,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見姑姑一麵,直到我在北辰的婚禮上看見月兒,她與小妹張霖瑤長的很像,我心生懷疑,於是通過北辰拿到了月兒的dna樣本,回京都做比對,比對結果顯示,月兒卻實是我們張的後人,我也知道姑姑十七年前就因病過世,隻留下月兒這麼一個孩子,我這次來就是想帶月兒回京都,與張家相認,昨天我們剛到靳家門口,就遇見中藥的北辰,是我找醫生給他解的藥,之前我們和北辰在會議室裡開會,我們兩家有個項目想要合作,正在協商階段”,唐紹平點頭“修月的身世她跟我說過一點,對了這個東方諺和東方明是什麼關係”,張霖林解釋著說“東方明和東方柔都是東方諺的孩子,隻是兩人非一母所生,七年前東方諺因病去世,現在東方家家主是東方明”。唐紹平點頭語氣不好的說“這次東方家那個女娃太過分了,如果月兒出了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她”,張霖林也憤憤不平地說“這件事要是讓爺爺和我父親知道,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東方家”。
傍晚的時候,東方明風程樸樸的趕到霍氏醫院,剛到重症監護室外,看到一臉憔悴的靳北辰坐在那裡,旁邊還有他的助理、霍家兄妹、唐念修,他疾步走過去問“北辰怎麼了,這麼著急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靳北辰看著他聲音冰冷的說“東方明,我隻問你一句,如果你們東方家的人對彆人下藥,害她人性命該如何處置”,東方明不知所以說“自然要受家規的責罰,之後尊重被害人意願處理,怎麼了”?靳北辰把東方柔的所做所為,以及現在唐心月昏迷不醒,命懸一線的事都對東方明說了一遍,東方明越聽臉越黑問“她竟敢這麼做,小丫頭現在情況怎麼樣?你打算怎麼做”,靳北辰指著重症監護室裡的人說“你自己看,她救過你的命,現在卻被你的好妹妹害成這個樣子,你說我要怎麼做”?東方明隔鄭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全身抽滿管子的唐心月,心裡很是愧疚,也有些不明的情緒,當初他在f國被人追殺,是唐心月救下全身是傷的他,還給他醫治,他問過她的名字,她隻說了句有緣自會再見,回國後他第一次見到,張霖瑤還以為是她,後來才知道張霖瑤根本不懂醫,再次見到她就是在好友靳北辰的婚禮上,她成了他好兄弟的新娘,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心情,但也真心有的祝福她們,可他還來不及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她就被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害成了這樣,他狠了狠心決定不坦護東方柔,他們兄妹感情本來就很淡,他站定了冷冷的說“她就交給你處理,東方家若有人有意義,我一力承擔。我能做什麼你說一聲”,靳北辰沒有說話,也沒看他,隻是盯著重症監護室裡的人,想了想吩咐容華“去把那個女的帶過來”,容華領命轉身離開了。十分鐘後,東方柔被兩個保鏢押著過來,看到這個傷害唐心月的人,霍思悅最先崩潰,衝上去給了她兩個耳光怒道“你就那缺男人,這麼著急上趕子當小三嗎?不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倒貼也沒人要你,北辰哥才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你連我們家月月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霍思悅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罵她,可是她良好的教養隻能說出這些。霍思南上前拉住自家妹妹,冰冷的眼神看向東方柔就像看著一個死人。靳北辰看都不看東方柔,眼睛緊緊盯著病床上的人,好似他一眨眼他的月兒就會消失般,冰冷著聲音開口說“容華,讓她跪在這裡,月兒一天不脫離危險不準她起來”,容華在東方柔膝蓋處踢了一腳,東方柔腳一軟跪在地上,東方柔不服氣的說“靳北辰我喜歡了你三年,愛了你三年,你不能為了一個剛認識幾個月的女人這樣對我,或許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她和你在一起隻是為了你的錢,靳北辰隻有我是真心愛你的,她就是個心機女,故意設計爬上你的床”,霍思南正要發作,靳北辰冷著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死死的盯著她說“我的月兒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來告訴我,思思說得對,你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的愛人,從九歲那年我就下定決心,這輩子非她不娶,彆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隻要她願意,我一樣會視如己出,你知道嗎?在我眼裡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無價之寶,所有的一切跟她比起來都不值一提;還有你知道我的月辰集團為什麼是這個名字嗎?那是因為她名字裡最後一個字是月,而我名字裡最後一個字是辰,她是我最愛的人,是我童年裡最美好的回憶,是我最深的牽掛,所以我的集團當然是月辰集團,能娶到她我等了十七年,盼了十七年,即便你給我下藥,你也不配爬上我的床,我靳北辰寧願死,也不會背叛我的月兒。我告訴你如果我的月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在這跪著吧,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否則你的下場隻會比她慘千萬倍”,說完這些不再看她,這個惡心的女人敢傷害他的月兒,他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他走到玻璃隔斷前站在那裡守著唐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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