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你在想什麼?”
應巧兒見今日一直在發呆的桑冉白問道。
“就是在想,龍城軍隊的軍妓,平日裡都要做些什麼?”桑冉白走到書房小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景象。
應巧兒見桑冉白小臉蹙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二姑娘,瞧你這話問得,軍妓不就是和北胡同窯子裡的窯姐做相同的事情嗎?不過···”應巧兒眼神幽暗,譏諷地繼續說道。
“不同的是,軍妓可比窯姐要艱難上百倍千倍都不止,她要伺候的男人可是整個軍隊呢,能不能活下去都兩說了。”
桑冉白背對著應巧兒,在小窗前站得筆直,小窗外傳來幾聲貓頭鷹的叫聲,她勾起陰謀的嘴角。
···········
“大帥,大帥,不好了!”張永華小跑著進來。
趙啟樂正坐在餐桌前低著頭吃早餐,見張永華一臉焦急,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什麼事,還能讓你這麼一個沉穩的副官,急成這樣。”
“童小姐,童小姐不見了。”張永華一口氣沒喘上,胸口堵著慌。
“怎麼會不見了,不是你安排好送回龍城的嗎?”趙啟樂迅速地起身,盯著眼前這個麵色發青的張副官。
張永華提口氣,回複道,“我是安排妥當了,誰知道不知何時,司機小林被人打暈了,丟在自家的柴房,愣是被鎖了三天,今兒才被放出來。”
趙啟樂抬眼看了看書房,桑冉白這睚眥必報的性子,這幾日還能這般乖巧的不吵不鬨,給吃的就吃,給喝的就喝。
原來是在等著呢。
“現在怎麼辦?若是童家要人,咱們去哪找人呀。”
“彆急,可能還會有回旋的餘地。”趙啟樂收回視線,朝書房把手的兩名士兵揮揮手,兩名士兵收到指令轉身離開。
趙啟樂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鑰匙,打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內,一主一仆正在吃著早餐,喝著牛奶,麵上沒有絲毫的怨氣。
趙啟樂和張永華眼神交彙。
“小冉,是你安排的人,將童家小姐劫走的嗎?”
桑冉白塞了一口饅頭進嘴裡,腮幫子鼓著老高,陰謀得逞的點點腦袋。
一囫圇,將包子吞進了肚中,“人是我綁走的,現在已經晚了,我勸你還是當自己不知道這事兒,說不定童家那邊還好交代。”
趙啟樂心裡發毛,這丫頭可是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的。
“小冉,童家小姐派人綁走你,是不對,但她也沒有給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我看這事,給她點教訓,咱們就小事化了··”
桑冉白眼神一冽,“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如果小叔叔在,他也定不會讓小事化了。”
一說起沈淮之,桑冉白的心又是一陣悸動,已經過去三日了,還是沒有沈淮之的消息。
趙啟樂見桑冉白提起沈淮之,心裡越是沒了底氣,荊門一點消息都探不到,他還哪有資格站在這裡和桑冉白去談判。
隻能好言相勸著,“小冉,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將沈先生好好的帶回來的。”
“不需要了,趙大帥!”
“你沒有資格站在這裡和我理論,童晴晴這個人我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