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博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衝呂屠大吼道“你快管管他啊!”
呂屠可不是洪誌那樣的神經病,上去對著雲博的腹部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疼得他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血絲密布當場昏死了過去。
洪誌不滿地嘟囔道“你這還是太不專業了,刑訊逼供哪有一上來就動真格的?要不斷地對他進行心理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這樣的用刑才有效。”
呂屠冷冷一笑“我不需要專業,管用就行!”
抓過旁邊桌上的一個量杯,就準備將量杯中的水潑到雲博頭上,卻被洪誌攔下“彆啊,這是硫酸。”
呂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把硫酸放這麼順手的位置乾嘛?”
洪誌嘿嘿一笑“做做試驗,順帶嚇唬他們。”
李沐洋接來一桶水,從頭給雲博澆了下去,冷了他一個激靈。
雲博睜開眼睛,眼底儘是恐懼“你這樣濫用死刑,就不怕我告到副長老那裡去?”
呂屠搬來椅子坐在他麵前,淡定地點上一支煙吐了過去“與其想著告狀,不如先坦白你跟光明會的關係吧,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
“我沒有,你彆栽贓給我,我雲家再怎麼說也是國之棟梁,我爸雲天棟那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呂屠不耐煩地打斷“講這些沒用,你已經涉嫌叛國了。”
“你說叛國就叛國嗎?你是法律嗎?”
呂屠點點頭“我說了當然不算,但你親口承認的那就作數了。”
“我沒做過我怎麼親口承認?”
呂屠厲聲喝道“給你臉不要,洪誌,給他弄桶藥水來!”
洪誌早就準備好了,將那桶滿滿登登地藥水扛了過來,拿瓢舀著就給雲博灌了下去。
“洪誌,呂屠我草你咕嚕咕嚕。”
很快雲博就被灌了個水飽,他的狀況也變成了之前大胡子歹徒那樣,雙眼血絲遍布紅的滲人。
他開始掙紮起身,對著自己的手臂啃咬,洪誌則是將雲博按在手術床上綁起來,不讓他亂動。
並且又從消毒櫃裡取出針劑,循循善誘地問雲博“想要緩解痛苦嗎?那就把你做過的事說出來吧,說出來我就不折磨你了。”
呂屠在旁邊看著狼外婆一樣的洪誌,隻感慨這崗位真是符合他,完全是給他這樣的人量身定做的,一時間呂屠都有些佩服龍淵的眼光了。
看人真準!
一旁雲博的秘書人都嚇傻了,他們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不斷地衝呂屠磕頭“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對我用刑。”
呂屠將他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臟亂的衣服“早這樣多好啊,你說吧。”
“雲家的確跟光明會有聯係,早在三十年前,光明會就通過在阿美利亞留學的雲蘭蘭,聯係上了雲家,並且這麼長的時間裡,雙方一直保持著緊密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