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客開物!
猙走過來,說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呀,九天之靈一出手就殺掉了一隻兕虎,人類果然可怕。”我有點尷尬”前輩,我並不想下殺手的,隻是我沒把握好力度。”猙搖搖頭“這個不重要,它們已經表示臣服,它們不會再傷害你們。”我也懶得再婆婆媽媽,就對猙說道“楊怡的生命就指望前輩了。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結束任務。”然後我和鎖匠又和白老帥哥簡短的討論了一番,最終決定白老帥哥和歡歡們留下來,我和鎖匠去尋找玄武留下的東西。白老帥哥本想把弩給我,我笑了笑“我現在已經有月靈之力在身,基本上遇到誰都敢上去招呼兩下,武器什麼的,你比我更需要。”?白老帥哥看了看雙鐧,點點頭“按照目前情況看來,我和楊怡留在這裡不會有危險,但留個遠程武器也不是壞事。”說到這白老帥哥又從腰間摸出那把小手槍,說道“裡麵還剩兩顆子彈,估計是指望不上它的威力了,就當信號槍使用吧。有問題試一試,說不定我們幫得上忙。”隨後白老帥哥把小手槍扔給了我。接著又對鎖匠說道“小傑,這些年,我看著你成長。現在,終於有機會看你擔當大任了。”鎖匠似乎有些疑惑。我也有點點詫異,這老家夥再說神馬。白老帥哥又接著說道“小吳你有月靈之力,毀天滅地都不在話下,我並不擔心你。而小傑和我一樣,都是普通人,這一路走來,咱們麵對的不再是從前那種低風險,咱們還人多勢眾的場合了。咱們一直處於劣勢。”說到這白老帥哥又頓了頓“隻怕後麵的路,比現在還要難走很多,因此,小傑你不要再逞強了。我知道你藝高人膽大,但是人類身體素質的極限,相對於某些動物,那就是個笑話,所以後麵我希望你們不是一路殺過去,而是潛伏過去,就如忍者一般。我大宋的忍者在地下工作中立下了汗馬功勞。”鎖匠點點頭“遊戲角色轉變了,我不當肉盾了,我當刺客了。”我想起來當年銀風被襲擊的那一幕,我當時是多麼的悲痛,又想起楊怡被那個獨角獸攻擊的那一幕,依然傷心欲絕。我突然很害怕,生怕鎖匠也會遭遇不測,後麵的路,恐怕比現在凶險的多。
鎖匠看我表情有些變化,或許猜出來我在想什麼,眉毛一揚,說道“智多星莫擔心,後麵咱兩靠把子,我肯定罩著你。”我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咱們抓緊時間出發吧。時間不等人。”鎖匠突然調侃一句“值得你守護的人就在這裡,你急著出去乾什麼?”我笑了笑“我不搞基。”鎖匠哈哈大笑“你姐白疼你了。”
我和鎖匠一人騎了一隻膽子比較大的歡歡,鎖匠歎息“可惜那些兕虎背上都是刺,紮屁股,不然騎著它們去兜風,那該多拉風呀。”我笑著對白老帥哥擺擺手,喊道“白科,我姐就拜托你照顧了。”走遠之後,我突然問鎖匠“你意識到那些異常?”鎖匠對我擠眉弄眼“一切都很正常呀,除了楊姐受傷。”我點點頭,不再言語,繼續往山裡麵趕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呀,一路上沒什麼障礙。隻是峽穀的轉角之後,環境發生了變化,前方到處都是粘液,麵積超大,惡心的要命。鎖匠也皺起眉頭“這都什麼鬼東西,好惡心。”不過雖然他嘴上這麼說,還是跳下了歡歡,小心翼翼的走向前,用槍尖挑了一點點粘液。我急忙喊道“鎖匠你彆惡心了,絲都拉多長了。”鎖匠搖搖頭“惡心就惡心吧,這裡說不定有更惡心的生物呢,比如管狀蠕蟲,會分泌粘液的那種。而且體型巨大,藏身於……”說到這鎖匠往後退了幾步,我見鎖匠表情不對,就問道“它們可能全部藏在地下?”
