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客開物!
或許是看到我用手刀格擋開了鋼珠,隻見那個為首的家夥遲疑了一下,隨即表情猙獰,露出腰間兩把大砍刀,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混哪條道上的,阿波羅盆地十三太保聽過沒?”聽那個家夥這麼說,我又掃了一眼他們。果然是十三個。接著我又向遠處瞄了瞄,試圖發現有沒有人在暗中保護我,還有鎖匠帶來的人在哪裡。
這時那個為首的家夥又吼道“聾了嗎?問你話呢。”我撓撓頭,笑道“我和我的朋友隻是路過,不混哪裡的。各位太保有何吩咐。”那個為首的一聽,笑了起來,又惡狠狠的說道“也沒什麼事,咱們兄弟十三人,最近缺錢花,想找找二位借二十兩銀子花。和二位交個朋友,二位不會不給咱阿波羅盆地十三太保麵子吧?”
我笑了笑,說道“這位大哥,現在戰爭期間,大家都沒錢,這二十兩,可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呀。我哪有這麼多錢。”那個為首的一聽,直接拔出腰間砍刀,吼道“那就是你們不給我麵子嘍。五十兩,少一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
我歎了口氣,對鎖匠說道“鎖匠呀,我壓製不住月靈之力對我意誌的衝擊了。你離遠點。”鎖匠眉毛一揚,笑眯眯的往邊上挪了挪。看著為首的舉起砍刀,一副狂怒的樣子。我內心大笑,這家夥上當了。於是我徹底放棄了壓製月靈之力對我心智的衝擊。催動真氣,瞬間跳起,在空中抽出玄蛇,高呼“天馬躍步斬。”
沒想到,雖然我根本沒有催動月靈之力,玄蛇也隻是一根輕飄飄的棍子,但依靠真氣加持,外加月靈之力早已改變了我的身體,在電光火石之間,時間的間隙中,我一棍子就打爆了那個為首家夥的腦袋,他那高舉砍刀的手,還沒來得及劈下來。炸得血漿亂飛。脖子處的鮮血竟然往外直噴,像個微型噴泉。見到這一幕,鎖匠搖搖頭,吐出一個字“臟。”其他人見狀,有幾個當場嚇得屁滾尿流。有幾個哆嗦著逃跑。那個拿著帶蓄力裝置的家夥,不知道是嚇懵了,還是和那個為首的關係良好,竟然哆哆嗦嗦的舉起武器,朝我發射。
當然,這次我也不需要用手刀來格擋了,一棍子就敲掉了那個幾乎是一幀一幀慢動作的鋼珠。隨後我直接衝過去,又是跳了起來。隻不過覺得鎖匠說得對,用玄蛇攻擊的話太臟了。便在空中收回玄蛇,而是一記超人拳,估計是打死了那個家夥。反正,骨頭碎裂的聲音,對於我那早已被月靈之力進化的耳朵來說,清晰而刺耳。
這時,我又看到遠處射過來一些列彈頭,但從軌跡上來看,是奔著那些太保們去的。我回頭看了看鎖匠,鎖匠笑眯眯的揚了揚眉毛,說道“智多星呀,你還是抓緊時間洗洗,咱們還要去看我的秘密基地呢。”
我深呼吸一口氣,控製住自己瘋狂的心跳和饑餓感。心裡也嘀咕,鎖匠的心裡素質,也實在是硬的要命呀。但我還是若無其事笑道“鎖匠呀,我這就去洗手洗臉,還好,有現成的流動冷水,衣服也方便順帶局部搓搓。這長江裡沒水虎魚吧?對了,想出來和魚有關的詩了嗎?”
鎖匠看著瘋狂搓著血漬的我,大聲吟道“碧水清波映日輝,遊魚戲水樂無違。輕盈擺尾穿蕪藻,自在搖頭戲柳枝。風起漣漪驚白鷺,雲移倒影動青蕸。逍遙此間不知倦,隻願長居此水湄。”
把自己弄乾淨之後,我上岸對鎖匠說道“不愧是鎖匠,淫的一手好濕呀。之前你說要我扮演救世主,為你的實驗室爭取時間,到底是個啥計劃呀?”鎖匠笑道“就如這什麼阿波羅十三太保一般,想要天下太平,就必須先處理一些這樣的人渣,隻不過,這十三太保嘛,跟那些人渣相比,簡直是不堪一提。”我聳聳肩,問道“具體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