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惡戰
“惡狗、蠍子,你去追丫頭。”
血蠅令手下去追白茶金蓮。
“滾!”
夏流一劍卸甲二十一,包括築基境初期的蠍子在內全被劍氣轟飛,血肉橫飛。
“找死!”
螞蟥趁夏流分心偷襲得手,血色鐮刀劃破夏流左臂,鮮血淋漓。
血蠅眉頭緊鎖,他對自己的毒蠅十分了解,結丹境後期之下中毒,根本無法正常運功,否則會遭受雙倍反噬。
麵前的少年卻是愈戰愈勇,雖然每次用完武技都麵色痛苦,但七尺身軀卻巍然不倒。
“這小子鬼喊鬼叫說自己是淩江派張樓齡,可我明明聽他自稱‘夏某’,難道是混亂中聽岔了?”
血蠅看著渾身浴血的夏流,內心開始有一絲慌張。
難道真是淩江派的大弟子?
少年表現出來的戰力的確配得上黃旗宗派嫡係弟子的名頭,若非中毒,恐怕自己與螞蟥聯手都勝他不得。
可是淩江派大弟子怎麼帶兩個煉氣境低階的丫鬟就敢闖蕩邊境?戰鬥打到這個程度也不見他所謂的尊者師尊現身,到底是不是虛張聲勢?
由於螞蟥的襲擊,夏流無瑕阻攔剩餘雜兵,隻得專心對戰同是結丹境初期的二賊。
“葬兵山!她倆若是傷了半根汗毛,我勢必滅你全門!”
夏流心有餘而力不足。
“幼稚。”
血蠅不屑道。
弱肉強食,這些溫室裡麵成長的花朵就是矯情,想當英雄,那也得有那個實力。
“三哥,我怎麼頭暈手軟,你不會是給我也下毒了吧?”
夏流愈戰愈勇,螞蟥卻是越打越沒力氣。
“狗屁。”
不過血蠅也同樣察覺到自己血氣在流失,一直沒有找到原因。再這麼打下去,不出半炷香自己必敗。
夏流眼看時機差不多,大喝一聲,再次劈出崩山劍,震退二賊,不敢戀戰,轉身就跑。
“這小子是變態嗎?武技不要命的施展,靈力竟然如此充沛!”
螞蟥放緩腳步,他氣喘籲籲,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血蠅吞下一枚補血丹藥,眼睛眯成線,望著夏流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追!絕不能讓這小子跑了,否則後患無窮。”
血蠅騎上魔靈馬,勢必乾掉夏流。
螞蟥心裡嘀咕,要不是你貪欲過盛,我們白拿一萬金幣何苦遭這個罪。心裡埋怨,臉上卻是不敢有一絲不滿。騎上魔靈馬,緊隨血蠅去追趕。
夏流施展身法,沿著官道快速追奔,不多時便聽到前方有廝殺聲。
夏流心急如焚,加快速度,漸漸看到戰場,上百人在混戰,看服飾是葬兵山的賊兵。
“我命休矣!”
白海豚,築基境初期,白玉城城主白斌的兒子。
白玉城剿匪屢戰屢敗,但是身居官職,又不得不剿。白斌前些日被獨角龍打成重傷,少城主白海豚氣不過,親自帶一百鐵甲軍出城,想要伏擊小股葬兵山流寇,替父出氣。
原本隻想殺幾批煉氣境的小嘍囉,怎奈返程途中突然撞見數十凶神惡煞的葬兵山匪徒奔襲而來,裡麵不乏有築基境的強者。
白海豚暗道倒黴,難道是來尋仇的?
短兵相接,不得不戰,上百鐵甲軍與葬兵山賊寇廝殺在一起,白海豚身邊五個築基境初期的隊長各自對上對麵的築基修士。
白海豚更是被築基境後期的惡狗逼入絕境,險象環生。
“我命休矣!”
眼見惡狗的大斧就要落下,白海豚悲慘的叫道。
噗!
鮮血灑了白少爺一臉。滾燙,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