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輕鬆下來的吳莉莉,聽到這話感覺天都塌了,一想到男監裡那些素得發昏的壯漢們,她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
磕頭如搗蒜“呂先生,求求你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冤枉你,這一切都是釋戒色和陶潛威脅我的,他手裡有我們那個的視頻,如果我不答應他就要發給我老公。”
吳莉莉不說這話還好,呂屠聽到這話寒聲道“你還有老公?”
“嗯,我們非常恩愛,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如果我被關進男監,我會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
呂屠不耐煩地一揮手“趕緊把這個賤人帶走,再通知她老公跟她離婚,讓她淨身出戶再去坐牢,我多看她一秒都忍不住想捅她兩刀!”
“呂先生!”吳莉莉還想掙紮,卻被聶雲一巴掌扇在臉上,頓時止住了哭嚎。
陶潛在一旁大呼冤枉“呂屠你不要聽那個賤貨的,這一切都是她跟釋戒色的事情,我沒有讓她來汙蔑你啊,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呂屠聽後點點頭“我聽明白了,你在拿我當傻逼。”
陶潛嚇得瞳孔巨震“不是,你聽我解釋。”
呂屠將陶潛從椅子上扶了起來,隨後一記爆肝拳砸在陶潛的肝臟位置,陶潛疼得眼珠都快瞪出來了,雙目充滿了紅血絲,痛苦地張著嘴發出不了丁點聲音。
鬆開手後,陶潛就像一攤爛泥似的癱在地上,甚至開始不住地嘔吐,這是人體疼痛到極致的生理反應。
呂屠俯視著地上的陶潛,厭惡地捂著鼻子“我已經放你一條生路了,你竟然還敢來找我的茬,是宋楚汐給你的勇氣嗎?”
陶潛此時哪裡還能說得出來話,哪怕他此刻恨死了呂屠,可也隻能像一條蛆蟲似的在地上蛄蛹著。
呂屠一指陶潛道“給我狠狠地查!查他有沒有過破壞國家安全和違法的行為,尤其是從他家的保險公司下手,一旦有馬上彙報給我!”
“明白!”
這時候宋楚汐已經緩解許多,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呂屠和聶雲“難道你已經不可能,龍淵憑什麼讓你這樣一個人加入國安?”
呂屠嗤笑一聲“就你這種胸大無腦的草包,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跑來跟我作對?也不知道你們宋家是怎麼想的,沒人可用了嗎?”
“你真當沒有人可以治得你了嗎?你不要忘了天外有天,我們宋家可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想象的,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宋楚汐的手緩緩摸向了自己的胸前,一顆由純金打造的中空吊墜,內部安裝有一個衛星定位裝置,她將吊墜捏扁後,吊墜處傳來一段低頻率的微微顫動。
此時,遠在千裡之外的燕京宋家深處,正當壯年的當代家主宋世雄正在書房裡練字,忽然警鈴大作,他眉頭微蹙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不疾不徐地將警鈴關掉,按下了麵前的座機。
“立刻通知警衛隊,找到楚汐的位置前往救援。”
回到這邊,呂屠聞言不屑地上前一步,粗暴地捏住了宋楚汐精致的下巴“你們這種世家子弟,高高在上習慣了,卻忘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不斷地挑釁我!”說罷一記打波拳,砸在了她的胸口。
隨後便是一番拳腳招呼在宋楚汐的身上,直打得她鼻青臉腫體無完膚。
正當他準備下死手時,他的電話響了,而且還是龍淵打過來。
呂屠心裡有些不妙的預感,接通後龍淵的語氣沒有了往日的鎮定,甚至有些慌亂地問道“小屠,宋楚汐是不是在你手上?”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