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帶著二人來到閆右山的辦公室門口,特意叫來了女兵上前給田丹搜了身,確認王恒兩人沒帶武器,衛兵敲響了房門。
這是王恒第一次與閆右山會麵,麵前的男人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眉宇之間帶著濃重的憂愁,長時間的皺眉導致他的眉間就像是一團山脈,無比厚重!身材有些瘦弱,看著還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沒等王恒細細打量,閆右山就開口問道。
“你說你之前給我們送過情報,是嗎?”
“是啊!我想您應當還有印象?”王恒向前走了一步問道。
王恒的動作刺激到了後麵警備的守衛,幾人立馬舉槍上前兩步。高聲喝道。
“彆動,退回來!”
王恒見狀攤手笑道“彆這麼緊張,我又沒帶武器,沒什麼威脅的!”
田丹開口說道“閆秘書,我們真是帶著情報來的!”
田丹說話間遞上了一封信,這信件是他父親田懷中寫的,大致就是一封勸降的信件,田懷中和沈世昌是故交老友,和閆右山隻是點頭之交沒太多來往。
閆右山翻看著自己手裡的信件,仔細的看了兩遍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你們說的情報嗎?你們兩人是來耍我玩的嗎?”
隨著閆右山的質問,幾位衛兵端著槍頂在了幾人腦門上,本來還算和諧的氣氛瞬間凝固,王恒觀察著麵前閆右山的反應,看來現在的剿種就像一桶汽油現在就差一點點零星的火苗就能點燃!
田丹剛準備掏出懷裡的賬本就被王恒攔下了。
“閆秘書,你這有紙筆嗎?”
閆右山聽聞麵前少年的話,像是想到了什麼。讓一邊警戒的人退下,差一人去拿紙筆。
兩人在這期間互相看著彼此,有的時候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突然間的眼神接觸就會觸發一場戰鬥,王恒和閆右山都死死盯住對方,眼神堅定!誰都不曾挪開視線。
直到一邊的秘書拿著紙筆進入屋內,紙筆施施然的放到王恒麵前,這場突兀的遊戲才被打斷了。
“我上學時有首特彆喜歡的詩,您看看我這字怎麼樣?”
王恒邊說邊寫,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王恒將寫好的上半闕遞給了閆右山,口中念叨著。
“我上學的時候就覺得這首悼忘詞很美,不知道閆秘書有何高見?”
閆右山接過麵前的紙張,細細打量起來,之前閆右山就接觸過王恒寫的兩封情報,這次開始對比起來麵前的字跡,基本上一致閆右山開口說道。
“都出去,記得今天的事保密!”
周圍幾個守衛麵麵相覷的執行命令,幾人都退了出去。
“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閆右山發起了又一輪試探。
王恒搶先說道“閆秘書可以叫我千秋!”
田丹看了眼一旁的王恒說道。
“閆秘書叫我田丹就好!”
“千秋,田丹。久仰大名啊!”閆秘書這次倒不是再說假話,這千秋自從他開始查糧食走私的問題,就聽底下人說過幾次了。什麼放糧的大英雄,人民的救世主,不知所謂的神經病……說什麼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