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禺城。
此時正值黃昏。
嬴幽正在玉兒的廂房之中,將廂門緊閉,美其名曰親自指導玉兒修煉。
至於是如何指導,卻是上不得台麵,說不得,也看不得。
荀彧持著一封書信來到城主府中,聽聞嬴幽正在後院,他可是君子的模仿代表,集風度和才華於一身,加之跟隨曹操多年,哪裡不知道後院現在的情況,自然曉得這個時候不該打擾嬴幽。
但是眼下事情緊要,不得不處理,便讓府中侍女前往後院通知嬴幽,自己則在前院大廳等待。
侍女急匆匆來到後院,少不更事的她,竟一把將廂門推開。
隻見房中氣氛旖旎,春色撩人,嬴幽與玉兒兩人衣衫儘褪,正顛鸞倒鳳,纏綿悱惻著。
“啊!”
那侍女一聲尖叫,滿臉通紅,連忙轉過頭去,雙手捂住臉頰,心中想道好羞澀,好羞澀啊!
嬴幽正在興頭上,被這麼一打攪,哪裡受得了?
不由地惱羞成怒,喝罵道“你個死丫頭,還有沒有規矩了?”
侍女嚇得渾身發抖,顫顫巍巍回答道“對不起,對不起,侯爺,是……是……荀長史求見!”
“什麼?文若!知道了,你且去將茶水奉上,本侯稍候便到!”
片刻之後,嬴幽穿好了衣服,整理儀容,走出房間。
他回身看了一眼正在收拾衣物的玉兒,說道“多教教你的小姐妹,都不敲門的嗎?這麼搞下去,遲早把孤給嚇蔫了!”
“是,玉兒知道了!”
玉兒聞言,滿臉羞紅地點了點頭。
嬴幽說完便急衝衝地往前院而去,荀彧來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相商。
……
前院大廳。
荀彧正喝著茶水,見嬴幽踏步而進,連忙起身行禮“主公,恕彧攪擾,實是事關軍機,不敢耽擱,特來請示主公!”
“文若這是哪裡的話,無妨無妨,快快落座。”
嬴幽擺了擺手,示意荀彧坐下,自己也落座主位,遂問道“怎麼回事?”
荀彧將桌上的書信遞交給嬴幽,說道“主公,這是時司馬差人傳來的密函!”
嬴幽接過來仔細觀摩,越看眉宇之間的神情變化越快,最後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這時遷還真是膽識過人,文若覺得時遷此計如何?”
荀彧說道“以時司馬信中所言,鄭都關如今集結了五十萬大軍鎮守,我軍必定難以拿下,時司馬此計雖是簡單,卻勝在奇效,能夠有效地瓦解鄭軍的士氣,彧以為可行!”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時遷的計策執行吧!”
“喏!”
荀彧拱手應聲。
“哎,對了,血戈軍是什麼態度?”
嬴幽忽然問道。
“和彧所想的一般,陳珂並不打算領命,不過卻賭了誓言,言稱三日之內,尉遲將軍若能破關,願辭去官職,將麾下士卒交由主公調遣!”
荀彧說道。
嬴幽嘴角微微翹起,說道“這陳珂倒是識趣,如此甚好,文若速速將此事辦妥,不必再拖延!”
“諾!不過主公,這陳珂耍了心機,言語之中隻提了自己,並沒有將其弟陳漠算進其中!”
“無妨,一個口無遮攔的莽夫罷了,不說有文若你在,便是孤,要對付他也是易如反掌!”
嬴幽淡淡說道。
荀彧點了點頭,退了出了城主府。
……
翌日淩晨。
天剛蒙蒙亮,南禺城軍營之中,一陣急促的號角聲響徹整個營寨,睡夢中的將士驚醒了,紛紛穿戴整齊,披堅持銳地從各自帳篷之中走出,來到校場之上。
此時,有兩員大將,站在點兵台之上,分彆是尉遲恭與羅成,二人皆是雄姿英發,神采飛揚。
尉遲恭,身高一丈,目光炯炯,威勢懾人,宛如戰神臨塵。
羅成相比起尉遲恭就顯得矮小了些許,生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麵如團粉,目光卻是冷峻無比,氣息沉穩,令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