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笑了笑。
“抽煙,抽煙。”王恒沒在說話。
這麼美的天,不打仗就更美了。
王恒倚在沙包陣上看著天空。
“王先生,冼老板請您進去。”
哨兵湊到了王恒的身邊,臉色有些恭敬,伸手向巷內引了引。
王恒跟著哨兵到了一座獨門獨院的四合院前。
“請!”
哨兵打開了門,就不再往前。
王恒拱了拱手,走入院內,屋內的倆手下看見王恒,挑眉示意王恒進去。
“這位賢侄,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啊!我左思右想的沒想起來和天津衛姓王的做過生意。”
冼登奎一邊倒茶,一邊看向王恒。
王恒望向冼登奎,穿著一身上好的綢子上麵印著祥雲紋還是暗繡,一頂鑲著翡翠的瓜皮帽。這一身可真是不錯。
“冼老板,我這是拿話做個筏子,有事找您商量。”
冼登奎看著來人不卑不亢,榮辱不驚。便將茶水遞上,請王恒坐下。
“這位兄弟說說吧,您這是有什麼好事來關照鄙人啊!”
冼登奎抿了口茶,看著王恒。
“冼老板,我聽說您最近是在囤積物資是嗎?”
冼登奎隻是笑了笑,沒回話。
“我呢!是想借您的路子出城一趟。”
王恒將空間中的小金魚遞上了三根。
“冼老板,行個方便。”
冼登奎摸了摸胡子看著王恒,實在是琢磨不出來這王恒是什麼路數。
冼登奎眼裡閃過凶光,將杯子摔在地上。
外麵幾個大漢瞬間推門而入。
王恒見著冼老板的眼神就頓感不妙。
瞬間施展出畢生所學,杯子落地人也立在了冼登奎身後。
王恒摸著冼登奎的後頸說道。
“冼老板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這帶著誠意來,您這叫人來招呼我!不合適吧!”
冼登奎瞬間落下了一身冷汗,脖頸僵直一動不敢動。
“王兄弟,你彆衝動,我這隻是想試試你是什麼人!沒彆的意思。冷靜點。”
冼登奎看向進來的打手。
“都出去沒叫你們不用進來。”
幾個打手互相看了看,轉身走了出去。
“兄弟,可以坐下說話了吧!我這實在是害怕!”
王恒手輕輕的拂過冼登奎的脖頸,冼登奎脖子上的汗毛炸立,汗如雨下。
手卻不敢動,隻能勉強提起勇氣。
“我這真沒惡意,咱們談談。”
王恒走回了桌子,拿起了一杯茶品了起來。
“這是雲南的普洱吧!那地產的我倒是品不出來。”
冼登奎手顫顫巍巍的把汗擦掉,整個人都有些發抖,緩了好一會才開口。
“這茶買來時說是雲南思茅那邊的,我給您裝一點。”
這冼登奎可真是夠圓滑的,王恒淡然的笑著。
“這都是小事,您啊!幫我出這個城咋們啊!就算是兩清如何!”
冼登奎連連點頭,將桌上的小金魚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