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姑娘都是被福德城逼迫下在這裡工作，看著福德城倒黴這些姑娘自然不無不可。姑娘們就像是排練好了一般，幾個姑娘蜷縮在角落裡不聲不響。
在這些姑娘心裡王恒和福德城沒有任何區彆，誰占據優勢這些姑娘幫誰。
見姑娘們這麼懂事！王恒自然不會再去為難這些姑娘！就當她們不存在，王恒踩著福德城胳膊慢慢蹲下，腳一直踩在福德城身上。看著有些喘不上氣的福德城，王恒等待了一陣，一直到福德城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之後，王恒才從福德城身上下來。
沒有給福德城繼續喘息的機會，王恒冰冷的聲音傳到福德城耳中。
“福德城，我想知道你這裡的煙土是從誰手上買來的？你們的賬簿在那裡？說出來你可以活。”
王恒沒有直接問有關倉庫的問題！而是旁敲側擊的先問著大煙館的事情。
福德城剛想說話！還沒開口就被一陣急促的咳嗽打斷了，長期抽大煙的經曆已經將福德城的身體摧垮了。王恒看到福德城和狗一樣的醃臢樣子，沒辦法隻能先等一等。
半晌！福德城撐起身子，看著站在旁邊的王恒，福德城極力掩飾著自己滿是怨毒和仇恨的眼神。福德城經曆過很多次這樣的情況，早年間福德城也是舍生忘死打出來的。
聽著王恒的問話，福德城對王恒有了初步判斷，王恒就是來黑吃黑的。
“你想要取代我的位置？你有這個能力嗎？”福德城的嗓音低沉而沙啞。
王恒啼笑皆非！在福德城看來他的大煙生意就是香餑餑，來找他麻煩的都是想取代他的人。問他煙土的事情就是想要賣煙土。
就像是在妓女眼中沒人是不賣的！真是可笑。
王恒對這樣的東西是沒有任何耐心的，隻要保證福德城不死。王恒會不惜一切代價撬開福德城的嘴。
“你沒有提問的資格！回答我的問題你的煙土是從誰手上買來的？你們的賬簿在哪裡？”說著王恒在福德城身上點了一下，對福德城這樣的煙戶。身體都都不怎麼樣，王恒下手還得溫和一點。擔心彆把福德城搞死了！
不過就是這樣！王恒的手段也不是養尊處優的福德城能承受得了的，極致的痛處傳到福德城的大腦！福德城本能的想要吼叫發泄身體帶來的痛處，但看到王恒冰冷的眼神，福德城生生克製住了本能。將痛苦的嘶吼憋在嘴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福德城感覺身上的痛處已經麻木。王恒在福德城身上點了一下。
“福德城，你的煙土是從誰手上買來的？你們的賬簿在那裡？說你可以活，不說我就讓你在體會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
王恒的語氣平淡但福德城對這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已經有了清晰的認知。
福德城沒辦法判斷王恒的目的！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痛處，福德城選擇了退讓。現在的福德城不是年輕時候了，早年間他也是一個不惜命的混混。可自從順利控製下西城集市後！
福德城就沒了之前的心氣，每天窩在大煙館裡麵抽大煙，現在的福德城已經沒了拚命的勇氣了。一無所有時的勇氣已經消散殆儘了。
福德城選擇了妥協。“我的煙土是從藍黨那裡買來的，這條線鬼子還在的時候就開始了！現在你要是想取代我的位置，可不怎麼明智啊！嗬嗬。”
福德城對現在四九城的形勢很清楚！他們這些人的消息都是一等一的靈通，福德城也知道之後四九城多半是紅黨的天下，自從來到四八年之後，從南方來的煙土就越來越少，價錢越來越高。
這也是福德城這麼痛快就把煙土渠道說出來的原因。他不認為藍黨之後還能將煙土從南方運過來，就算運過來價格也太高了，能消費這麼貴的煙土的人太少了。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煙土館的賬簿在那裡？”
這個渠道和王恒想的一樣，王從最南邊將煙土運過來，肯定是要和藍黨的軍隊打交道的，這很可能也是藍黨一條來錢的路子。這個隻要解放四九城之後就能解決，現在王恒關心的是德械倉庫和賬簿上的消息。
“嗬嗬……”
福德城的笑聲很刺耳，物理意義上的刺耳！低沉而沙啞，就像是破舊風箱發出的喘息聲。垂死掙紮的聲音！
“你問我兩個問題，我回答了一個！我怎麼知道你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後！會不會放了我？我不會告訴你賬本在哪裡的！”
王恒不屑的笑了起來！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你要是不配合我就讓你享受完世界上一切痛苦之後！再送你去死。現在你浪費了我的時間！這是你的懲罰。”
王恒依舊是在福德城身上狠狠的點了兩下，對於逼問這件事，王恒已經非常熟練了。王恒卸下了福德城的下巴，一把將福德城拽下了床。
“把掌櫃的和小翠帶進來。”
門口的程雙帶著掌櫃走了進來，讓掌櫃站在福德城旁邊，程雙問道。
“小翠？是剛剛樓下賣騷的那個女的嗎？”
王恒沒好氣的看了程雙一眼，這個老程那都好，就是嘴不怎麼樣。
“是的，把人叫上來，就說是福德城吩咐的，嘴上有點把門的，彆在人跟前亂說。”
程雙撓了撓頭，他知道王恒說的是對的，因為自己這嘴確實得罪了不少人。程雙訕訕的撓著頭，下樓去叫人了。
王恒將眼神看向了一邊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掌櫃的。感受到王恒的注視！掌櫃隻感覺末日來臨，看著地上的福老爺。掌櫃的對自己灰暗的未來已經有了預期。
看著不斷顫抖的掌櫃！王恒笑著上前拍了拍掌櫃的肩膀。將站不住的掌櫃的扶到炕上坐下。
王恒溫和的笑了起來“這次你做的很好，之後我會將你的表現如實上報。你也算是戴罪立功了！你知道福德城的賬本放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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