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我勒個去。”溫柔妹驚歎了一聲,“總算找到知音了。”
“嘿嘿,我隻知一點皮毛而已。”欒漢仔不敢與溫柔妹比肩,“不能像你那樣,能登上大雅之堂。”
“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們可以合作一下。”溫柔妹憧憬似的說道,“你演奏樂曲,我唱歌跳舞,你想,那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麵呀!”
“畫麵是很優雅。”欒漢仔卻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感歎,“可是,我們沒有樂器,怎麼演奏?”
“傻逼!”溫柔妹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倆不能自己製造嗎?”
“那倒也是。”欒漢仔還是有些為難,“可是,我也不會呀。”
這裡多的是竹子,做笛子的材料到處都是。
但是如何鑽孔,如何調音,也就是說,笛孔的大小、間距之類,他都一無所知。
“你根據平時演奏時的手感,多試幾次不就成了嗎?”溫柔妹給他鼓勁打氣。
“行,我聽你的。”欒漢仔抓了抓頭發,還湧發出一股製作樂器的衝動。
一旁的情侶龜、靈狐兄弟和摯友鷹都聽懵了。
它們懷著極大的好奇心,有的問什麼是唱歌,有的問什麼是跳舞,有的問什麼是音樂,有的問什麼是笛子,有的問什麼是樂器,還有的問什麼是演奏。
溫、欒二人無暇回答這麼多的問題。
溫柔妹簡要地作了答複,“兄弟姐妹們,等帥哥大師把笛子製作成功,我們再進行表演,你們就全明白了。”
機靈鷹突然想到一個事情,“訥訥訥訥,報告溫、欒二位主子,你們明天去見仙鷹b大師,請把我也帶上吧。”
沒等它說完,敏捷鷹生怕落了伍似的,趕忙說道,“訥訥訥訥,報告溫、欒二位主子,我也要去。”
溫柔妹答應得非常爽快,“你們就是不提這個要求,我們也會帶你倆去的。”
她覺得帶上這對摯友鷹,也可以增加自己的威嚴。
機靈鷹和敏捷鷹在那裡喜逐顏開,卻把那對情侶龜和兩個靈狐兄弟愁死了。
跟著去吧,就是溫、欒二位大師的累贅。不跟著去吧,又覺得丟了東東似的,甚為遺憾。
但它們還是克製住了自己,以大局為重嘛,沒敢去強求。
大家聊著聊著,飯也弄熟了,溫、欒二人便吃喝起來。
這一天,他(它)們就是在歡快愉悅的氣氛中度過的。
第天一早醒來,溫柔妹發現一件怪事,欒漢仔和兩個摯友鷹居然都在自己搭有樹床的樹上。
出於女生的保護意識,她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你們想乾什麼?”
“大姐,彆緊張。”欒漢仔嘻嘻哈哈地說道,“我們就是想等著你起床,早點去見那位仙鷹b大師。”
“看女孩子睡覺,真不害臊。”溫柔妹雖然埋汰了一句,但臉上卻又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欒漢仔突然想起古人的一句話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他連忙賠禮道歉,“對不起大姐,我一時性急,忘記了古訓。”
“跟你開玩笑呢,還當真了。”溫柔妹嬌嬌羞羞、小聲小氣地答道。
她那柔美動人的模樣,簡直能把男生的魂魄給勾出來。
欒漢仔覺得溫柔妹的確迷人,隻可惜自己心有所屬,不然的話,早就魂不守舍了。
溫柔妹也不能讓彆人久等,很快就梳洗完畢。
“小笨,把禮物帶上,我們出發!”
欒漢仔早就將鷹妖精a的頭顱用粗大的樹葉包紮好了,妥妥地放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包裡。
“大姐,帶上了,你就放心吧。”
溫、欒二人雙腳往地下一蹬,“嗖”的一下飛行起來。
那對摯友鷹也“噗棱噗棱”地扇動著翅膀,緊隨其後。
來到森林的中心地帶,卻發現靈鷹a在那個碩大的巢窠裡大發雷霆。
“訥訥訥訥,你們兩個敗類,做出這麼醜惡的事情,簡直是無法無天,氣死我了!”
在靈鷹a的麵前有兩隻年輕的雄性靈鷹兵士。
它們正在低頭受訓。
還有六隻靈鷹侍衛侍立在周圍,氣氛十分嚴肅緊張。
溫、欒二人及兩個摯友鷹飛到靈鷹a身邊的樹枝上。
“靈鷹大師,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溫柔妹覺得奇怪。
“訥訥訥訥,誒!這兩個敗類色膽包天,竟敢調戲侮辱投降的雌性妖鷹!”靈鷹a也是怒從心頭起。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溫柔妹的火氣也開始上頭,“靈鷹大師,你說說看。”
靈鷹a便把這兩個靈鷹兵士的惡行給揭示了出來。
昨天下午,靈鷹軍官們進行了分配,將所有投降的妖鷹嘍囉交由靈鷹兵士們看管。
這兩個靈鷹兵士負責看管一隻投降的雌性妖鷹嘍囉。
這隻投降的雌性妖鷹不僅年輕,而且毛色發光發亮,相貌十分俊俏。
一個看管的靈鷹兵士塊頭大。
它對投降的雌性妖鷹打起了歪主意,便悄悄地對另一個看管的靈鷹兵士說道,“訥訥訥訥,兄弟,這個女生長得蠻靚的,我們輪流把它強暴了吧,你看怎麼樣?”
另一個看管的靈鷹兵士個子高。
它想了想,答道,“訥訥訥訥,大哥,這恐怕不好吧,會受到處罰的。”
塊頭大的靈鷹兵士滿不在乎地勸說道,“訥訥訥訥,兄弟,這個女生現在是俘虜,我們把它強暴了,它也不敢說出去呀。”
個子高的靈鷹兵士還是覺得不妥,“訥訥訥訥,大哥,它如果反抗起來,不就被大家發現了嗎?”
“訥訥訥訥,兄弟,你真是個死腦筋!”塊頭大的靈鷹兵士擺出一副瞧不起對方的樣子,“它現在隻能聽我們的話。再者說了,我們可以做得隱秘一點嘛。”
“訥訥訥訥,大哥,那就按你說的辦吧。”個子高的靈鷹兵士也是鬼迷心竅,“不過,出了什麼問題,你必須把責任全部承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