鎖匠搖搖頭,說道“我隻是推測,要知道,我大學裡生物學得一般般啦。這裡極有可能是一片濕地,甚至是沼澤地。這些黏糊糊的生物可能數量巨大,甚至無處不在。最要命的,它們具有致命性。”我不解,問道“鼻涕蟲,蝸牛什麼的就算體積巨大,也不會有什麼致命性吧?”鎖匠搖搖頭“智多星傻了吧,量變就會引起質變。給你分析一下。”隨後鎖匠用炙歡在地上畫了一個示意圖,說道“就拿鼻涕蟲來說吧,首先是它們的捕殺方式,如果它們足夠巨大,它們可以直接吞噬你,或者用它們數量眾多,並且極其鋒利的牙齒撕碎你。還有它們的黏液,足以困住讓人類,讓人類窒息。”我笑了笑“你不是武林高手嘛,殺開一條血路不就行了。”鎖匠瞥了我一秒“智多星開始反智了。”我苦笑“那怎麼辦呢,時間不等人,我勉強辛苦一下,召喚雷電來轟炸這裡,把這群鼻涕蟲全乾掉吧。不過,這裡看起來是沼澤地,不知道能不能炸乾淨呀。”鎖匠搖搖頭“先試試看吧。”然後喊了一聲“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說完就跑到我身後,杵著長槍看熱鬨。我搖搖頭,心裡嘀咕,老子的月靈之力不能浪費呀,這次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要是中途用完了,我又出現渾身無力的狀況,先不說危險,萬一猙說的時間比外麵慢是真的,那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又一下子過去好多年怎麼辦?鎖匠見我沒動靜,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好主意?”我把顧慮說給了鎖匠聽,鎖匠一臉鄙視“之前基本上是看你風風火火,現在居然有了顧慮,投鼠忌器。以前你是有鎧甲,有長矛。現在你是有鎧甲,有長矛,又有了軟肋。你墮落了。”說到這鎖匠又嬉皮笑臉的說道“不對呀,之前看你?的資料,你基本沒有社會關係,也沒什麼親人。現在楊姐在這裡,我和白科也在這裡,你到底在擔心誰?”我一愣,是呀,我特麼的到底是擔心誰,小千?銀風?這種感覺很奇怪,雖然我不再沉迷於小千了,但好像潛意識裡還是擔心著她。我這個渣男實在是不應該呀。於是我對鎖匠說道“我來感知一下吧。”隨即我開始感知,貌似到處都有東西,但總覺得感覺不對勁,模模糊糊的,乾擾很大。我睜開眼,撓了撓頭,又說道“我突然有了個好主意,我先小範圍的炸一波,看看能轟出個什麼玩意出來。”
鎖匠點點頭“理論上,這裡應該會更凶險了。咱們做好撤退的準備。”我微微一笑“一嘯震天河漢驚,炸雷滾過鳥山鳴。”說完我跳下歡歡,喊它們躲到外麵,又對鎖匠說道“雙腳並攏哈。”鎖匠點點頭,把長槍紮在了地上。隨後我大喊一聲“列缺霹靂斬。”於此同時,我借用月靈之力聚集了大量的電荷,狠狠的打向約二十米外有氣泡的地方。一道牛腰粗的藍光撕破蒼穹,從天而降,一聲炸雷過後,把地麵炸出一個半徑十幾米的坑。泥巴和粘液飛濺了我一臉加一身。還把我推到了。我再看看鎖匠,也成了泥猴,剛從泥團裡爬出來。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鎖匠沒好氣的說道“我乃玉樹臨風,千古才子。被你整成惠山泥人了。”我耳朵正疼,乾脆搖搖頭“阿福,雷聲太大,我聽覺又敏銳,現在我耳朵都是嗡嗡響的,你說啥我聽不見。”鎖匠突然把槍一拔,沒拔出來。我回頭一看,無數條像紅蚯蚓那種顏色的蠕蟲,紛紛鑽出來。粘液包裹著它們。惡心的我差點沒吐出來。好在泥水混合物很快就把那個大坑填滿了,那些蠕蟲除了被雷劈死的,多數又隱藏到淤泥裡麵了。
鎖匠這時候來到我身邊,把我往後拽,說道“太惡心了,你看,你小範圍的炸了一下,就出來這麼多,證明它們的種群密度非常大。可它們以什麼為食呢?想不明白。不過咱們想要殺出一條血路,概率為零了。”我笑了笑“咱們,你被惡心的沒力氣揍它們了?”鎖匠眉毛一揚“這要是在陸地上,我一路殺過去,肯定是被惡心死。這在沼澤裡,我肯定是被惡心加淹死。”說到這鎖匠又壞笑了一下“而智多星你卻又吃著碗裡想著鍋裡,居然還考慮月靈之力用完了沒法見到小千。”我瞟了他一眼“人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哪把鎖不開拿哪把鎖。快說,你想到什麼好主意了。”鎖匠哈哈大笑“不愧是智多星,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哎呀,嘔,不能說蠕蟲了,太惡心了,太惡心了。走走走,咱退回去說。”
我們退出去之後,鎖匠問我“還記得你那難吃的肉羹嗎?”我一聽,突然笑起來“對呀,真是好主意。”鎖匠眉毛一揚“那咱快去猙那裡吧。”於是我和鎖匠羊不停蹄的奔回猙的領地。一路上沒有任何阻礙,突然,我問鎖匠“鎖匠,有個疑問,咱們這一路走來,疑點頗多對不對?”鎖匠笑著點點頭。我又問道“為什麼設計這個空間的人,或者什麼生物,會留下相克的東西呢?”鎖匠居然一秒鐘都沒猶豫“我猜這個奇怪的空間就是刻意設計成單通的,守護者同時也被囚禁了。”我點點頭,回想起小蛟,猙的行為。沒再問什麼。