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歐陽森的書房內,他正忙碌的處理著手上的工作,房門突然被推開,霍思悅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來,聽見聲音歐陽森從文件裡抬起頭來,看見是霍思悅他溫柔的說“孩子們都睡了吧,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時間好好陪陪你們,對不起老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一定好好陪你們”,邊說邊朝著妻子走去,等他走到她麵前,她笑著把牛奶遞給他,溫柔的說“你忙你的又沒人怪你,隻是你一定要注意身體,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歐陽森將牛奶一飲而儘,喝完將杯子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摟過自己的老婆,深情的看向她說“遵命,我的老婆大人”,霍思悅笑看著他說“不正經,快忙吧我不打擾你了”,說完準備離開,歐陽森將她緊緊的摟著說“不忙了,今天晚上好好陪陪我老婆”,說完將她打橫抱起回了房間,房間裡兩人擁吻著,一場激戰過後,霍思悅靠在他懷裡,手在他的胸前打著圈,吃飽喝足的男人,將嬌妻抱在懷裡說“最近我比較忙,在公司遇見月兒也都是在說公事,還沒顧得上問她北辰的情況怎麼樣,隻是看她越來越憔悴,人又瘦了一圈,你這幾天有沒有過去”,說起唐心月,霍思悅直歎氣說“昨天和嫂子去看了一眼,我們去的時候月月在給北辰哥針灸,每次見她都在忙,我都記不起多久沒看過她笑了,每次見她總感覺她又瘦了,好像她隨時都會倒下,我真怕哪天,她就支撐不了倒下去了,都兩年多了,北辰哥還能醒過來嗎?要是他真的再也醒不過來,月月和孩子該怎麼辦,她在怎麼堅強也隻是個女人,總是希望有個肩膀可以依靠的,說實話有時候我都有點恨北辰哥了,他怎麼這樣不負責任,讓月月這麼一直等著她,加上這兩年月月可等了他十九年了,好日子也不過兩年時間,月月這些年太苦了,森哥你就沒有辦法,讓他快點醒過來嗎”?歐陽森也有些無奈地說“北辰這種情況,除非他自己願意醒來,否則外力很難讓他醒過來,他的身體機能,在月兒的照顧下並沒有減退,他現在的狀態就是植物人”,霍思悅有些不明白地說“他為什麼不願醒來,又沒誰對不起他”,歐陽森搖搖頭正要說什麼,他電話響起,拿過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他立即接起問“喂媽,這麼晚了什麼事”?歐陽夫人焦急的聲音傳來“森兒,你快到月辰苑來,月寶貝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暈倒在浴室裡了,我想著她晚上沒吃什麼,現在應該還沒睡,給杯她送杯牛奶上來,一進來沒看見人,我聽見浴室裡有水聲,過去叫了兩聲沒人回答,我推門進去一看就見她躺在地上,我怎麼都叫不醒她”,聽到母親的話,歐陽森立即邊下床邊說“媽,你們彆動她,我馬上過來”,說完掛斷電話,一邊穿衣服一邊對霍思悅說“老婆快走,月兒暈倒在浴室裡了”,霍思悅一聽也立馬下床穿了件外套,就跟著出去了。
歐陽森她們趕到月辰苑後,直接上到四樓唐心月的房間,還沒進去就聽見房間裡的哭泣聲,他們進去就看見,歐陽夫人和靳母蹲在唐心月的旁邊,靳母已經是失聲痛哭了,歐陽森立即走過去蹲下,檢查唐心月的情況,檢查了一會他說“月兒是太累了,加上壓力太大,嚴重的睡眠不足,營養不良引起的,我先把她抱出去”,說完將唐心月從地上抱起來往外走,徑直把她放在臥室裡的沙發上,給她仔細的檢查,檢查完看向房間裡的其他人說“這段時間在公司我就看她的臉色很不好,提醒了好幾次,讓她注意休息,我估計是她晚上睡得也不好,吃東西也比之前吃得少,要是在這樣下去,月兒的身體就真的垮了”,聽他這麼說在場的人都心疼不已,歐陽夫人在沙發邊坐下,握著她的手心疼的說“我們月寶貝的命怎麼這麼苦,要是北辰再也醒不過來她該怎麼辦,我苦命的孩子”,靳母看了一會唐心月,含淚轉身走到床前,在床邊坐下搖晃著兒子說“靳北辰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快點給我醒來,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把月兒送走,與其讓她跟著你受苦,還不如把她送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你不是最愛她嗎?你不是要讓她幸福一輩子嗎?這就是你給她的幸福嗎,讓她這麼辛苦的守著你,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你躺在這裡半死不活,她也過得半活不死,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你究竟還要讓她等你多久,是不是她死了你就滿意了,你說話呀”,說完自己已經哭得不能自已,隻是拚命的搖晃著兒子的身體,霍思悅也站在一邊淚流滿麵的勸著她,就在她們沒看見的地方,靳北辰的手指動了動,歐陽森走過去扶住靳母,把她拉開安慰著說“伯母你彆這樣,北辰他如果知道,他也不會願意”,靳母嗚咽著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讓他娶月兒,他配不上她,森你們把月兒帶走吧,彆讓她在這受這份折磨,她才二十六歲啊,前前後後等了靳北辰十九年,我怎麼對得起她母親,修月要是知道,她的月兒大半人生都在等待,該多心疼啊”,歐陽森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有時候真的想把月兒帶走,讓她遠離這份痛苦,可他太了解月兒了,要是沒了靳北辰,她怕是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這個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森,你們不要帶走月兒”,幾人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等歐陽森看向床上的人時,他睜著眼睛看向她們,歐陽森有些激動的走過去檢查著,和他說話“北辰,你醒了是嗎”?