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嬴幽剛收回手中寶劍,就見展昭迎麵走了過來。
嬴幽微微頷首。
“主公!”展昭拱手行了一禮,道“適才時遷統領前來彙報,不過主公正在修煉吾等未曾攪擾,現如今正在荀令君府中議事!”
“可是發生了什麼?”
嬴幽問道。
展昭點頭答道“主公,據時遷統領所言,眼下已將齊王、陳王所犯罪證悉數集齊!”
“既如此,你且前往荀府,知會文若,可依計行事,無需再拖!”
“諾!”
待得展昭離開後,嬴幽又再回到了寢室之中繼續修煉。
他的境界如今不過是跨了一個小階,還不足以支持華夏人傑突破限製,他必須儘快提升修為。
怎麼說也得突破到通幽期,那時候,即便是五大皇朝,他也能夠從容應付了。
……
羽林校尉,李決府邸。
此時的李決正待要熄燈睡覺,卻聽得窗外傳來了“砰砰”敲擊聲。
李決皺了皺眉,走到窗邊掀開簾子,就見一個黑衣人站在外麵。
黑衣人臉上戴著麵具,看不到模樣,唯獨一對眼睛,如寒夜冰霜般深邃,充滿著森冷之意,令人望而生畏。
“暗影司?!”
李決瞳孔驟然縮緊。
“可是殿下有何旨意?”
他一步步從玄北軍中走到了如今,是為數不多的,不是華夏人傑卻知曉暗影司存在的人。
那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軍師有令,讓你可放心接受嚴正行賄之舉,伺機而動!”
聞言,李決眉毛挑動,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意。
“此番,說不得要叫那嚴正出一出血了!”
……
翌日。
卯時,東方泛白。
此時的王宮正德殿之中,文武百官齊聚一堂。
“後宮乃是宮中禁地,然,某卻偶然聽得值夜宮娥提起,齊王昨日前往後宮,深夜方回,不知是為何故?”
大殿一側,幾名官員竊竊私語。
“噓,慎言!”
一名年紀稍大的官員連忙低聲喝止道,“齊王乃是嫡子,豈是我等能妄議的?若是傳入他人耳中,死罪難免!”
另一名官員則冷哼一聲,道“嫡子又如何,夜宿禁宮,行徑不軌,某今日,非參他一本不可!”
“哼,這倒還罷了,夏王救萬民於水火,視權柄如無物,可某卻發現,竟還有人私下裡傳播夏王的謠言,詆毀他的聖賢名聲!”
“無恥之尤!竟敢誣陷夏王!”
“真真可惡至極!”
一眾朝臣義憤填膺。
他們雖是低聲細語,但在場之人皆是修行之人,耳聰目明,自然把這群官員的談話全部聽進耳中。
嚴正聽著這些言論,臉色越來越陰沉,雙拳緊握,轉身向一旁的內侍耳語一聲,隨後便見那名內侍離開了大殿,不知何往。
而另一邊,武將行列,被嬴業冊封為虎賁校尉的血戈軍將領陳漠,早在文官私語之時便匆匆地離開了大殿。
出了王宮,向著王城西南方向疾馳而去。
不多時,陳漠便來到了齊王府。
也不等下人通報,急衝衝地便闖入府中,直直來到王府後院之中。
澹台盛此時正在後院之中舞劍,突然聽得腳步聲,不由轉頭看去,卻見陳漠正滿頭大汗地站在他麵前,神情焦慮,似乎有什麼急事。
“小漠,何故如此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