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一邊得意洋洋的說著,一邊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老板娘的跟前。
老板娘一瞧這下機會來了,猛然一伸手,揪著草上飛的耳朵使勁的揪耳朵。
你小子到底能不能想起來?還有沒有失憶!
媽,你是我的親媽,哪有下手這麼重的?
草上飛痛的哀求道,臉上的表情就像早市上買的麻花。
歪著嘴,斜著眼睛,一臉痛苦的表情。
我問你話呢?
你小子到底能不能想起來?
有沒有失憶?
草上飛急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全想起來了”。
真的想起來了,老板娘故意問道。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真的全想起來了。
媽,你快放手啊,你想疼死我呀,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我要是疼死了,沒人給你養老送終。
屁話,你小子這德性,還給我養老送終?我咋覺得你是在說夢話呢?
不拖累你娘,我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草上飛瞧到這一招不奏效,急忙偽裝哭泣的聲音說。
媽,你彆對我這麼凶行嗎?
要是我爹在,絕對不會這麼揪我的耳朵。
這一招還真管用。
一聽到提起孩子他爹。
老板娘的手抖動了幾下鬆開了,有氣無力的坐在凳子上,長長歎了一口氣。
草上飛斜著眼睛,用的時候摸耳朵,臉色十分難瞧的說道“媽,你這下手也太狠了,我這耳朵差點沒被你揪下來”。
趕緊給我說,你答應好的事情。
媽,你可坐穩了呀?
我要是說出來,彆嚇你一大跳。
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認一家呀。
什麼?你這小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老板娘著急的問道。
媽,你瞧到的那個女的,人家是上海來的女大學生,是上山下鄉來到咱們這個破山縣城的,大部分知識青年都已經回去了,隻有他死活賴活也要留在咱們這裡。
這可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啊,你知道他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嗎?
老板娘驚奇的瞧了瞧眼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你小子咋知道的?
媽,我自有我的渠道嘛。
我告訴你吧,這女孩子是中央音樂學院畢業的,唱起歌來那是個好聽啊!彆說我們這小縣城裡的人,就是大多數類的人也沒幾個能比上的。
咱們縣裡文工團的那幾個不入流的家夥,要是跟這個女孩子比起來,那簡直就是癩蛤蟆比天鵝呀,就是一個字沒法比。
草上飛津津有味的說著,老板娘聽的入了迷。
真有這麼厲害,你小子不會是道聽途說的假消息吧?
唉,媽,你咋就不相信人呢?你兒子彆的本事沒有,打聽彆人的消息那就是我的拿手好戲。
隨便一個眼神,忘了幾個小跟班絕對給你打聽的非常正確,絲毫不錯。
老板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這是個奇女子啊”。
放著大上海那麼好的生活不過,咋就瞧上我們這個窮縣城了呢?
媽,這還不算啥,還有讓你更想不到的。
你知道這女子做什麼工作嗎?
老板娘瞧了瞧這個調皮搗蛋的兒子,沒好氣的說“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混社會的”。
媽,你是有點偏執了,我那個不叫混社會,我那個叫什麼來著?
哦,對了,我大哥說了,我那個叫信息谘詢,是可以開公司的。
放屁,什麼大哥?小哥的,你彆給我瞎整沒用的,還開公司呢,就我家這小茶館,不被你敗了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