靳北辰點頭重複那句話“不要帶走我的月兒”,他環顧四周沒有看見唐心月,擔心問“月兒呢,你們把她帶走了嗎?不要帶走她,把她還給我好不好”?歐陽森搖搖頭,安慰說“放心月兒沒有走,隻是這些年她太累了,剛剛在浴室裡暈倒了,還好我媽及時發現了,不然後果就麻煩了,她現在躺在沙發那裡”,聽他這麼說,靳北辰想要撐起身體來看看唐心月,歐陽森秒懂他的想法,扶著他坐起來,在他看到唐心月的那一瞬間,就明顯的覺察出她瘦了不是一星半點,他看向歐陽森問“森,月兒怎麼會這麼瘦,我睡了多久”,歐陽森有些為難的說“你睡了兩年多了,之前你情況不樂觀,沒敢告訴她,後來你穩定了我才帶你回來,一年多了月兒一直照顧你,白天還要處理公司的事,身體早就透支了”,霍思悅委屈的哭著說“北辰哥,你怎麼那麼狠心啊,一睡就是兩年多,讓月月一個人承受所有的一切,你知道我有多久沒看見她笑了嗎?她每天都過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靳北辰聽著她們說的這些,心裡既愧疚又心疼,他看向歐陽森說“森,扶我到月兒身邊去”,歐陽森無奈的說“你剛醒還需要點時間恢複,不過你放心你的肌肉功能沒有退化,隻是現在你還不能下床,我幫你把人抱過來好不好”,靳北辰點頭,歐陽森把唐心月從沙發上抱到床上,放到他身邊才說“我們先出去,你也休息一下,月兒估計明天就醒了,會有人在外麵守著,有事你就叫我們”,靳北辰感激的點點頭,幾人都識趣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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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們出去後,靳北辰才轉過頭,仔細看了唐心月好一會,顫抖著手去撫摸著她的小臉,她好瘦、好憔悴,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月兒對不起,我沒想到我竟然睡了兩年多,又讓你等了我兩年多,這兩年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說完伸手抱住了她,這一夜他沒有睡,一直看著她,快天亮了才睡過去;天色漸亮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床上唐心月輕輕動了一下身體睜開眼睛,她撐著頭起來,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想了想昨天晚上她給靳北辰做晚治療,自己拿了衣服去了浴室洗澡,可之後的事她就不記得了,她甩了甩頭轉頭看向旁邊的男人,她俯身在男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北辰早安,新的一天開始了,今天你會醒嗎,你要快點醒來,再過段時間我們的寶貝們就要上幼兒園了,你一定很想看看她們上幼兒園前的樣子吧,好了我不嘮叨了,我今天比較忙,可能會晚點回來,你要好好等我回來”,說完就下床去洗漱了,等她收拾完一切下樓後,靳母和歐陽夫人正在給靳沐澤和靳盛澤喂吃的,看見她下來兩個孩子奶聲奶氣地喊“媽媽抱抱”,唐心月放下手裡的包,伸手抱了抱兩個孩子,對靳夫人說“媽,我今天晚上有個應酬,可能要晚點回來,麻煩您給北辰做一下按摩,我回來再給他擦身和針灸”,說完拿著包就往外走,歐陽夫人正要叫住她,靳母拉著她說“月兒估計還不知道北辰已經醒了,等她晚上回來再告訴她吧,你看看她慌慌忙忙的,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歐陽夫人心疼的說“她昨天晚上才暈倒,今天一早又要去公司忙碌了,她這是真把自己當鐵人了嗎?我可憐的月寶貝”,靳母安慰著說“放心吧,現在北辰不是醒了嗎?給他點時間恢複,等他恢複了,月兒就不用這麼辛苦了,我上去看看北辰的情況”,歐陽夫人點點頭繼續照顧小孫子。
靳母上樓看見靳北辰還睡得正香,上前拍了拍他,感覺到有人拍自己,靳北辰睜開眼睛看見是母親,又轉頭看向身旁的位置說“媽,你怎麼在這,月兒呢”?靳母看著自家睡迷糊的兒子說“月兒一早去就公司了,說今天晚上有應酬要晚點回來,瞧她那樣一定不知道你已經醒了,這些年月兒確實太辛苦了,公司、醫館、家裡幾頭忙,一個女人整天連軸轉,雖然公司有森和東方幫襯著,但兩個這麼大的集團,還有醫館和唐氏,回來還要照顧你和孩子們,真是太不容易了,北辰你可得好好的,快點好起來,說實話看著月兒,這麼辛苦我都心疼,昨天晚上要不是歐陽夫人上來給她送牛奶,及時發現她暈倒了,後果是什麼我都不敢想,也是她堅強,要是換是彆人早就倒下了,這不今天早上一起來,早餐也沒吃就去了公司,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聽母親訴說著,這兩年多唐心月的生活,他心疼極了“媽,你讓人準備點吃的,我給月兒送過去,知道她在哪嗎”,靳母想了想說“今天是周三,月兒早上在醫館,下午去月辰集團,晚上還有應酬就不知道在哪了,你現在能走嗎”?靳北辰笑著點點頭說“我試試,應該問題不大”,說完他從床上下來,剛站起來腿就有點軟,他立即扶著旁邊的床頭櫃,靳母上前扶住他說“算了,你剛醒還沒恢複,就不要逞強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月兒送吃的,你嶽母在照顧沐澤和盛澤,星兒被思思帶出去玩去了,一會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你要儘快好起來,才能為月兒分憂”,靳北辰點點頭說“那媽辛苦你了,你先彆告訴月兒,我已經醒了,等晚上回來給她一個驚喜”,靳母點頭就出去了。
晚上十點,唐心月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她剛進家門就看見,靳母她們都在沙發上坐著,見她進來,歐陽夫人站起來走到她麵前,牽起她的手說“月寶貝,你快上去看北辰他”,沒等她說完,唐心月以為靳北辰出事了,立即跑著離開了,到了房間門口,她氣喘籲籲的推開門,一開門她就往床上看去,她看見靳北辰正坐靠在床頭,看著文件,聽見有人進來,她才抬起頭往門邊看去,看到是她回來了,男人笑容溫柔的說“月兒回來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床邊走去,試著換他的名字“北辰,你醒了”,靳北辰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讓她坐下,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小臉心疼地說“是,月兒我醒了,這兩年對不起,讓你一個人扛下所有的壓力,你都瘦了”,聽著他好聽的聲音,唐心月的淚水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上前抱住他哭著說“北辰,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再也醒不過來,怕你就這樣離開我,我不敢想像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你怎麼這麼狠心,睡了這麼久”,靳北辰也回抱住她,心疼的說“是,是我不好,讓月兒受苦了,是我對不起你,月兒我跟你保證,以後我不會再丟下你了”。闊彆兩年多的擁抱,她們誰也不舍得放開對方,抱了好久唐心月才放開他問“北辰,你什麼時候醒的,有沒有那不舒服”,他微笑著說“我昨天晚上就醒了,現在除了腿有些軟以外,其他的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唐心月點點頭說“沒事的,你剛醒要有一個恢複期,放心不會有事的”,說完站起來去了浴室,過了一會她抬著一盆水出來,走到床邊把盆子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擰了毛巾開始給他擦身,靳北辰微笑著說“月兒,要不你扶著我去浴室吧”,她看著她聲音輕柔的說“你現在還沒有恢複,我先給你擦擦身,等過幾天你好些了,我再扶你去浴室給你洗澡”,說著就開始給他擦身,半個小時後她給他擦完身,又拿來銀針開始給他針灸推拿,一套做完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等做完這一套,她扶著靳北辰躺下溫柔的說“北辰,你先睡我去洗澡”,靳北辰看著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伸手撫上她清瘦的臉龐,給她擦汗心疼的說“月兒辛苦你了,你看你都瘦了,這兩年你吃了不少的苦吧,我都不敢想像這兩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唐心月握著他的手輕聲說“不辛苦,你是我的丈夫,照顧你是應該的,再說你現在不是醒了嗎?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靳北辰點頭“是啊,我醒了,不會再讓你這麼辛苦了,對了聽媽說東方明一直幫著你打理月辰集團的事,跟他共事你覺得怎麼樣”?唐心月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笑著說“不得不說,他的工作能力很強,能跟你一起打拚月辰集團的人,又怎麼會差呢;而且你不知道吧,他現在可是我名副其實的表姐夫了,她們也搬到海城了,這兩年夫妻恩愛,去年年底我表姐順利生下她們的女兒,現在商圈赫赫有名的東方總裁,在家可是個不折不扣寵妻、寵女的好男人呢”,聽她這麼說靳北辰搖搖頭說“真相不到有一天,他也會有這麼一麵”,他還想說什麼,唐心月微笑著說“好了,今天不早了,你剛醒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了,再說我明天還要開會,我們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我去洗澡了”,說完就去衣帽間拿著睡衣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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